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唐潇和卓尧清能甘愿冒着得罪人的风险,来替他们说话,这个他实在没有信心去相信,所以他才有这么一说。
坐在一旁的郭晗这时也说道:“书记,说实话,您这一走,我对搞好工业方面的发展也没很大的信心,先不谈钟良市长在支持方面的力度,就连以后在协调各方面因素的这个上面,我想再也不复您在富阳时的支持力度。”
“当然,我作为一名交流干部,完全可以得过且过,但是我不愿看到书记您对富阳工业发展所作出的努力,付之东流,而且我也不愿看到我所为之付出了一番艰辛努力,被其他人弄成一团糟。”
“所以说,书记,您这次被调走也不是时候啊!,不过我们又不能阻碍书记发展的脚步,这样一来,就让我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观的讲,我们现在是一筹莫展”。
楚昊宇听了郭晗的一席话之后,没有对田平和郭晗所说的话进行置评,他在微微颔首之后,而是将视线看向了一直没有出声的韩平,随后开口问了韩平一句,“韩平,你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韩平听了一愣,他随后摇头回答说道:“书记,我的情况比起田副市长和郭副市长来说,虽说也要受一部分影响,但情况相对来说要好些”。
韩平这话一出,坐在他身边的白丽随即对韩平翻了翻白眼,然后提醒韩平说道:“韩平,你也别太自信了,书记这一走,难道就不会有人在背后鼓捣你手下的那几名副局长,与你作对吗?,所以你先要将情况往坏一点的方面去考虑,这样不仅能提前做好应急的预案,同时也让书记拿拿主意?”。
韩平被白丽这一提醒,他随即不好意思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白丽,你这么一说,这还真提醒了我,原本我以为我们市局在工作性质上的特殊性,其他同志进行干涉的可能性很小,但是经你这一分析,这种情况还真有可能发生。”
韩平说到这里,他随即扭头看向楚昊宇说道:“书记,刚才我确实是认识不足,所以这才导致我对目前的形势,分辨得不够透彻和清晰,书记,请您批评!”。
对于韩平自请批评的说法,楚昊宇面带微笑地摆了摆手,他随后开口对田平郭晗,以及韩平与白丽说道:“你们所想的顾虑,我也听明白了,而且我也理解你们这种由我被调走后,所由之而来的焦虑心态,那么接下来我会告诉你们,碰到你们所预料的情况,该如何去应对”。
随后楚昊宇自己对田平郭晗,以及韩平和白丽所担忧的事情,一一地作了相应的说明,同时并说出了自己所作的一些后手。
田平他们在听完后,从他们的面部表情上去看,已经看不见他们刚来时的那种愁眉不展,而且说起话来,也轻快了许多,而且几人就这样一直坐到了晚上十点以后,他们才依依不舍地与楚昊宇惜别告辞,然后离开了楚昊宇的住所。
由于昨天晚上楚昊宇在住所里,对韩平白丽,以及田平和郭晗都做了安排,所以在第二天上午,楚昊宇在办公室中,将工作与市委秘书长卓尧清交接完成后,他在富阳市全体市级领导的欢送下,从市委大院上车后,便离开他任职两年多时间的富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