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婆瘪嘴,这还验什么啊,哪里会是个黄花闺女。她哄着沈幼凝躺好:“你乖乖忍耐一会儿,马上……就能舒服了。”

    然而让稳婆诧异的是太师椅上的人竟还真是个黄花闺女。

    稳婆叹气:“可怜的。”

    沈幼凝浑身痒得难受,她咬着唇,伸手揉着了自己胸口。

    稳婆瞧着她也觉得可怜,便想出门去叫屠夫。

    沈幼凝用着最后的一丝理智拽住了她:“求求你,不要走,帮我拖延一下时间。”

    稳婆怜悯地看了她一眼:“都这样了还知道忍,你也是不容易。”

    她静坐这一旁,想帮沈幼凝,屋外屠夫却不耐烦得很:“还没好?”

    “催什么催,没见过女人啊!”稳婆大骂着又觉得不对劲,她的声音也不正常的……

    再待在这屋恐怕晚节不保,于是将手抽了回来:“姑娘,不是老婆子我不肯帮你啊,这香厉害着呢,我都这把年纪了,要是……”

    后面的话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总之你……好之为之啊。”

    她开门走了出去,也带走了沈幼凝最后的希望。

    屠夫急不可待地凑了过去,“怎样?”

    稳双颊绯红:“是,便宜你了。”

    屠夫兴奋不已,忙要推门进去,沈聪便在这时拽住了他:“先给钱啊!”

    他甩出了二十两。

    沈聪瘪嘴,“她俩能是一个价?”

    屋外还在讨价还价,屋里的沈幼凝已经濒临崩溃,她哆嗦着穿好衣服,想起身逃走,但双腿也软得不像自己的。

    她抓着太师椅跪坐在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手也控制不住地自领口探向了自己胸口,冰凉的手指覆上那饱满时,她浑身战栗。

    脑子里也跟着浮现出容阙的模样。她迷茫的睁开眼,看见容阙就坐在她身边,拽着她的手一点一点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温柔得不像话,她咬着下唇偏头,想往他身上靠,然下一秒容阙的身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大门也在这时被推开了。

    屠夫的身影吓得沈幼凝一哆嗦,她急忙拉扯好自己的衣服。

    屠嘴角衔着水,急不可待地扑了过来。

    她挣扎着要往后退去:“你走开!爹——爹——救救我——”

    门外沈聪数着银子,听见她的求助也怔了片刻,心里有些不忍,但还是被他压了下去,并故意吐了口水:“小贱人,长成那样不就不是为了勾引男人的吗,装什么装!”

    好在,泄过一次的沈幼凝比刚才要稍微能自控一些了。

    只是现在的屠夫却更疯狂了。

    她胸口湿了一片,挣扎中混着醇香的味道,显得既放荡又纯情。

    他熊一样的身体猛然压了过来,沈幼凝没有任何招架的余地。

    山一样的体重压得她只剩绝望。

    容阙如神如佛的脸也在她脑子里一点一点碎裂开来。

    最的遗憾大概是容阙推开了她。

    至少,她想把自己的贞洁送给他。

    意识到这一点后,沈幼凝蓦地瞪大了眼睛,都是浮萍一般的命运,为何她就觉得不如给容阙呢?

    而后她垂下了眼眸,不是的……容阙和屠夫不一样的。

    具体哪里不一样,她现在脑子乱得厉害,根本想不到那么多,唯一清晰的念头就是逃……

    绝对绝对不要失了清白。

    也不知她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从屠夫身下挣脱开了,她迎头就要撞向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