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凝只想快些到门口去等沈幼宜,她不管不顾,都是下人,没有谁比谁低贱,更何况她马上就能是自由身了。
她不理人,直冲冲往大门的方向而去,但那两人却不是那般好打发的,都是选入王府做侍妾的,凭什么她沈幼凝就能独得恩宠。
那两人互看一眼便凑了过来。
沈幼凝病的厉害,丝毫没有招架的能力,二人一人一边夹住了她的胳膊,迫使她站起身来,“让我瞧瞧看,被雪草滋润过的身子是什么样的?”
“一起入府的人那么多,就她一个人用过雪草呢。”
说话间其中一人已经伸手戳在了沈幼凝胸口上,即使她病得全身无力,但雪草的功效还在,那侍女不过是伸手戳了一下,她就觉得心头一麻。
胸口还溢出了水来。
沈幼凝咬唇压制住那险些控制不住的嘤咛。
那人兴奋及了,又将戳改为了揉,“瞧瞧,不愧是雪草,真是浪得慌。”
沈幼凝慌乱地挣扎着:“放开我……唔……”
胸口上凌虐的手更显得肆无忌惮,她说不出话,腿也软得厉害,那两侍女也不是多大力的人,扶不住就任由她跌躺在了地上。
另一人看得心痒难耐,“你是怎么伺候王爷的,怎么不教教姐姐们呢?”
说着便捏着她脸迫使她抬起头来,又伸出手指塞进了沈幼凝的嘴里,“好东西就是要一起分享嘛,你如今都要离开王府了,崔嬷嬷教的东西可不要吝啬啊。”
沈幼凝被她搅得喉间发呕。
她红着眼,眼角含着泪,呜咽着求饶。
那侍女啧了一声,“瞧瞧这模样,我都恨自己不是个男人了。”
三人所在的位置比较偏,那二人看沈幼凝已经换回了粗布麻衣,知道她是被人赶出去的,根本没想收敛,手上的动作也越发肆无忌惮。
但就是有人喜欢走这条偏门小道,路过时听见女子呜咽的声音,还以为是有人在青天白日行苟且之事,心下起了作弄之意,悄悄凑了过去,但走近又只听见女子的声音。
而后才反应过来,这应是欺凌。
江淮景耸肩,这种事儿在侍女中屡见不鲜,他管得了这回也管不了下回,还是算了吧。
不过听着那侍女不堪入耳的话,他还是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容阙的宠妾?
他什么时候多了个宠妾了?
抱着八卦的心思,江淮景飞快入了清院,此时容阙还心绪不宁地站在院里踱步。
江淮景远远便见他出门来迎接,心中欣慰不已:“今日怎么如此积极?还出门来迎我了,是药用完了?”
容阙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偏头看来的目光有些惊愕,江淮景啧了一声,“原不是来迎接我的?”
容阙看了他一眼,二话没说递过手来。
江淮景哼了一声,还是乖乖地递了药:“省着点吃啊。”
跟前的人没有说话,当着他的面便将瓷瓶里的药丸倒出来,当着他面都没省。
江淮景喂了两声,“我说了这么半天,你就舍不得开尊口是不是?”
吞下药丸后,容阙像是服了定心丸,心下沉稳了不少,“进屋吧。”
江淮景跟上了他的脚步八卦道:“你既不是在等我,又站在院里做什么?”
容阙抿着唇不说,他却是个能说的:“该不会是等你那位宠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