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阙呼吸一窒,全身的血液逆流到了头顶,热血灼烧了他的理智。
沈幼凝咬着下唇,别开视线。她感觉到了他的注视,她还考虑着应该怎么调整位置,容阙就已经主动凑了过来。
炙热的双唇落下时,她浑身一惊,身体的碰触让她本能地弓起了背。
容阙却还追逐着抬起了头。
她躲得厉害,他又觉不满,于是一手掐住了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按,一手又顺着腰身落在了她的肩胛骨,压着她无法躲避。
沈幼凝只觉得头晕得厉害。
她双手按在他的肩上,仰着细长白皙的脖子,试图抑制住嘴里破碎的嘤咛。
她一脸潮红,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欢愉,容阙却在这时松开了她,沈幼凝低了头,她忍得双眼水润,眼尾带红,他掐着她的腰,仰头看着她,心里生了渴望,抬头又吻了过去。
沈幼凝扶着他的肩,还配合地放低了身子。
他双手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两具空虚的身体紧紧地纠缠了在一起。
沈幼凝被吻得窒息,再舍不得也不得不推开了他。
容阙却已闭了眼,呼吸平稳了。
她心头一空,又搂着他将人放好。
现在她可以确定,她就是他的解药了,容老夫人喂她服用雪草,一开始原本也有这打算吧。
将人放好后,她这才觉得冷,又急忙将衣服穿好,跳下了软榻。
不知道容阙清醒后还会不会记得这事。
她祈祷他不要记得。
提着食盒出来的时候,江淮景还等着门口,看她面色潮红,衣服的系带也错了位,看她的眼神也更加暧昧起来,“做坏事儿了吧?”
沈幼凝耳根红得更厉害了,“没……没有。”
“还说没有,系带都系错了。”
她急忙低头看了一眼,脸上更是火辣辣的。但也不能当着江淮景的面解开重系,只能抱过食盒挡在了胸口,“你你看错了。”
想起刚才的事,她又急忙问道:“王爷是生病了吗?”
江淮景点头,这也不难看出来吧。
“那雪草对王爷的病情有帮助吗?”
听了这话江淮景皱起眉,雪草不是用来解毒的,不过雪草虽然无用,但那催出来的水儿却是有用的,再看沈幼凝的表情也就不难猜出她们刚刚做什么了。
“容阙……发病了吗?”
沈幼凝点头,“王爷头疼得厉害。”
“难怪你身上……”总有一股奶香,他还以为她没断奶呢,原来是用过雪草,年纪这么小却吃了不少苦啊,“服用雪草的后果你也知道的吧?”
沈幼凝点头,从前不知道,现在也该知道了。
“王爷那边劳你费心了。”
听了这话的沈幼凝还红了眼,江淮景虽然看着不太正经,但却是唯一一个平等看她的人了,“多谢江公子。”
“你先回去,我去看看你家王爷吧。”
沈幼凝又急忙离开了,她现在身子的难受得紧,只想沐浴再换个衣服。
江淮景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雪草既然有这功效,按理应是深受欢迎的,但……使用的人却不多,主要还是副作用很严重,看沈幼凝的眼神,她恐怕还不知道这后果吧。
沈幼凝打了些热水给自己擦了身子,又换了身衣裳才出门。
崔嬷嬷便又等在院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