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宇也没端市委书记的架子,他伸手与这名男子握了握手,不过他没有直接回应这名男子,而是笑着问这名男子,“你好!,你就是安山镇的党委书记?”。

    主动上前与楚昊宇握手的这名男子,正是安山镇的党委书记齐友良,他见楚昊宇主动问起了他的职务,随即便谦虚地回答说道:“是是,在下姓齐,名友良,目前舔为安山镇镇党委书记”。

    楚昊宇听了齐友良的自我介绍后,他哈哈一笑,随后对齐友良说道:“友良同志,你也不要谦虚嘛!,说起来我们楚家寨的这番整修,这还要感谢你们镇里领导的关心,所以在这里,我代表我,以及我们楚家寨所有的亲人们,谢谢你们照顾!”。

    楚昊宇这话一出,没有一丝违和感,而且在场的所有人都没觉得楚昊宇这是装大,特别是楚家寨在场的人,他们从骨子里传承了家族传统的影响来说,此时都觉得只有楚昊宇,才是最具有资格代表他们楚家寨,作出这番表态的。

    齐友良一听楚昊宇说出感谢的话来,他连忙摆手说道:“楚书记,您这是让我等无地自容,再说,楚家寨的传承历史比较久远,虽说寨子里的建筑与历史上有些改变,但只要是一进寨子,还是能感受到那份历史的厚重感的。”

    “另外,这也是楚书记的家乡,我们作为当地干具体工作的干部,不能让楚书记回到家乡时,看到家里没人护理,所以我们一来是为了维护这片有古韵的土地,同时也为楚书记解决一下后顾之忧”。

    齐友良将向楚昊宇示好的这个行为,说得条理清晰,有礼有节,而且让人非常信服,一个打着修缮和维护有历史传承寨子的这个理由,这让谁又心中不舒服,更何况这寨子里还出了一名有前途的市委书记,那这道理就更是说得通了。

    楚昊宇知道齐友良他们这么做的真正用意,不过他在明面上还是笑着说道:“友良同志,无论你们这么做的理由有多少?,但感谢还是得感谢,我不能冷了同志们为楚家寨付出的这一片关心啊!”。

    齐友良听出了楚昊宇最后一句话的含义,他随即洋溢着笑容地连声说道:“楚书记,谢谢!,谢谢您的理解!”。

    楚昊宇笑着点了点头,这也算是他对齐友良会意了他意思后的一种回应,随后他又在齐友良的介绍下,与文心怡一起,分别与安山镇镇长袁方,以及其他两名随行人员都一一握手打了招呼。

    楚昊宇的叔伯看到有镇上的领导过来后,他们都将刚才所坐的椅子都让了出来,楚昊宇和文心怡这时热情邀请了齐友良和袁方等人,一起坐下来聊天。

    对于楚昊宇的邀请,齐友良他们是求之不得的,他们正是想多了解了解楚昊宇,并希望从楚昊宇这里,寻求一些能帮助安山镇发展致富的思路和资源。

    齐友良在坐下后,他面带一丝胆怯地对楚昊宇说道:“楚书记,有件事情我之前并没得到您的许可,那就是区里的魏向东书记曾经交代过我,说是只要是您回到了安山镇,那就必须要向他汇报,所以我在来您这里之前,就将您回家乡的这件事情,向区里的魏书记做了一个汇报。”

    “而且魏向东书记在电话中明确表示,他随后就来这里看望楚书记您,以及楚书记您一家,楚书记,这事我还得敬请您的原谅?”。

    “哦!,魏向东魏书记要过来?,说起来我自来评价评审项目后,这快有一两年没见到他了。”

    楚昊宇并没有因为齐友良自作主张而生气,相反他在听到齐友良说到魏向东要来见他后,他曾经与魏向东见面的记忆像是被一下子打开了。

    齐友良一听楚昊宇与魏向东是相识的,他随即惊喜地问道:“楚书记,原来您早就认识魏书记啊?”。

    “认识!”

    楚昊宇点了点头,“我和魏向东同志是在平山区凌渡镇,为建深水港码头复审时认识的,说起来离现在也有两年左右的时间。”

    “而且我还清楚记得,他当时也是在为平山区东部山区的发展问题而烦恼,友良同志,安山镇的发展现在搞得如何?”。

    楚昊宇在回答齐友良问题的同时,随即将话题自然而然地引伸到了安山镇的发展上。不过楚昊宇一提出这个问题,齐友良的神态由刚才的欣喜,立马换成了一脸的尴尬。

    “楚,楚书记,说起来惭愧,要说说到安山镇的经济发展,我们安山镇上上下下的干部,那是动了不少脑筋,也先后做了不少小规模的投资,但是最终收效甚微,甚至有的投资项目是无疾而终,不但说没有见到一点收益,连投资的本钱也打了水漂。”

    “楚书记,您自小生活在安山镇,您也知道安山镇除了土地资源,没有任何工业基础,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光靠种植来发展经济,其发展的速度较慢不说,而且比其它发展较快的地区,差距是越拉越大,所以不仅是我们心里着急,而且区里也是在我们有急需困难的时候,从经济上帮助我们安山镇。”

    “楚书记,常言道,救困能救一时,但不能救一世,而我们也需要增强自身的造血功能,只要我们安山镇能真正做到有自身的经济增长点,那我们安山镇何愁不能发展?,楚书记,我听说您是发展经济的行家,那您认为我这种思想对不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