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夫人见此才缓缓开了口:“行了,夏鸣传错了话,你怎么不多想想,以前可不是这般没规矩的。”
沈幼凝想解释,容老夫人却摆了摆手,“既是误入,就下去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老夫人……”她张嘴急于澄清,容老夫人却摇头叹气。
沈幼凝她也见好几次了,知她胆子小,守规矩,断不是那种爱出风头的人,而且在这样场合出风头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如今在定南王府,好歹算个宠妾,若是被其他人要去,会是怎的下场,她心里也该清楚。
“你先下去,明日再来与我说。”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这样的场合岂能是什么话都能往外说。
宴会上那原本就看不惯沈幼凝的人更是鄙夷地,厌烦地催促:“就是,今日可是老太太的寿辰,没必要为了无足轻重的人坏了心情,王妃姐姐也莫气,不如等宴席结束将她交给我,由我来替你调教一番。”
听着这话的沈幼凝就忍不住要下跪,赵玉堂连忙开口:“倒也不必麻烦妹妹,不过是个不听话都侍妾而已,我还是能调教的。”
说完她又看向了的沈幼凝,“老太太说的话你是没听见吗?还不出去!”
沈幼凝这才抬腿艰难地转身。
她走得很慢,夏鸣却想跟去落进下石,屋内赵玉堂又冷声开口叫住了她:“夏鸣,过来。”
夏鸣还以为赵玉堂会夸她做得好,欢天喜地便凑了过去,然而赵玉堂的脸色却冷得像冰,冻得她险些僵住。
当着众宾的面,赵玉堂没有发难,但表情已经预示着散场后等待她的必然是一场暴风雨,夏鸣觉得委屈,喏喏地想要解释,赵玉堂却不是很耐烦:“怎么?你也想跟着苏公子过去吗?”
夏鸣连忙摇头。
眼看战火要烧到自己身上,苏秦急忙起身,“茶水喝多了,我去去就来。”
倒也不是真怕赵玉堂,沈幼凝都走了,他哪里坐得住。
失魂落魄的人走得很慢,苏秦健步如飞,很快便追上了,他笑得猥琐,疾步凑了上去,“你叫什么名字啊?”
冷不丁地出声将沈幼凝吓得不轻,扭头见是他,又忙不迭地加快了步伐,但她哪能有苏秦走得快,身后的人又飞快地追了上来,伸长了脖子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奶香。
原来在那刺鼻的香味儿下,藏着的竟是令人神魂颠倒的滋味儿。
苏秦吞了吞口水,言语更显下流:“听说我那王爷表哥不近女色,王妃嫂嫂大家闺秀能忍就罢了,你这样娇弱的人也忍得住吗?”
沈幼凝被他这话气红了脸,但苏秦却觉得她是害羞,于是又凑近了一步,沈幼凝吓得不轻,双腿快得像要飞起,下台阶时也迈得更大了些,因此又踩空了一阶,她惊呼一声,眼看就要摔倒。
苏秦倒是抓住机会一把将她搂了过去,“怎么?这般迫不及待要投怀送抱了?”
气得沈幼凝急忙推他:“苏公子自重!奴婢、奴婢是定南王的侍妾!”
说话时她胸口起伏不定,那衣服原本是按照赵玉堂身材做的,穿在她身上原本就有些紧,如今又撑得胸前圆鼓鼓的。
这等风光看得苏秦眼都直了,急色地一把捞过她。
他这粗鲁的行为吓得沈幼凝惊声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