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起把鹅放到了跨院,感觉整个院子都是鹅的叫声,太吵了,张大标给拿了一些玉米茬子,又切了一些红薯藤喂了大鹅,给这些鹅喂了水,声音才小了些。
“七舅姥爷,鹅也太多了,我能喂过来了吗?我奶奶说了,大鹅吃东西可多了”棒梗看到十多只鹅,顿时愁坏了。
“你自己当然不行,你得想办法,明天我挑出几只不下蛋的送人,我们留下几只,你感觉喂几只合适?六只还是八只?”张大标问棒梗。
“八只吧,我要和四妮姑姑还有小正一起养,分给我的蛋,我再分成两份,一份我要,另一份平分给她们两个”棒梗就是聪明,一会儿就想到了办法。
“要不说棒梗聪明呢,比你爹强多了,这个办法好,去和他们两个商量吧”张大标捏了下棒梗的大胖脸说道。
“七舅,大鹅好吃不?”贾东旭看到棒梗走远了,过来问道。
“当然好吃,铁锅炖大鹅你听说过没?那是东北的一道特色菜,以大鹅为原料,并辅以多种中草药和上等调料,形成独特的配方,采用传统铸铁锅烹制,皮色金黄,口感纯正、肉烂脱骨、质地细嫩、香而不腻、回味无穷,比炖鸡好吃多了”张大标对贾东旭说道。
“是吗?没吃过呀,要不尝一尝?”贾东旭问张大标。
“你他妈逼的就知道吃,你没见大标和棒梗说吗?要留着下蛋,你吃了鹅,你会下蛋吗?你真是太谗了,比狗都谗”张翠花就在一边坐着乘凉,听到了贾东旭的话后,直接走了过来,对着贾东旭的背就动了手。
“妈,我就是问问,问问,又不是真吃”贾东旭一边跑,一边回头说。
“好了,别打东旭了,尝尝就尝尝,明天在院里先炖一只,我来炖,东旭你负责杀鹅”张大标说道,杀鹅可麻烦了,因为鹅的脖子太长了,摘毛就得用好长时间。
“好来”贾东旭听到后,又跑了回来。
张莲花直接笑了,自己这大外甥真是有意思,一个记吃不记打的货。
在中院的槐树下,棒梗、阎解娣、牛小正三个人就养大鹅一事达成了一致,三个人商量好了,每天早上要喂一次,晚上要喂一次,现在还有草,放学后三人一起去割草,并且要多割,因为大鹅特别能吃,阎解娣和牛小正从棒梗这里分鹅蛋,一周分一次。
“什么?棒梗邀请你一起养鹅?还有这样的好事?”阎埠贵听到女儿回家说道,直接惊呆了。
“当然,我很能干,干起活来一点也偷懒,棒梗和我也是好朋友。大标哥还让我还有三哥到下个星期天帮他挖红薯呢?大标哥说了,要请我们吃好的”阎解娣骄傲的说道。
“你妈比你还能干,你上学有空吗养鹅吗?要不让你妈替你养”阎埠贵问女儿。
“我妈是棒梗的朋友吗?我也有空,我们商量好了,早上和晚上各喂一次就行了,白天的时候棒梗委托京茹姐给大鹅喂点水就行。下午放学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割草,以后我就有钱了,听棒梗说一个鹅蛋两毛钱呢。现在有八只鹅,一天下四个蛋,那么我两天就能分一个,相当于一天一毛钱了,太好了”阎解娣说道。
“现在一个鸡蛋都五分了,鹅蛋这么大,吃了还对孕妇还有好处,两毛钱不贵;解娣,现在我们商量一下你挣了钱如何分好不好?要不让你妈替你拿着,放在你身上要是丢人就不好了”阎埠贵说道。
“我感觉一点也不好,我要睡着了”阎解娣很聪明,当然知道父亲的想法,到了他手里的钱,还和自己有关系吗?于是赶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孩子长大了,不好哄了”阎埠贵自嘲的说道。
阎解旷在妹妹回了房间之后,他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大哥、二哥都不在家,现在的阎解旷也是自己一个房间了,并且还是十来平的大房间,他特别满意。
张大标在早上的时候把鹅群里面的老鹅、公鹅都挑了出来,挑出了五只,还剩下了七只,加上原来黄信生的那一只,正好是八只鹅。早上还是喂的红薯藤,张大标对早上来喂鹅的三人说了,这三分地的红薯藤都送给他们了,收完了红薯,他们可以放到一边储存起来,留着下雨、冬天没有草的时候给鹅吃。
张大标在用跨院里剩下的木头搭起了架子,又到回收站买了些木板来,给大鹅做了个简易的房子,还搭了个小棚子让棒梗他们放草。
忙完这些,一个上午的时间过去了。把挑出来的一只鹅拴在了后院贾东旭的门口,等他下班回来,直接杀掉处理就行了。
午休起来,张大标带了几只鹅出了门,给自己的大姨王秀琴送了一只活鹅,拿到了春风胡同一只,他计划请人吃个饭,朋友嘛,需要经常交流才行,感情这东西越沟通才会越深。
还有两只大鹅,张大标给六哥张大森他们送了去,好久没有和他们见面了,送给他们两只鹅,让他们自己改善一下生活吧。
到春风胡同放下鹅张大标看了看时间,快四点了,贾东旭应该回来了,回家炖大鹅了。
回到95号院,贾东旭果然已经回来了,并且水也烧好了,已经给大鹅入了血,开始处理了。
贾东旭一住不住的忙了一个多小时,才处理好了,“太麻烦了,好不容易才弄完”贾东旭直起身子,伸了下腰说道。
“想吃好的,当然得付出劳动才行,再去烧一锅水,鹅肉比较腥,必须要焯水,东旭焯水之后,捞出来后要多清洗几次在做,要不然鹅肉不好吃,影响口感”张大标对贾东旭说道。
贾东旭现在特别听张大标的话,张大标说什么,贾东旭就去做什么,问都不问原因,直接照做,因为张大标在各方面表现的太专业了。
现在的贾东旭对张大标是特别的尊重,用贾东旭的话,我只是反应慢一点,我又不是傻,一些事我当时没想过来,以后多想几次也就明白了。他知道现在家里过上了好日子,就是沾了张大师的光,为啥呀,不就是他是母亲的弟弟吗?外面比自己家困难的人多了,他为什么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