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堂气喘吁嘘地撑在了他的胸膛:“怎么,你还去花楼了?”

    身上的人喘着粗气,压抑着说道:“没有,属下……只有王妃一个女人。”

    赵玉堂又觉满意,“沈幼凝那样的你不喜欢?”

    那身段模样,就算是她也喜欢得很,她就不信他不会喜欢。

    小鱼一边解开她亵衣的衣带,一便诚恳地回答:“不喜欢。”

    他虽然会同情可怜沈幼凝,但面对她绝对没有现在的冲动。

    赵玉堂更觉满意了,她总是不自觉地想要与沈幼凝做比较,容阙嘴硬不承认没关系,有小鱼承认就好了。

    她伸手抚在了他的脸上,半眯着眼,妩媚道:“轻一点,我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这话说得小鱼心头甜得像喝了蜜,他伸手抚在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终于等到她亲口承认这是她和他的孩子了。

    “同上次一样好吗?”她伸手拦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地吐着气,像羽毛一样轻扫在他的耳蜗和心底,他心痒难耐将她翻身落在了自的腰上。

    赵玉堂脱下了亵衣,乌黑的发铺满了她雪白的身子,恍红了他眼,他撑起身子脱下原本胡乱套在身上的衣物。

    地上的衣服簌簌地掉了一地。

    赵玉堂坐在他身上,任由他掐着自己的腰在欲海沉浮。

    临近天亮,她才满足地睡去,小鱼细心地换了床单又偷偷将她抱去了外院。

    赵玉堂折腾得累了,醒得也晚了,万幸她一直没有请安的规矩,如此更是乐得自在。

    醒后她第一反应是要去的找小鱼,伸手往被子里一通乱摸才发现他还换了床单,她脸一红,并未直接叫侍女,而是自己穿上衣服,就着镜子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痕迹才开门出去。

    两名侍女等在门卫,正在犹豫要不要叫她。

    见她出来,又急忙低头行礼:“王妃。”

    “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们。”

    看得出她今日心情很好了。

    午饭过后,小鱼才姗姗来迟,当着侍女的面,他远远便行了礼,“小姐。”

    赵玉堂双眼放光,“过来吧。”

    小鱼移步到跟前,赵玉堂无关痛痒地交代了他几句,便让他去旁边站着了,自己要进屋更衣了,未免落人口舌,她打算带上侍女一道出府。

    他们离开后,容阙才从香兰那里听到了消息。

    香兰虽不爱嚼舌根,但她又实在不喜赵玉堂,于是抱怨道:“王妃与她那侍卫走得有些太近了,成天在王妃院里不说,如今更是一块儿出门去了,王爷就不管管吗?”

    容阙喝着茶水,看着香兰意味深长,赵玉婷肚子里还怀着那侍卫的孩子。

    此事也的确不能继续拖下去了,年后就将赵玉堂送到外面的庄子去,她想占着定南王府的名号便让她占着吧,就算休了她,老夫人也是会再替他找替补的。

    倒不如这般清净些。

    “不用管她,你照顾好老夫人便是了。”

    “可是……”

    “没事,我心里有数,你……”话说到一半他却又迟疑了一下。

    香兰歪头看他:“怎么了?”

    “你与……七公主……”

    “哦,你说幼凝啊,怎么了?”她眨着眼无辜道。

    容阙的手僵了一下,若不是香兰还在跟前,他恨不得再取戒尺敲打自己,怎么又没忍住打听起她的消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