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嫣说完这话就要进屋,谢恒却抢在宫女等人前挤身进了房。
喜鹊忙想跟过去,谢恒却瞪眼过来:“在外面等着!”
“娘娘……”
“行了,等着吧。”叶如嫣挥手。
他合了门,猴急地扑了过去。
她躲开板着脸坐在榻上:“皇上若是因徐嫔有孕不便侍寝,臣妾不如再替皇上选几个秀女?”
谢恒瞪眼看她:“叶如嫣你现在可大度得很呢!”
她扬起眉眼浅笑:“这难道不是陛下希望的吗?”
他黑着脸挨着她坐下,“怎么?见到老情人,又旧情复燃了?”
叶如嫣垂眉:“陛下可真是双标呢,既要臣妾大度,又不许臣妾思念旧人是吗?”
她还真敢!
谢恒额头青筋直跳,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地伸手将她压在了身下。
“放开!”她瞪眼过去。
他撑着腰开始解她的衣扣,“叶如嫣,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永国的皇后,伺候朕是你的义务,朕能给你的快乐,他能给吗?”
她偏头向一旁,拿义务压她,她的确无话可说。
喜鹊守在门外不敢走远。
帝后关系原本就紧张。公主回宫,皇后的话也越说越难听,她也怕啊,毕竟那可是皇上,若是一个不小心惹得皇上不高兴,这后位保不保一说,可别打入冷宫去了。
喜鹊捏着拳头抓耳挠腮地想着应该用什么办法将谢恒引走,屋里却传来了重物砸地的声音。
她吓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娘娘……”
叶如嫣没有出声,但里面却传来了谢恒既压抑又欢愉难耐的声音:“退远点。”
喜鹊脸一红,她跟随叶如嫣多年,谢恒这样的声音也不没听见过。
但……也有好几年没听见过了。
她急忙退下台阶,扭头欢冲小宫女欢喜道:“去烧些热水。”
宫女会意,红着脸又下去了。
皇帝虽然时不时会到景阳宫来,但大多时也只是呆一会儿便走了。没想到皇后娘娘还能在这个时候分徐嫔一份恩宠,只能说不愧是皇后娘娘!
屋里烛火摇曳,任凭谢恒如何折腾,叶如嫣始终咬牙一言不发。
她看着映照在床幔上的人影发愣,身上的人头顶玉冠,散着发,背脊挺拔。
她又忍不住伸手想抚摸那影子。
谢恒却抬手捏住了举在半空的手,又将她的手按了回去,那身影起起伏伏,她索性闭了眼。
谢恒将她的手举过头顶,他大喘着气埋入了她的肩颈,“告诉我,你刚刚在想谁。”
她不说话。
“告诉我!”像是惩罚一把,他加重了力度。
叶如嫣皱眉:“反正不是你!”
“好,很好!”身上的人红了眼,一副要将她在床上折磨死的模样。
叶如嫣咬着唇还是不出声。
他可真是……一点都没变。
她勾起嘴角冷笑,这些东西都是她玩剩的,当真以为她是大度,愚蠢,好糊弄吗?
喜鹊领着宫女等在外面,直到谢恒披着衣服开门,“送水。”
喜鹊红着脸招呼宫女进门,叶如嫣躺在红纱帐内,看不真切。
她哑着嗓子,“喜鹊……”
喜鹊闻言想凑近,谢恒却瞪眼过去,“送完水就滚出去。”
“可是娘娘……”
“你想违抗圣旨?”
喜鹊不敢,急忙领着宫女出去了。
谢恒脱了外袍便撩开了床幔,又将她拽了起来。
今夜他不打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