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何雨柱躺在了床上,“雨水,大标今天说的话,别说出去,我好好的想想”。
“你想吧,我想告诉你,大标哥说的可能都是真的,有一次隔壁街上刘阿姨家的小玉都相中你了,来我们院一趟回去就说不合适了,你还记的不?”何雨水问哥哥。
何雨柱点了点头。
“一大爷和她不知道说了什么,但是说话的时候我看到了”何雨水说出了自己看到的情况。
你怎么不早说?”何雨柱埋怨道。
“我说了,你会信吗?”何雨水说完出了何雨柱的房间,把门带上了。
何雨柱失眠了,脑子里张大标说的话不停的出现,他想如果父亲不走,他们会不会这样地自己?父亲到底为什么要走呢?
第二天何雨柱头疼的厉害,委托贾东旭给他请一天的假。
“柱子,你不去卫生室拿点药吗?”贾东旭问道。
“不用,就是着凉了,过会我喝点面条,出点汗,再睡一觉就好了”何雨柱说道。
“要不,你把你藏酒的地方告诉我,万一你有点什么事,酒找不到不太可惜了吗?”贾东旭继续问。
“滚,狗东西滚出去”何雨柱生气了。
“不说就不说,生什么气吗?”贾东旭挠了挠头,出了何雨柱的房间。
“东旭,柱子喊什么?”易中海也听到了何雨柱大声的喊着什么。
“他有点发烧,我让他把藏酒的地方先说出来,怕他出什么事,把酒浪费了”贾东旭说道。
“你还真是柱子的好朋友”易中海听到徒弟说的话,直接无语了,什么人那?
张大标十点左右出了房门,出来的时候交代了乌鸦一些事,推着自行车、背着照相机,出了95号院。
一路骑行,到了郊外,现在的景色真说不上美,说冬天吧,他不冷了,春天吧,绿的东西还不多,但是今天的天气情况不错,蓝天、白去、和煦的春风,就是自己一个人太孤单了,如果有个伴那就更好了。
这时他突然想了文丽,又想起了他的老公叫什么佟志的,在一个机械厂上班的,还有个女徒弟,两个人关系有点意思。
张大标仔细的想了一下,是矿山机械厂,离这个地方不远,心想自己去看一下也行,说不定有什么意外收获呢。
矿山机械厂是一家专门生产采矿设备的专业性工厂,员工人数也很大,大约有两三千人了,现在上午十一点,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厂门口的人并不是很多。
自行车停到了工厂对面,张大标坐在后座上好像是在等人,十一点半,机械厂下班了,有很多员工都会回家吃饭,所以出厂的人员很多。
十一点四十左右,张大标看到了那张国字脸,果然是你志哥,身边有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徒弟,两人有说有笑的向厂外边走去。
张大标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美景,手里的相机啪啪的拍了好几张,然后骑上自行车潇洒的离去。
胶卷都用完了,来到了红星照像馆,张大标把胶卷洗上了,时间和文丽说的一样,五到八天,等周六的时候过来取算了,省的来了还没有洗好。
出了照相馆,张大标来到了春风胡同,从空间内拿出了一瓶可乐冷喝了下去,然后打了个嗝,太爽了。
吃过饭,休息了一下午。
晚上五点半,张大标骑着自行车回到了95号院。
“张大标,你可回来了,你养老的乌鸦把老太太啄伤了”易中海正在聋老太太的门口,看到张大标回来了,开始大声的说开了。
“易中海,我养的乌鸦?你哪只眼看到是我养的了?”张大标停下了自行车问易中海。
“这两只乌鸦就是上次你带回来的那两只,现在天天在你家的房顶上,你不你的是谁的?”易中海生气了,说话的声音更大了。
“放你妈的屁,我大姐告诉我不能养乌鸦后,我就马上放了,你能确定这就是那两只?在我家屋顶上的鸟就是我家的了?它长到上面了吗?我说易中海你家房顶上没有鸟吗?那也是你家的吗?你一天天的能不能干点人事?”张大标直接怼了易中海。
“可是你家房顶上的乌鸦伤了老太太,你看看她脸上的伤”易中海把着坐在一边的聋老太太说道。
“伤了她不是活该吗?怎么没伤到别人,天天做缺德事,连鸟都看不下去了,真是老天有眼”张大标的话差点气死易中海。
“张大标你说的是人话吗?就算不是你家的鸟,老太太年纪这么大了受了伤,你也应该陪她到卫生室看看,多少给点补偿,她毕竟是我们的老祖宗”易中海又开口了。
“易中海,后海的王八受伤了,在岸边晒太阳的时候,一只鸟想吃她,没有吃到,但是王八受伤了,我计划给它带条鱼过去,你也带点东西过去吧,我带鱼、你带只鸡吧;你易中海缺祖宗我可不缺,你只是绝户,但是你有爹,你这么乱认祖宗,你爹知道后会不会从坟里跳出来打你这个狗东西?还老祖宗,易中海,大清早就亡国了,现在是新社会了,你是想开历史倒车,心怀旧国呀”张大标对易中海说道。
“张大标,我在和你说正事,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易中海现在肺都快炸了。
“我也和你说了也是正事,对了易中海,后海那只王八的岁数更大,好像快两百岁了,你不尊老吗?快去吧”张大标对易中海说出了理由。
“张大标你欺人太甚,一点道德也没有”易中海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有道德,我看全院就你易中海有道德,天天让这个做贡献,那个尊重老人的,你易中海做什么贡献了?天天张着嘴逼逼,你怎么不做点实际的,你看看阎老师家四个孩子,只有阎老师一人上班,生活多困难,你是绝户,工资还高,拿出一半补助应该吧”张大标又刺中了易中海的伤口。
“你……。”易中海说不出话来了。
“你你,你妈逼呀,滚蛋,狗东西真是欠揍”张大标向前走了一步,易中海吓的差点跌倒,刘翠萍赶紧拉着易中海走了。
“张大标,你欺人太甚”聋老太太亲自下场了,站了起来,两只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张大标。
“欺你妈逼,你说你一个老绝户,就不能好好的待着吗?天天说这个,说那个的?你和易中海为什么万绝户了,就是因为坏事做的太多”张大标当然也不会惯着她。
“我打死你个狗东西”聋老太太抡起了手里的拐杖。
“你才是个狗东西,还是绝户,狗东西死了都没人埋”张大标的话更加恶毒。
聋老太太破防了,任凭她见多识广,但是一口一个绝户的话,实在是让人受不了,所以她的拐杖打下来了。
“去你妈的”张大标一手夺过拐杖,然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
“一个鸡巴五保户,装什么装?狗一样的东西”张大标打完之后继续开怼。
聋老太太没再上前,也没去捡她的拐杖,而是颤巍巍的回到了自己房里,院里这么多人看着没有一个出来帮她说句话的,连傻柱也没有,这让聋老太太很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