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本王会请王妃给你安排个院子,一个月后你若怀孕,本王会亲自封你为妾,若是不能怀孕,当如今日。”
夏鸣也不傻,容阙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当即便想到了一个词:借腹生子。
容阙要的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可她又有些是明白:“为什么是奴婢?”
为什么不能是沈幼凝?
她是想做定南王的妾,可她也真心爱慕他的,为何要这样对她!
“你想,本王便给你这个机会而已,还是说,你希望等何必醒来,本王替你二人指婚?”
夏鸣恨恨地看了一眼睡死的何必,想到刚刚折磨自己的人是她,她就恶心得想吐,“不要!”
与其嫁给这种人,她不如当一个有名无实的妾。
“既如此,你就先回去吧。”
夏鸣不死心,走前还想往他身上靠,她要侍妾的名分,也想要他。
容阙满脸厌恶地推了她一把:“不要贪得无厌。”
沈幼凝醒来的时候,定南王府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香兰早上没有来,也没有派人来。
她站在院子里翘首期盼,等来的却是慌张的秋香。
她看起来很急,是偷偷跑出来的,见了沈幼凝,秋香瞪大了双眼,一副吓坏了的模样:“你……你……”
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沈幼凝也是莫名:“怎么了?”
秋香咬着下唇,难以启齿。
沈幼凝便给她倒了杯水,秋香喝下后才找回了一丝理智:“夏鸣你还记得吧。”
“嗯。”那个陷害过她的大丫鬟,“她怎么了?”
“昨夜,王爷将我叫去后,又让我去叫了夏鸣过去。”
沈幼凝也听出了一丝不对劲来,“叫她做什么?”
秋香叹气:“夏鸣承恩了。”
沈幼凝一时竟听不懂承恩的意思。
“王爷亲自来跟王妃说的,还让王妃给她安排了一个院子,只等一个月后请府医来把脉。”
沈幼凝就是在想装不懂也不行了。
她蓦地站起身来,抬脚欲走,却又找不到质问的理由。
容阙和夏鸣……
为什么?
她那么努力,他似乎也在接受她了,可每次到最后关头他都把她推开了。但现在他却轻而易举的地宠幸了夏鸣?
她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
她竟还自鸣得意的以为自己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
她呆呆地坐回到石凳上。
沈幼宜也吓得不轻,急忙起身去扶住了她:“姐姐……你没事吧。”
沈幼凝想向她笑也想对她说没事,可她什么都做不了了,她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样,她控制不了这具身体,也无法再做出任何表情了。
她心里像是破了一个大洞,风吹就响。
秋香也吓到了:“哎呀,我说这些也不是故意想刺激你的,我就是怕夏鸣小人得志会来欺负你,告诉你这些也是希望你能小心一点的。”
沈幼凝还是愣愣地空洞地看着远方,秋香说的是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了。
沈幼宜急得要哭:“王妃和老夫人留我们在王府,不就是为了让我姐姐给王府留下血脉吗?如今既然夏鸣已经承恩,我们也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左右我们也没有卖身给王府,我们离开就是了。”
秋香听了这话也急了,“不行啊,你们要是离开了王府,王妃又派人去暗杀你们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