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嫁到秦家后,每年都会在这边过年,年初四时才会回金陵回娘家。
今年——
小楼却要在年初二回家时提前回家,是因为金陵楼家的立场,已经在年前悄然发生了改变!
这让她无法心安。
她只想早点回家,看看能不能说服楼家,即便不支持崔向东这颗天之棋子,也要像往常那样的保持中立,别向商家靠拢。
为此。
昨晚小楼和秦老和秦明道,在书房内反复协商过后,最终决定今天下午启程回金陵。
她没有告诉崔向东,她为什么要提前回娘家。
因为她很清楚,崔向东现在满腹的烦心事,不想再让他为了楼家的事操心。
但她可以趁秦袭人去崔家,她来向崔向东告辞的机会,赶紧亲热会儿。
想啊——
真想!
她眯着眼,把崔向东的双手拽过来环抱住腰肢,轻声说:“我们在一起时,老灭绝还在水大的宿舍里发呆呢。何况,她是强扭了你这颗大瓜?因此,你我都不要觉得我们对不起谁,又是做错了什么。”
她说的很有道理。
即便她想起远在海南的楼晓雅时,最多也就是感慨命运弄人,却没有任何的负罪感。
毕竟她和崔向东的在一起时,楼晓雅已经成为了他的前妻,他也是单身状态。
要不是不可抗拒的客观因素,楼小楼铁定会嫁给崔向东!
“何况,我的身上已经刻下了你的名字,这辈子都绝不会让其他男人,看到我的身体,那就更别说碰了呢?”
小楼喃喃的说:“我不管你是谁的丈夫,你又有多少红颜知己。我只知道你是我楼小楼,此生唯一的男人。我绝不会做背叛你的事。可你如果不要我了,我就会让你知道,我就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
这是在威胁崔向东吗?
肯定是!
问题是——
崔向东会怕她的威胁吗?
呵呵,开玩笑!
他可不是那种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渣男。
“你闭上眼,我让你睁开时,你再睁开。”
楼小楼从他怀里站了起来。
崔向东很听话的闭上了眼。
几分钟后。
楼小楼如梦如幻的声音,在案几上响起:“看。”
看?
看什么啊?
崔向东睁开了眼——
看到了“东妻”两个字,随着那轮洁白满月的升起,无风摇曳轻晃。
让崔向东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那首“晃东晃西都是诗”的情诗。
也不知过了多久。
她跪坐在了他怀里,双手捧着他的脸颊,香吻让人着迷。
如泣如诉的声音:“你快点好起来,我等的好辛苦。”
唉。
谁还不想快点好起来呢?
谁又不是等的好辛苦呢?
足足十几分钟后。
崔向东屈膝,亲自帮小楼穿上了鞋子。
咔。
当她的小马靴落地时,她那迷离的眸子迅速恢复着清明,快步走进了洗手间。
等她用凉水洗过脸后,抬头看着镜子里的如花少妇,自语:“楼小楼,你肯定能成功说服金陵楼家,不要因为陈商王等超级豪门的拉拢,就背叛和秦家的姻亲关系,改变立场。”
给自己加油鼓励后,楼小楼甩了甩双手,神色淡然自若的走出了洗手间。
“你和秦卫兵去金陵的路上,注意自己的安全。但我估计,手下损失惨重的瘤哥,已经无法追踪你的下落,也绝不敢轻易出手了。不过该小心的,你必须得小心。你走时,我就不出去送你们了。”
崔向东拿出了一张卡:“这笔钱,你拿着。”
小楼接过那笔钱,问:“多少钱?”
崔向东语气轻飘飘:“二点五个亿。”
啪哒一声。
那张卡随着小楼的手一哆嗦,掉在了地上。
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嘛。
有哪个女人能像老灭绝那样,拿着25个亿时,最多就是眼眸铮亮了下,实在无法给本丈夫最大的成就感。
楼小楼也知道,崔向东在香江狂赚了20个亿的事。
还知道他赚钱的几千万本金内,就有自己借给他的五百万。
这五百万,是楼小楼从金陵三哥手里借来的,必须得连本带利的还回去;就像小楼也早就知道,崔向东会连本带利的,还给她那五百万一样。
只是她做梦都没想到。
崔向东竟然给了她25个亿!
这就等于崔向东不是借她的钱,而是帮她拿着五百万去赌马,连好处费都没留。
愣了半晌。
小楼才弯腰,捡起了那张卡,眼眸深深的看着崔向东:“你真舍得,给我这么多钱?”
切。
崔向东嗤笑了声:“这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你又不是外人。”
这话说的,小楼姐爱听!
她忽然问:“据我所知,老灭绝当初也借给你了五百万。你给了她多少钱?”
“也是二点五,和你一样。”
崔向东知道小楼心中咋想的,抬手在东妻二字上,不轻不重的抽了下:“攀比什么啊?赶紧走,别耽误我做计划赚钱。”
确定自己和老灭绝一样,都是拿到二点五个亿之后,小楼姐顿时芳心大悦。
不管不顾的送上和香吻后,却又把那张卡拍在了他的心口:“给我儿子存着!我要它钱生钱,让我儿子成为娇子集团的大股东。”
小楼走了。
脚步轻快。
背影婀娜。
圆月摇曳。
钱不钱的无所谓,小楼最看重的,是自己在崔向东心目中的地位!
“放着钱不要,这些小娘们的脑子都进水了吗?”
再想想拒绝要钱的小粟姐,崔向东就满脸的不解。
还是老灭绝实在啊,给钱就拿着。
已经来到崔家大门口的袭人——
忽然低头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肯定是书呆子在家骂我了。你给我等着!等你伤好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在心中发了个滔天大恨后,袭人就听到崔家老宅的大门内,传来丧事灵前主持人的喊声:“燕京秦家前来祭奠亡者,孝家有请!”
因崔国胜死的实在不是个时候,再加上崔家已经是破落户,殡仪馆那边不上班;只能在家摆灵堂,在把他送去火葬厂之前,让能赶来的亲朋好友简单吊唁下。
按照这边的老规矩——
亡者的女性家属会在屋子里守着棺材,而男性晚辈则跪在外面院子里的灵棚下。
听到丧事主持高喊谁谁谁来吊唁时,亡者亲属就会伏地哀哭。
吊唁者也会在整理下衣服后,在接待的人带领下来到灵前,鞠躬或者磕头。
秦明道当然明白这些吊唁环节,和袭人对望了眼,俩人神色严肃的迈步走进了院子里。
却没有听到跪在灵前的孝子们,发出来的哭声。
崔家数十号跪在灵前的三代晚辈们,全都抬头用愤怒的目光,看着秦家兄妹两个。
秦明道皱眉——
一个女人的嘶骂声,从屋子里传来:“秦家的人,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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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千人催更呢,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