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标家肉香四溢,何雨柱的手艺真不错,一个小时的功夫,两桌菜做好了,张大标、黄信生、贾东旭、许大茂、刘光天、刘光福再加上何雨柱八人坐了一桌,八菜一汤,有鱼有肉、有蛋有花生米,酒是汾酒,就是许大茂这样经常外出吃饭的人都感觉特别丰盛,心里觉得张大标这个人敞亮,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只要不惹他,根本不知有事,但是要是惹了他,后果可就不好说了,于是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交好这个朋友。

    95号院最喜欢喝酒的年轻人就是贾东旭、何雨醉、许大茂三个。贾东旭是爱喝但是量浅;许大茂是好喝,开始凶狠,可以连下两杯,但是下半场无力;何雨柱受喝,并且能喝,贾东旭和许大茂都不是他的对手,两杯之后,由于今天大家都一致对外过,气氛热烈了起来。

    加一桌的张翠花、张莲花、何雨水、棒梗、秦淮茹则早就吃饱了。

    “莲花,九婶是怎么知道你在这里住的呢?”张翠花现在还是想不明白。

    “有人告诉她的,现在不知道是谁,经过这件事,她不敢来惹我了”张莲花现在还感觉有些后怕,如果弟弟回不来,后果还真不好说。

    “她当然不敢了,她被大标打过一次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张翠花还在愤愤不平的说。

    “奶奶,七舅姥爷笼子里的什么鸟?”棒梗看到了张大标带回来的笼子。

    “你七舅姥爷这是被人骗了,这是乌鸦,可不是什么好鸟”张翠花看了看笼子说道。

    “乌鸦?好吃不?”何雨柱曾经和棒梗一起烤过麻雀,他记住了烤鸟好吃。

    “可没有吃这个的,这个鸟不吉利,快放下,等他们吃完我告诉他”张翠花一脸嫌弃的看着乌鸦说道。

    “大姐,你们回去吧,小当困了,明天早上淮茹还要上班,棒梗也要上学,我没事了”张莲花看看闹钟,快九点了,北屋的男人们正喝的起劲,看来一时半会的结束不了,便让张翠花和秦淮茹带着孩子先回去。

    张翠花也困了,便没有拒绝,嘱咐妹妹过会到北屋看看,让东旭少喝点,便回家睡觉了。

    贾东旭不出意料的再次喝醉,许大茂也醉了,何雨柱走路开始摇摆,刘光天、刘光福喝的少,没有问题,张大标和黄信生把几人送了回去,张大标想起了自己的鸟。

    “二姐,把我的鸟笼拿出来”张大标看到张莲花屋里的灯还亮着,在门口说道。

    “大标,这是乌鸦,你知道不?”张莲花把装着乌鸦的鸟笼子带出来了。

    “我知道,乌鸦可聪明了,你早点睡吧”张大标看到乌鸦满心欢喜。

    乌鸦应该是最聪明的鸟类之一了,一个晚上的调教,两只乌鸦已和张大标初步建立起了联系,能听明白张大标的指令了。

    趁着夜色,张大标把两只乌鸦放了出去,一只安排监视易中海,另一只监视聋老太太,昨天的事,直觉告诉张大标,和这两个人有关系。

    其实也不需要证据,对于一个修士而言,怀疑就足够了,但是住在同一院子,他们两个出了意外,很容易让人怀疑到自己,张大标才把心头的火气压了下来。

    太阳照常升起,周一的早上,上班的、上学的都早起来了。今天易中海还是和往常一样,和贾东旭、何雨柱一起,由于昨天被张大标打掉了四颗牙齿,半边脸肿了起来。

    “师傅,不行休息一天两天的吧,中午吃饭你也吃不下呀”贾东旭有点心疼师傅。

    “这几天的任务重,有好几个活,必须要八级工才能做,我不去不合适,还有东旭你得加练,这几年你的基础也没有打好”易中海捂着嘴说。

    “好吧,柱子,中午你提前给师傅做点喝的吧,我还有五块钱,你帮忙做几天软和的饭吧”不得不说贾东旭对易中海不错,还算有情有义。

    “东旭哥,贾大妈给你钱了?”何雨柱也不气,把钱接了过来。

    “我妈怎么可能给我钱,我七舅给的那十块,上次花了点,还剩下了五块,过几天我再想个理由和他要,他应该能给”贾东旭自豪的说道。

    “你不怕他打你?”何雨柱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好好的,要钱也有正当理由,他打我做什么?再说了,他打我又不狠”贾东旭说完还回头看了看。

    “他打你是不狠,打别人是真狠,招招要命呀”何雨柱叹了口气说道。

    到了厂门口,李怀德副厂长正在和保卫科邢保国科长说着什么,看到了易中海三人,他认识厂里的高级工,看着易中海捂着脸,便问了一句“易师傅,牙疼吗?”

    “李厂长,掉了颗牙”易中海连忙回答。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应该上火了,多吃点败火的东西”李怀德关心的说道。

    “谢谢李厂长”易中海对于厂领导的关心表示感谢。

    “柱子,这是谁?大标的外甥叫什么来?”李怀德想不起贾东旭的名字了,问何雨柱。

    “舅姥爷,我是贾东旭”贾东旭听到李厂长问自己,赶紧走到了李怀德跟前。

    一声舅姥爷差点把李怀德惊掉下巴,一想还真没毛病,他是大标的外甥,而大标又是自己的外甥。

    “东旭是吧,我想起来了,好好跟着老易学习,厂里有那个八级工有徒弟,快七年了还是一级工,你得上进”李怀德听到了贾东旭的名字,就想起了贾东旭创下的记录,现在有了亲戚关系,自己又是长辈,必须得说他几句。

    “知道了,舅姥爷”贾东旭连连点头。

    “在厂里有事到办公楼找我,你也不是外人,但是你必须好好的学习,你现在都连累老易了,大家都说他不会教徒弟,等你升了级,我好好的请请老易”李怀德叮嘱了贾东旭一番,然后离开了。

    “东旭,李厂长是你亲戚?没听说过呀”一车间的工友看到这一幕,等李厂长走了过来问道。

    “李厂长是我七舅的舅舅,早年间和我三姥姥参加革命走散了,我三姥姥早牺牲了,我七舅转业来到了我们厂,刚和李厂长相认”贾东旭解释道。

    “是吗?你可厉害了,有了这么厉害的师傅不说,还多了这么厉害的姥爷”工友对贾东旭表示羡慕。

    这是贾东旭来到厂里之后第二次被人羡慕,第一次是被易中海收为徒弟,再就是现在了。

    刚才李怀德说的话,他听进去了,自己现在成了笑话,连累了师傅,所以自己必须上进,必须升到二级,再继续进步。

    来到车间的贾东旭,和前天一样,还是努力的学,努力的工作,让一边的易中海感到特别欣慰,心想没有选错给自己养老的人,东旭虽然技术差点,但是知道上进了,人也是有情有义的,媳妇也有了工作,家里的负担也不重了,到时自己再帮衬着点,日子差不了;就是他这个舅舅在院里在不好了,关键是和自己不条心,看来还得想办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