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贝幻想过无数次他和楚云胡和解的场景和可能。
也许是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楚云胡对他“你看,阳光好美。”然后他们不是很自然地就聊了起来。
也许是某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楚云胡对他“挤一挤,我怕打雷。”然后他们有些别扭的一起盖上了那张新婚之夜买的大红被子。
又或许是某个无所事事的早晨,楚云胡对他“肩膀借我用一用,哭一会”,然后就这么靠着他的肩膀一边流泪一边看剧。
不论是什么可能,张海贝都做好了两个人长期冷清下去的准备,他实在想不到只是回家一次,楚云胡就已经主动选择了妥协。而且是用一种张海贝万万没想到的方法。qqxne
张海贝的大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就这么愣愣地看着楚云胡微红的脸,直到她举起杯子又喝了一口。
“别喝了。”
还在宕机状态的张海贝还是作出了潜意识里的举动。
楚云胡叹息一声放下了酒杯,张海贝心头疼了一下,他觉得自己隐约错过了什么,但是又想不起来,只能摇摇头把这种失落感甩出脑海郑
“还有半杯,我喝不下了,倒了可惜,你喝了吧!”
楚云胡把酒杯推到张海贝面前,张海贝不及细想,很欣慰地把酒杯接了过来。
“你怎么找到我的?”
张海贝愣一下,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的经过给楚云胡讲了一遍。只是刻意忽略掉了自己这些年的煎熬,他知道楚云胡并不想听这些。
楚云胡听的很安静,客厅里除了张海贝低沉的述声和吃饭偶尔发出的声音,空气安静得像是在无声倒流一样。
“群哥的朋友,群哥的朋友。”
听完张海贝的述,楚云胡低低了两句,抬头看着张海贝。
“你知道他在哪里吗?我想去见见他。”
张海贝的故事完,一顿饭也吃到了终点。楚云胡放下筷子,擦了擦自己的嘴,一边话一边起身收拾饭桌。
“我只知道他在哪里工作,我去拜访过。住哪里不清楚。”
张海贝对拿着碗筷进厨房的楚云胡喊道。
“等我收拾好去看看。”
楚云胡的声音从厨房飘了出来。张海贝对着厨房的地方点零头,起离开了客厅去准备礼品。
半个时后张海贝提着两个大袋子出门了,虽然看起来一瘸一拐的,不过他还是坚持自己提着,没让楚云胡帮忙,这种出门体现家庭地位的事,他还是挺在乎的,虽然知道这东西就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