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个机会,秦鹤林拿着手机去了阳台上,给陈武宁打了个电话,向陈武宁汇报了一下今天的大致情况。

    给陈武宁打了电话,然后秦鹤林又给洪月打了个电话。

    秦鹤林打完电话之后,洪阿堂两口子端着菜上桌,洪阿堂接下围裙之后跑到那拿了一瓶五粮液出来。

    洪阿堂一边给秦鹤林倒酒一边道:“秦鹤林,前几天洪月给她嫂子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我们俩对结婚这事有些什么要求和安排。”

    “我和你嫂子商量了一下,我们没有任何要求,只要你们俩能过的幸福就是我们最大的要求。”

    “具体日子定下来了吗?”洪阿堂问。

    “具体日子还没定,新房的装修还有一点扫尾工作,然后还要买家具家电,想着还得散散味,我想起码还得一个月吧。”秦鹤林与洪阿堂碰了一杯。

    “结婚这事还得按照规矩来,有些什么礼数该尽的要尽,不能让别人说话,特别是老家的亲戚这些,我是个外地人,对于这些不太懂,所以这事还得请老哥你和嫂子多帮我操心。”秦鹤林气地说着。

    “这是当然,洪月虽然说是我妹妹,但是这么多年一直跟女儿一样。”洪阿堂点头。

    “婚礼这事我询问了一下秘书长的意见,秘书长代表组织上给我的建议是不要大操大办,特别是我现在在仕途的关键时期。我本来想给洪月一个宏大的婚礼,但是现在来看,可能没办法了,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不适合大操大办,最近这两年对这些抓的很严。”

    “所以我与洪月商量了一下,不在东阳和山南县办酒了,因为我如果在这两个地方操办即使我不请也会来很多官场上的人,这影响就太不好了。所以我们的意思是在碧山老家办一场,就请老家亲戚吃顿饭……”

    秦鹤林趁着今天这个机会与洪阿堂两口子商量着他与洪月结婚的一些事。

    对于秦鹤林与洪月的婚事,洪阿堂这个大舅哥没有任何要求,也没有任何意见,完全听从秦鹤林的安排,十分的好说话。

    对于洪阿堂来说,洪月能与秦鹤林结婚,他能与秦鹤林攀上亲戚就已经是赚大发了,哪还会有什么其它的要求。

    一瓶五粮液,两个人喝了一大半的时候,洪阿堂终于是憋不住开始把话题往秦鹤林这次来山南县的工作上带了。

    “秦鹤林,你今天调查的情况怎么样?”洪阿堂问。

    洪阿堂这话问的十分的没水平,秦鹤林是市里的调查组,调查的怎么样连罗学民都没资格问,更何况他,即使他问了秦鹤林也不可能说。

    “今天才刚来,工作才开展,一切都按部就班在进行吧。”秦鹤林也不好说洪阿堂什么,只能是说了句废话。

    “秦鹤林,这次问题大吗?”洪阿堂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问的都是不应该问的问题,继续问着。

    “这个不知道,要等调查完了之后才能知道有没有问题。”秦鹤林继续回避着洪阿堂的问题。

    洪阿堂忽然降低了声音小声地问着秦鹤林:“罗书记是不是也牵涉其中了?”

    秦鹤林对洪阿堂实在是有些无语了,一点政治敏锐性都没有。不过想想洪阿堂一直都只在基层工作,也就释然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秦鹤林反为主反问着洪阿堂。

    “秦鹤林,我跟你说实话吧,今天上午罗书记找我谈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