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你儿子的供词,他看到你殴打妻子,并且很凶地骂她。
谬罕默德不禁笑着说:“两夫妻吵架是很平常的事情,这种叫乐趣,你们这种未婚人士是不会懂的。”
他反问道:“用棍子殴打她也算是情趣?是伤害吧?还是说你有这种伤害倾向。”
谬罕默德落落大方地说:“我不跟你争论这些问题,有什么事情等我找到我的妻子之后再说吧。”
他面不改色地说:“你的妻子一直联系不到,难道你不知道吗?”
谬罕默德不禁冷笑着说:“女人嘛,都是这样子的,每次吵完架都喜欢玩失踪,一定要我们这些做丈夫的,满世界去找她,她才会觉得过瘾。”
他看了一眼身后的浴室:“你看到浴室里有那么多的血,你居然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我很难相信,你有多紧张你的妻子。”
谬罕默德:“神经病,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犹文太不再以客气的口吻跟他说话了,直接亮出证件:“你好,我是刑事凶案特别处理组的主管,现在我怀疑你蓄意谋杀自己的妻子,要将你逮捕,从现在开始,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一切,我将会拿纸和笔记录下来,将来作为呈堂证供。”
随后,犹文太便抓了他,给他戴上手铐。
他一点都不害怕,只来了一句:“我可以跟你回去,但是我要通知我的律师。”
谬罕默德被带回到拘留所,在这期间,
他一直不肯开口说话,全程保持沉默。
犹文太等得很不耐烦:“怎么样,摩洛先生,开口说话吧。”
他永远只有那一句:“在律师还没有来之前,我是不会开口说话。”
犹文太笑着说:“好啊,没问题,我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这时候,门被打开了,犹文太站起来,看到了辛胡可那张熟悉的脸庞,他很想给她一个吻,可是他知道这里是警局,两人的身份特殊,背负着不同的职责,立场也根本就不一样。
因此他只能当对方是一名律师,而不是女朋友。
“你好,我是摩洛先生代表律师。现在呢,我要跟我的当事人单独聊几句,麻烦你出去几分钟。”
他看了一眼摩洛,随口地说着:“没问题,你们随便聊。”
说罢,他便走了出去,在走廊的位置,颇为紧张地点燃香烟,吸了一口又一口,不断的自言自语道:
“不会吧?她又接了这种辩护工作?天呐!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全世界就没有其他的律师了嘛?为什么我总是会遇到她。”
此时,她已经出来,手里拿着公事包,简单地说着:“我已经初步了解过具体的情况,你们根本就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我当事人有杀人的事实。
只是单凭他与妻子吵了几句,发生了一点点身体上的摩擦,就找了个借口抓他回来,浪费他的时间,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会保留追究你们的权利,还有
,我现在要保释我的当事人!”
阿奈这时候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喊着:“不能保释!发证部的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在浴室里找到大量血迹是属于摩洛的妻子,而她一直都没有出现,我们绝对有理由怀疑她已经遇害,并且有足够的证据怀疑杀害她的就是摩洛先生!”
犹文太像是获得了胜利那样,得意洋洋地说:“很抱歉,看来我们只能落案起诉摩洛先生了,我们只是根据程序来办事而已。你应该很清楚,起诉谋杀是不可以保释外出的,有什么问题你到了法庭再跟法官说吧。”
辛胡可笑着说:“好,我也很期待与你交手!”
第二天,夏丽丽主动找詹斯,去了他的办公室。
詹斯正在翻看以前的档案,看到夏丽丽,不禁惊讶地喊着:“夏检控官!很少见你主动来办公室找我。”
她直接坐下,开门见山地说:“那宗案件是不是正式起诉了?”
他合上档案,思考了几秒钟:“哦,你是说摩洛那宗杀妻案件啊?警方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有杀人动机,而且有人证目睹他殴打妻子的经过,我相信要起诉他谋杀不是问题。”
她立马分析问题:“可是,只要警方一天没有找到死者的尸体,我们都不能说死者已经遇害,要是尸体找不到,很难告他谋杀。”
他眨着眼睛说:“是的,这宗案件其实也有一定的难度。不过没问题,这宗案件的资
料已经齐全,相信要令陪审团相信被告杀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她满怀信心地说:“放心吧,这一次我一定会尽全力做好它。”
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你刚刚说什么?”
她也呆住了:“慢着,其实我的意思是,我将会接手这宗案件的检控工作,然后我会努力做好这宗案件。”
他托住下巴,沉思了一会,然后说:“没错,曾经你是最适合的人选,我的确有想过找你负责这宗案件的检控工作。
可是你刚刚处理完那宗群殴谋杀案,相信你也很累了,所以这一次我想找其他人负责这宗案件,这一次让你休息一回。”
她还不肯放弃,倔强地说:“我希望你考虑清楚,我相信我是最适合的人选。”
他跟着附和:“是的,我非常欣赏你的工作能力,我也相信你会处理好这宗案件,而且你很细心,总能找出破绽。但是我真的已经物色更适合的人选了。你……下一次吧,下一次我再找你。”
她再次问着:“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开玩笑地说着:“大人物说过的话都是不算数的,可是我不是大人物。”
她勉强地露出笑容:“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是出去,然后继续跟进我手头上的工作吧。”
他笑着说:“我很高兴你是这样认为的。”
辛胡可已经在家里研究该案件的具体资料,她泡了一杯很浓郁的咖啡,倒了一杯满满的红酒在桌
面上。
她拿着笔在档案上写写画画,漫不经心地偶尔抬起头望着时间,大概隔了五分钟她就会重新看一次,显然她在等一个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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