于是就跟她吵了起来。其实如果她不是那么倔强,非要跟我吵,我是不会动手打她的。每次打完她,我都会非常后悔,觉得很心疼。
她每次都跑去报警,我每次都会很虔诚地向她道歉,给她买了很多很多的礼物,而且我还写了悔过书,希望得到她的原谅。
说真的,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我也是人,我也会有非常脆弱的一面,我知道打她不好,可是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因为这样看了很多次心理医生,对方都给了我一些药,这样药据说是可以抑制易暴易怒的情绪。”
辛胡可:“法官大人,在我手上的文件就是被告写下的悔过书,雅思娜已经在悔过书上签下了原谅的名字;
我手上还有一份礼物清单,是被告在犯错以后买来哄雅思娜的;至于心理医生的探访记录也在我手里,而且那些药,被告也一直保持服食的习惯。”
好几份文件传到书记员的手里,书记员将其递交至法官的面前。
小聪明见状,小声地说着:“哇,这家伙可真是准备充足,连悔过书这种伎俩也用上了。”
叶枫嘴唇不动,但是却发出声音:“那肯定了,她可是辛胡可。”
辛胡可:“我们何不来讨论一下关于00年月号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呢?”
摩洛:“那天我照常回到家里,经过浴室那里,雅思娜喊住了我,她很害羞地向我表达,她想要了
……”
辛胡可:“想要是什么意思?”
摩洛:“夫妻之间的话语,大概的意思是,想要与我发生性行为。”
辛胡可:“你当时是什么反应?”
摩洛:“我那天已经工作了一整天,光是汇率问题我就已经写了十几章分析报告,我根本没有心思玩这个。
可是她不肯,非要拉着我进浴室,我只能顺从她的意思,无奈地跟她在浴室里发生性行为。”
辛胡可:“你们之间发生性行为的时候,有没有哪些比较特殊的癖好?”
摩洛:“我倒是很正常,她反而是会比较倾向于被虐待的那种。”
辛胡可:“虐待?如何被虐待?”
摩洛:“她喜欢我按着她的头,按在浴缸里,还喜欢让我骂她,有多狠就骂多狠。她说很迷恋沉浸在浴缸里的那种窒息的兴奋感,还要求我用大一点的力气,使她的窒息感加重。”
辛胡可:“当时你们大概站在哪个位置?”
摩洛:“我就站在她身后,很无奈地按着她的头在浴缸里,她又很喜欢不断地挣扎,徒使浴缸里的水不断地溢出来,我还得配合她的演出,不断地辱骂她。”
辛胡可:“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是非常危险的,随时可能会闹出人命。”
摩洛:“我知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她有抑郁症,如果我不听她的话,她会很不开心,随时可能会抑郁症发作。”
辛胡可:“也就是说,按她的头在浴缸里并非你个人所
愿意,纯粹是满足她个人的癖好。”
摩洛:“是的。”
辛胡可:“你们的性行为持续了多久?”
摩洛:“大概十分钟左右。”
辛胡可:“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摩洛:“我放开她以后,我就离开了浴室,到外面散散步,抽根烟,呼吸新鲜的空气。”
辛胡可:“你们之间的性行为为什么只进行到一半就没有再继续了?”
摩洛:“因为最主要是……我害怕,我真的怕了,我从来没有想过,她喜欢被虐待的倾向会到了这种地步,喜欢在水中沉浸的窒息感,还乐此不疲。
她在获得兴奋感觉的时候,身体一直在抽搐着,她倒是很开心,可是我接受不了这样的性行为,我不能理解她寻找快乐源泉的方式。因此整个性行为还没有完成,我就离开了浴室。”
辛胡可:“接着呢?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摩洛:“我散步散了好一阵子,我决定回去看看她,没想到刚刚到了浴室,就发现浴室里一片血痕,到处都是血液洒满的场景。
我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接着就有现场的警察声称我杀了雅思娜,然后就将我逮捕,抓了回去。
没多久,律政司就起诉我谋杀雅思娜,这听起来简直就是荒谬至极,但是它确实发生了,也确实存在。”
辛胡可:“你当时有没有承认,人是你杀的?”
摩洛:“没有,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
坐在旁听席的尤里终于忍不住这个人的大话连篇,颠倒是非,很激动地站起来,指着他大声地喊着:“你在说谎!是你杀了雅思娜!你就是杀人凶手!你从头到尾都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法官象征式地敲响着木槌:“肃静!肃静!请保持肃静!”
叶枫压低着声音说着:“哇,这家伙说谎话的能力比克林顿还要厉害。明明是不存在的东西也被他形容得煞有介事那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法庭上编故事也变成了陈述事实的一种。”
辛胡可:“警方到目前为止仍然没有找到你妻子的尸体,你觉得她去了哪里?”
摩洛:“我不知道,但是她有精神病历史,每次情绪激动之后,她都会自己躲起来,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老实说,我宁愿相信她是玩失踪,也不愿意相信她已经遇害,毕竟尸体还没有找到,我不希望这个家庭里少了一位贤良淑德的妻子,尽管她有严重的偏激思想,也患有精神病。”
尤里再次咆哮着:“你在胡说八道!雅思娜的精神病早就已经康复,她的精神状态很好,很正常,你不能污蔑她!”
法官再次很不耐烦地维持着秩序:“如果再有人在法庭上大声喧哗,本席将会考虑休庭十五分钟,同时控告扰乱法庭秩序的人。希望在座的各位自重。”
辛胡可:“以你认为,雅思娜会不会与其他人结怨,或者有不愉快
的经历呢?”
叶枫站起来大喊:“反对!法官大人,我反对辩方律师提出与本案无关的问题。”
法官:“反对无效,证人请回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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