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就被李乡长给叫去黄石村看望抗战老兵了,压根就忘了这事了。我刚刚回来他们跟我说钱已经全部发下去了,我这才意识到坏事了。”

    “对不起,常乡长,这都是我工作没做到位。”秦鹤林装模作样地道。

    听着秦鹤林说的,常勇一直冷笑着,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谁心里在想些什么谁不清楚?事实是不是真的如秦鹤林所说的那样常勇心里跟明镜似的。

    “秦鹤林,事实究竟如何你心里清楚,我心里也清楚,乡长心里更清楚。”常勇冷冷地道。

    “你以为许国利给了你一个民政办主任的位置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小子,你太嫩了,你这次不仅仅只是打我的脸,你还打了王乡长的脸。”

    “今天的事我会记着,咱们走着瞧……哼哼……”常勇冷冷地对秦鹤林道。

    常勇的态度秦鹤林早就猜到了,走出常勇的办公室秦鹤林收起了那一副谦卑的面容,也冷笑了两声。

    在他昨晚上打算这么做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最坏的结果。

    秦鹤林下了楼直接就去了碧山饭店。

    而在秦鹤林从常勇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洪阿堂正巧路过楼梯,远远地看见了秦鹤林从常勇办公室出来。

    洪阿堂想了想,又转身上了楼,直接去了许国利的办公室。

    “许书记,有个事我觉得应该跟您汇报一下。”洪阿堂犹豫了一下对许国利道。

    “婆婆妈妈的,有事就说。”

    “我刚看到秦鹤林从常勇办公室出来。”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最主要的是昨天下午下班之后秦鹤林上了王云飞的车。”洪阿堂提醒着。

    “哦?”一个常勇许国利的确没当回事,但是牵涉到了王云飞,许国利自然得认真起来,特别是听说王云飞特意派车来接秦鹤林时。

    “我找碧山饭店老板打听了一下,昨晚上王云飞请秦鹤林在碧山饭店吃饭,没有外人,就只有王云飞、常勇还有那个姓徐的包工头,是姓徐的买的单,喝了不少酒。”洪阿堂继续道。

    听到这许国利皱起了眉头,王云飞叫秦鹤林吃饭,还亲自派车接送,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了。

    “另外还有个事,上次按照你的吩咐给秦鹤林换房子的时候我特意去询问了胡书记的意见,胡书记让我把秦鹤林的宿舍安排在她隔壁。”

    “另外我还听有人说这个秦鹤林私下里与胡书记关系很亲密,都叫她姐。”洪阿堂继续道。

    “这样啊……那我们就猜的没错,没想到两人竟然是姐弟关系,那就难怪了。”许国利呵呵地笑着。

    “许书记,你进交通局这个事这次虽然没戏了,但是我认为只要胡书记愿意帮忙的话那不是小菜一碟吗?”洪阿堂继续道。

    许国利没有说话,随后摇头道:“在人家眼里我就是个小人物罢了,别人凭什么帮我?”

    “我们不是让秦鹤林当上了主任吗?”

    “那是交换,上次她没让调查扩大,我让秦鹤林坐到了民政办主任的位置,这是心照不宣的事。而且她要让秦鹤林当这个主任有没有我提拔都一个样,这点事对于她来说算事吗?”

    “也对,只是现在王云飞忽然之间与秦鹤林走的这么近,他们是不是也得到了什么消息?”洪阿堂继续提醒着许国利。

    许国利紧皱眉头不说话,一根烟一根烟地抽着,随后看着洪阿堂道:“这个秦鹤林是不是没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