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
诡异的声音似乎非常混杂,似乎有非常多士兵雄壮的声音参杂其中,这些笑声其实都是之前阴阳鱼佩在美联邦游船上吞噬的灵魂之力发出的。
阴阳鱼的笑声也不只是诡异而已,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磁场干扰,干扰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神。
每个人都感觉到头昏脑胀,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充斥在每个人的心中。
“妈呀,快跑!”
一个保镖心理素质不大好,终于忍受不了诡异的阴阳鱼佩,他选择逃跑……
一个人逃跑,就如同要命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压跨了所有人的心神。
“跑呀!”
“妈的,这是什么东西,受不了了……”
看着一群保镖都逃离这里,在游轮下抢着快艇,最先受不了的人不是白三,而是敖坤,他的心中早已把在场的所有人识做视为死人,此时看到这些人居然四散逃跑,如此一来,敖雪倾心司无涯的事情难免要暴露出去,这可绝对是一个大问题,敖坤想到敖雪夫家的势力,不仅冒出一头冷汗。
“全都不许走!”
敖坤一边挥着他手中的蓝色长剑,一边叫喊着命令着这些保镖不许逃跑。
“呵呵,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你手中的金丹法器可不是你能长时间使用的,如今你的灵气已经所剩无几了吧。”
司无涯看着敖坤居然还有时间管这些保镖,心中起疑,莫非这敖坤还有许多灵气,不住出口试探。
敖坤也知道司无涯并不知道他的深浅,微微一笑也知道追司无涯不上便开口说道:“我还有得有灵气,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在敖坤的心中,司无涯绕是再厉害,也绝对不敢来拭金丹法器的锋芒,却没想到司无涯听到敖坤的话后不仅没有继续逃跑,反而微微一笑,大喝一声“试试便试试。”便朝着敖坤袭来。
敖坤一时间没想到司无涯居然真的敢攻击自己,暗恨司无涯着实可恶,他可是非常清楚自己的情况的,他如今的灵气绝对已经不多,乾坤袋中的灵石恢复丹药也并没有许多,如果斩不下司无涯,金丹法器的恐怖威力反而会因为消耗巨大而把自己拖死。
不过只要司无涯愿意跟敖坤战斗,敖坤相信自己一定有机会在灵气消耗结束之前斩下司无涯的。
看着司无涯依旧如同刚才一般朝着自己冲开,敖坤大脑飞速运转,计算着司无涯的速度和轨迹,提前用手中金丹修士的法剑封住司无涯的路。
司无涯看到敖坤的动作微微一笑,身影骤然加快,比之刚才更加快上一半的速度骤然爆发,直接打了敖坤一个措手不及,武神拳九耀势势同烈阳一般爆发开来,在敖坤的金丹法剑架出之前一拳打在敖坤的胸口处。
原来司无涯因为吸收了些许雷电中的能量,开启了雷泽仙体后,却留了个心眼,在跟敖坤战斗时并不曾爆发,此时抓住时机,骤然爆发直接抓住机会一拳定乾坤,将敖坤打飞。
“嘭!”
敖坤挨上了司无涯实在的一拳,如同断线风筝一般,直直落到了二十米之外的船体栏杆上。
栏杆应声而断,司无涯追去却看到敖坤吐血奔逃,他脚下也踩着跟敖雪一样的款式的帆船法器,不过敖坤脚下的帆船法器明显品阶更高,材质也更为精致。
“哼,看你的灵气多,还是我的体力多!”
司无涯一声冷哼,便跳下了海中,朝着敖坤追去。
司无涯此时的爆发力惊人,体力绵长,似江水大河绵绵不绝,他相信只要一直追着,敖坤的灵气必定被他拖到耗尽。
敖坤此时的灵气已经所剩无几,他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块灵石,一边吸收灵气一边操控着脚下的帆船,回头看着司无涯用身体游泳的速度居然不比自己慢,吓得亡魂皆冒,再也不敢保留灵气,全力向脚下法器输送去灵气,只求离司无涯更远一些。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怎么会有这样恐怖的身体,这已经无限接近金丹修士的战力了,就是传说中的体修也不可能这样逆天,莫非真的像他们传言一般,俗世中的龙组跟万妖国有些说不清的关系……”
敖坤心中对于司无涯的身体如此强悍,完全不能理解,一番分析便咬定司无涯定是万妖国中的妖修偷偷跑出天关,来俗世中争取利益。
“怎么回事,萧盟主不是已经将万妖国压制的死死的,他怎么可能放万妖国中人进入俗世,想来必定是偷偷潜入,我要快点把这个消息告诉宗门,叫天道盟出手缉拿才是正理。”
敖坤实在是太恨司无涯了,他明明是这个俗世中的至强战力,可这司无涯竟如此妖孽,体内灵气程度不过堪比筑基,却可以在战力上完全压制住敖坤,不仅如此,就是心计等任何一个方面,敖坤都被司无涯压制一头,这对一直以来心比天高的敖坤来说是绝对难以接受的。
“糟糕!刚才的一拳是在太过凶狠了,咳咳……”
敖坤心中阴郁,想着司无涯的种种可恶之事,一口内血不调,大吐一口后便精神萎靡,显然已是强弩之末,再难以坚持。
司无涯看到敖坤的模样,微微一笑,略微加快了速度……
而司无涯不知道的是,在远处的东方,一条东瀛国的海警船正在追逐着一条华国渔船。
“华国的渔船请注意,你们已经到了东瀛领海,请离开,请离开!”
蹩脚的华语,在东瀛海警船的喇叭中响起,那艘渔船听到海警船的喊话不仅没有离开,反而停到原地。
司无涯认得这船,正是刚才救他的黑狗他们爷孙三人的渔船。
渔船上黑狗双目通红,听到东瀛海警船的喊话,非常气愤的说:“这明明是公海,凭什么说是领海还要驱逐我们,简直欺人太甚,我不走。”
黑狗的爷爷听到黑狗的话,点了点头,也说道:“妈的,这群鬼子越来越过分了,一个礁偏偏说是岛,咱们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