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标擦了下头上的汗,看到娄晓娥想下树,便拉了她一把,“等会再下,野猪一箭不一定能射死”。
“大茂哥,你没事吧?”张大标问了一声。
“我没事”许大茂颤抖的声音响了起来,其实在野猪冲过来了时候,许大茂就已经吓尿了,两只手紧紧的抱住了大树,紧张的闭上了双眼,等张大标叫他,才敢睁开眼睛。
“等会再下来”张大标又嘱咐了许大茂一下。
在树上等了十分钟,张大标先下来了,到野猪身边看了看,让两人下来,可是两人的腿都软了,直接下不来了。
张大标让娄晓娥松开树干,跳下来自己接住她,结果娄晓娥一下跳到了张大标的怀里,还把张大标扑倒了,娄晓娥的嘴正好碰到了张大标的脸,娄晓娥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吓的张大标用力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大茂哥在这呢,别闹”,赶紧把她从自己身上移开了,放到了一边的草地上,又走到许大茂所在的树上让他下来了。
许大茂尿了裤子,感觉很丢人,不敢抬头看两人,娄晓娥也感觉刚才的事有点害羞,所以也低下了头。
张大标让两人休息,自己砍树,做了一个拉小车,把两头野猪放到了小车上,喊了一下两人,拉着小车向营地走去。
到了营地许大茂和娄晓娥两人直接坐在了地上,刚才的兴奋劲过去了,一但放松下来,人就会特别的疲劳。
张大标没有管他们两个人,来到了水潭边,把野猪处理了,这次把内脏也都留着,猪脸煮了之后,贾东旭他们特别爱吃。到中午的时候给两人烤了点肉吃,吃过东西,娄晓娥缓过来了,许大茂还是有点腿软。
娄晓娥还想再打点鸟什么的,于是张在标把肉放到了三轮车上,让许大茂在车上休息,和娄晓娥两人到了半山腰。
“有野鸡”张大标指了下,娄晓娥再次射出了手里的箭,可惜的是没有命中。
张大标让她自己找,自己也趁这个机会打了五只野鸡,和一只野兔,娄晓娥则是两手空空。
“我们走吧,再不走回去的就有点晚了”张大标劝了一下兴致勃勃的娄晓娥。
“可是我还没有打到野鸡呀”娄晓娥不想走。
“这只野鸡和这只野兔就算你打的了,快走吧,大茂哥还等着呢”张大标把野兔和一只野鸡递到了娄晓娥的手里。
“下次我们两个人来好不好?许大茂总是拖后腿”娄晓娥没有尽兴,有点不太高兴。
“我们两人出来?不合适,你不是和大茂哥快结婚了吗?”张大标拒绝了娄晓娥的提议。
“我才不愿意和他结婚呢,他一点也不像个男人,刚才都尿裤子了,你没看到吗?”娄晓娥不高兴的说。
“没注意,你小心点”,张大标喊了一声,可是还是有点晚了,娄晓娥一脚踩空了,跌倒了。
张大标猛的向前一扑,搂住了娄晓娥的腿,用自己的脚勾住了树,两人才没有滚下去。
“下山的时候,尽量不要回头,多危险”张大标还是忍不住说了娄晓娥一句,自己先站了起来,抓住了她的手扶着她起来了。
娄晓娥站起来后想清理一下身上的土,又差点跌倒,张大标一下搂住了她,手正好抓在了一个柔软的地方,下意识的用手捏了下,软软的,手感不错。
这一捏不要紧,娄晓娥直接倒了张大标的怀里了,四目相望,张大标有点懵。
娄晓娥一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的女性,有敢爱敢恨的一面,两只手一拉张大标的脖子,嘴亲了上去,唇枪舌战了一翻,娄晓娥才松了口,“这下扯平了,谁你让捏我的。”
张大标想到许大茂就在山下,自己这样多少的有点不合适,尴尬的对娄晓娥笑了笑,扶起她下了山。
此时的许大茂已经在车上睡着了,睡的还挺香。
“大茂哥,我们得走了”张大标叫醒了许大茂。
“大标,你们回来了?”许大茂擦了下嘴,揉了下眼睛,到了车厢里,副驾驶的位置留给了娄晓娥。
“我再睡一会,快到家的时候再叫我”许大茂到了车厢,挨着车档板又睡了起来,也不管车上的猪肉还有下水散发出来的味道。
“走吧,看来大茂哥,刚才有点紧张,肾上腺皮质激素分泌的有点多了”张大标对娄晓娥说道。
“这个你还懂?”娄晓娥问道。
“我懂的多了,可以这么和你说吧,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天文地理、文学医术、诗词歌赋就没有不知道的”张大标笑着说道。
“吹牛皮”娄晓娥当然不信。
“不信你就问,我们看看谁知道的多”张大标以发动起了车,慢慢的开到了大路上,加上油门,跑了起来。
“你听说过培根吗?”娄晓娥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培根?这么难的问题吗?说的是肉还是那个叫弗朗西斯·培根的哲学家?”张大标问娄晓娥。
“这个你也知道?你读过他的书吗?”娄晓娥显然说的是哲学家培根。
“《工具论》?”张大标又问娄晓娥。
“这么冷门的书你也读?”娄晓娥的兴趣又来了。
“哲学吗,当然要好好的读一下,近代的哲学家、思想家你喜欢哪个?”张大标问娄晓娥。
“我喜欢欧文”娄晓娥说道。
“你是咋想的?这是空想三大家之一,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理想主义者”张大标听了娄晓娥和话说道。
两人从哲学谈到文学,又从诗词谈到艺术,娄晓娥被张大标的知识储备折服了,储备量大也就罢了,观点还新,还特别有道理。
三个来掌小时的路程到了,一进京城张大标就把许大茂叫了起来,许大茂醒了二十来分钟,就没有插上一句话,他什么都不知道,两人交流的内容对他而言,全是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