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贾东旭很兴奋,看着睡着的娇妻,想来上一发,可是自己心里有想法,身体却没有反应,算了,明天早上吃罐头补一下吧,贾东旭睡着的时候,都是咧着嘴笑。
“妈,今天早上吃罐头吧,昨天晚上七舅给的”贾东旭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两个罐头拿了出来,给了张翠花。
“东旭,你是不是有病,大早上的吃什么罐头?我先收起来,等来个人再拿出来招待,你七舅也是,我得去说说他,好东西以后可不能给你,你是个狗窝里藏不住干粮的东西”张翠花的动作更快,快速收起了罐头,还说了儿子一顿。
贾东旭差点死机了,这是什么事?来人的时候吃,我们家哪有人呀?来了你也不拿呀,自己都不舍得吃,你会给外人吃?贾东旭的脑子里出现了多个问题。
“快点吃饭,你师傅等着你呢”张翠花把一个窝头塞到了贾东旭的手里,秦淮茹给他端来了一碗稀饭,贾东旭吃完饭,又想到了自己兜里的十多块钱,才觉得好受了些。
七点半,上班的大部队出发了,易中海、何雨柱、贾东旭三人一起向厂里走去。
“东旭,昨天晚上又被你舅打了?”易中海问道。
“可不是吗?打了十来巴掌,可疼了,酒当时就醒了”贾东旭回头看了看那个走在后面,昨天晚上打过他的人,还心有余悸。
“你舅为什么打你,东旭哥?”何雨柱也回头看了下张大标和黄信生,张大标架着一条拐,和黄信生也是边走边聊天。
“因为我和我妈要钱去打牌,我七舅不让我打牌”贾东旭说道。
“你可不能打牌,打牌哪有赢钱的?五车间老洪,院子都输了,过年都没有地方去;你赢没赢过?东旭哥”何雨柱说道。
“我以后不玩了,我也赢不了,也没钱玩了,我七舅以后让我妈管钱了,她会给我钱让我打牌吗?”贾东旭问何雨柱。
“贾大妈管钱?不可能给你钱,给棒梗一毛两毛买点东西吃,还有点可能”何雨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七舅管的也太宽了,哪有女人当家的,女人当家,墙倒房塌”易中海说道。
“我有什么办法,我要是不上交工资,我妈就去和我七舅说,我七舅上来就打我,我根本打不过他,连躲都躲不开,你看我的脸都成什么样了,这两天我被打了多少回了”贾东旭说的时候差点哭出来。
“东旭哥,你七舅绝对是个高手,你也知道我小时候也学过几天,对上你七舅,一个回合都过不了”何雨柱也是深有体会,也被张大标打过。
“东旭,还是和你妈商量,自己的家事最好是别让外人掺合”易中海给出了建议。
“等机会吧”贾东旭很显然不敢去说。
张大标和黄信生两人也跟在了大部队后面,张大标数了一下95号院就有十几户人家有人在轧钢厂上班,还都是步行,就连放映员许大茂也是步行,没有自行车。
到了轧钢厂,张大标和黄信生先到了人事科报到,然后人事科的同志把他们分别送到了供销科和保卫科,胡科长更是亲自把张大标送到了供销科,亲自给供销科科长由志勇交待了几句。
由志勇很热情的收下了张大标,然后给他安排好了位置,给了他科里的一些资料,让他看看。
“老胡,这个小同志是你的亲戚?”由科长来到了办公室外面问胡科长。
“不是,是李副厂长的亲戚,年前转业来的,我特意过来和你说下”胡科长吸了口烟说道。
“多谢了,我说呢,一个连长来到我们科里就是干事,现在营级转业的都不定能安排成干事”由科长说道。
“挺好说话的一个小伙子,头部受过伤,不能受刺激,惹了他,挨打那是白挨着,有医院出的证明”胡科长再次交代了一下。
“这怎么安排工作呀,这是个大爷呀”由科长的头开始疼了。
“这个不简单吗?你们供销科多灵活,愿意干就干点,不愿意干就算了,这么大个厂还差这一个人吗?自己琢磨吧”胡科长丢了烟头,下楼走了。
这时的李怀德正在接电话,是街道办王秀琴主任打来的,“表姐,有事吗?”
“怀德,你秀兰表姐的儿子去你们单位上班了,你照顾下”王秀琴电话里说道。
“秀兰表姐?找到她了?”李怀德高兴的说道。
“秀兰早牺牲了,她儿子叫张大标,刚转业到你们厂,好像分在了供销科”王秀琴说话的时候又有点哽咽了。
“张大标?我认识,我把他分到供销科的,他的团长是我的战友,我还多给他分了间房子,没想到是我的表外甥”李怀德说道。
“你认识就好,周天的时候带上小芳和孩子们来家里吃饭吧,大标也来”王秀琴说道。
“好的表姐”李怀德答应下来,放下了电话,想了一会,他又拨了出去。
“老友,是我,张大标来上班了没?来了,你让他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有点事嘱咐他一下”李怀德给供销科打了个电话。
“大标,李副厂长找你,你知道他办公室不?”由科长到另一间办公室对张大标说道。
“科长,我知道在哪,我现在过去?”张大标问由志勇。
“去吧,别让领导久等了”由志勇同意了张大标的要求,让他去李怀德的办公室;张大标征求了一下他的意见,他感到这个小伙子挺有礼貌的,不是那种有点关系就目中无人的人。
“李厂长你找我?”张大标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李怀德正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
“大标坐吧,你是秀兰表姐的儿子?”李怀德给张大标倒了一杯茶问道。
张大标有点懵,这是什么意思,秀兰表姐,李怀德真是母亲的表弟?自己和李怀德真是亲戚吗?
“大标,我妈和你姥姥是亲姑表姐妹,我家和你姥姥家是邻居,从小我经常在你姥姥家玩,都是秀兰表姐带着我玩;没想到多年没有消息,哎……”李怀德擦了下眼睛。
“怀德,元宵节东西差得太多了……”一个人推开门就进来了,看到了李怀德在抹眼泪,“这是怎么了?”
“厂长,见笑了,这是我外甥,刚分到我们厂,聊了几句,得知表姐早年间就牺牲了,那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亲人,听到这样的消息有点难过”李怀德说道。
“早年间为了革命,牺牲的先烈太多了,节哀吧,小伙子分到那个部门了”厂长问张大标。
“报告领导,我是张大标,分到供销科了”张大标站起来给厂长敬了个礼。
“当过兵?伤还没好利索”厂长问道,他看到了张大标放在一边的拐。
“刚转业回来,腿还有点疼,头被炸了一下,不能受刺激”张大标说道。
“好,果然是英雄后代,怀德你可千万不能搞避嫌什么的,该重用的必须重用,该提拔的必须提拔,你们两个先说说话,怀德过会到我办公室,我们两个商量一下元宵节的事”厂长对李怀德说完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