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你真是有病了,病的还不轻,我们都是一群吃货,连学生也看不住,石家庄离这里多远?他们跑过来,又跑回去的?别总是怀疑自己的同志,让我说,死的这些人全都是死有余辜,死的好”石贵军说道。
“我也知道他们死了好,可是单任也在里面,让人顺道给宰了,他的母亲就是颜家人,天天找王局长,一天至少三遍电话”李副局长说道。
“这个事部里接管了,和京局有什么关系?这种女人只会给家里惹祸,说句不好听的,他能杀了你颜家人,你单家人就杀不了吗?你找什么事呀?”石贵军说道。
“单司令也是不让她找了,部里现在已经不接她的电话了,但是王局长不行,王局长和嫂子的媒人就是颜月桃。”李副局长说道。
“老李,说这干嘛?我让你嫂子和她说了,别找事,她应该会有所收敛,你看今天就没打电话”王局长说道。
“对呀,现在都晚上了,一天都没有打电话了,感觉不正常呀”李副局长说道。
“不找事不挺好吗?大标五一节结婚,你们去不去?”石贵军问王局长和李副局长。
“去,这个家伙就邀请了红星所的曹连标,和东城分局的张为华、梁飞,连王阳都没叫,把王阳气坏了,托了邢保国把张大标狠狠的骂了一顿,第二天张大标又去东城分局请的王阳”李副局长说道。
“王阳有病吗?有钱不省钱吗?”石贵军表示不理解。
“我看你才有病。一个人有婚礼你的上级参加了,平级参加了,下级也参加了,就你没去,是不是你不合群?”李副局长笑了。
“今天你们得管饭,大老远的把我叫回京城,不吃点好的可不行”石贵军说道。
“当然吃好的,给老石加个蛋,我们两个吃素面”王局长说道。
“我操……”三人一边说话,一边去了市局的小食堂。
张大标今天晚上没有参加何家的晚饭,因为他被人抓起来了,下午的时候他骑着摩托车去百货大楼买东西,刚从楼上下来,有五六个军人把他叫住了,并且把他带到了一辆车上。
张大标很顺从,上了对方的吉普车,被带到了一个军营,然后关到了禁闭室里面,没有人说一句话,张大标也没有问为什么被抓起来。
到了禁室,整个屋子黑漆漆的,没有光线,这是用来惩罚那些犯了大错误的战士们用的,据说没有人在里面承受三天。
张大标进去之后便半躺下了,能出动军人,并且还被带到了军营,看来自己的威立的还不够,还有人挑战自己的底线,有人挑战自己,那自己必须满足他的要求,等到晚上继续行动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禁闭室外面有了一点动静,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进来。“是你杀了我的儿子和侄子?”
“你儿子和侄子是谁?”张大标问道。
“我儿子叫单任,侄子叫颜小军”女人说道。
“从来没有听说过”张大标说道。
“你撒谎?你做了为什么不敢承认?永定门那里你杀了那么多人,你真以为没有人动的了你吗?我抓了你乔保国连个屁也不敢放”女人嚣张的说道。
“你谁呀?说话这么狂?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我劝你好好说话”张大标说道。
“我也劝你好好想想,你不是本事大吗?你交代不了,你这辈子也出不去,你必须给我儿子偿命,你关在这里就行,但是没有人给你送吃的、送喝的,我看你能嚣张几天”女人说道。
“单任的母亲?颜小军的姑姑。黑市的幕后大老板的亲人,真有意思”张大标的一道神识打了出去,在女人的身上留了一个印迹。
女人说完后走了,整个禁闭室又安静了下来。张在标从空间内取出了一块表看了看,晚上八点,时间还早,先休息一下吧,半躺下,睡着了。
由于禁闭室内空间小,腿伸不直,所以睡的也不是很舒服,醒了后,活动了一下身体,张大标看了看禁闭室,有个小窗户,上面有铁栅栏拦着,把铁栅栏掰弯,取出来收到了空间里,张大标从窗户出了禁闭室,飞到了半空,根据自己神识的标记来到了女人所在的地方。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女人家是一座二层小楼,根据呼吸声家里有大小九口人,张大标进入到了二楼台,从二楼杀到了一楼,家里九口人的人头带好垒成了一个小的京观,张大标为了怕人看不见,特意摆在了他的家门口。
他们住的地方,是一个军区大院,里面有巡逻的战士,频率大约是十五分钟左右能从这里经过一次,所以不用担心没有人看见。
垒好景观,换衣服、鞋子,张大标原路返回,把铁栅栏先装上,然后又给直了回来,开始打座。
十五分钟后整个军营热闹了起来,哨子声不断,然后又过了一个小时,禁闭室的门开了,石贵军和李逼局长、李怀德站在了门口。
“石叔,表舅你们来救我?人家说了,把我抓了后乔部长连个屁也不敢放,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别为了我的事把领导夫人得罪了”张大标对三人说道。
“大标……”李怀德想说点什么。
“表舅,你啥也别说了,不用管我。人家单夫人说了,必须把我关到死,不让人送吃的,也不让人送喝的。你回去和我媳妇说一声,让她改嫁吧。和我哥哥们说,等我死了,埋到我母亲跟前就行了,我也应该为母亲尽孝了”张在标对李怀德说道。
“大标,单家都死绝了”石贵军说道,事情到了现在还有谁相信这件事和他无关?虽然你在这里被关着没有出去,也不知道你是通过什么人、什么方式办的,总之单家男女老少九个人都死了,小的也死了,直接就是斩草除根的那种。这种报复手段属实太过激烈了。
“都死了?咋死的?什么时候的事?今天晚上单夫人刚来骂了我,底气可足了,一点也不像有病的样子”张大标问了几个问题。
李怀德心里也为张大标的手段感到吃惊,他突然发现自己表姐家的这个孩子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