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在听到易寒的顾虑后,心里也同样对楚昊宇在清远开发区的操作,产生了动摇。在他心里,招商固然重要,但也不能拿自己的政~治前途,来做这得不偿失的事情。

    不过,他在听了楚昊宇说这项招商措施,是清远市市委的集体决策后,心里一下子又活跃了起来。

    要说一个人或两个人决定,这有点势单力薄,同时也难以应付在条件实施后,所带来其它的责难,但要说市常委会的集体决策,那就不存在这类的疑虑,毕竟这是集体讨论决定,所以不会针对个人的后遗症。

    周钟良在心里前后印证了一番后,为了稳妥起见,他采取了保守一点的想法,回答说道:“市长,这事目前还只是我们的一种预判,至于投资商在会谈中,提不提及这类的问题,我们现在不能确定,不过,为了不打无准备之战,我建议郭晗同志在碰到这个问题后,完全可以先表示要请示领导。”

    “这样既没有武断地拒绝投资商提出的要求,同时又为我们争取到了集体商量如何回复的时间,再说,市长在清远市有这样成功的案例,所以我相信我们将投资商的要求,拿到常委会上去讨论时,所通过的概率是相当大的。”

    “这样一来,我们既做好了应对的心里准备,同时在他们态度鲜明的提出要求后,我们又有具体解决的,而且是可以借鉴的成熟方案,所以说,我们这次完全可以做到轻松应对,收放自如”。

    易寒在听了周钟良的这番表态后,他随即也说道:“市长,钟良同志的这个建议很好,在不明确他们提不出这类问题的情况下,我们作这样两手的准备是完全可行的,再说,一旦他们提出了土地使用的问题,那我们在有了这个思想准备后,完全可以有时间,将市长在清远开发区实施的那套成熟方案,拿到常委会上进行集体决策。”

    “这样既避免了我前面提到所担忧的问题,同时又避免了这些投资商流失的问题,所以正如钟良同志刚才所讲,我们有了这个心里准备,那么这次洽谈的主动权,完全可以牢牢地把控在我们这一方,做到进可以攻,退可以守,能做到进退有据”。

    郭晗在听完周钟良和易寒的意见后,他也认为周钟良提出的策略可行,但是决定权既不在周钟良和易寒的手里,而且也不在他的手中,至于采取何种应对措施,这取决于楚昊宇的态度。

    郭晗在内心分析了之后,他随即将目光看向了楚昊宇。

    周钟良和易寒也没例外,他们在先后发言后,楚昊宇还没明确表态,因此他们也想听听楚昊宇的应对措施。

    楚昊宇这会其实对周钟良的表态,以及易寒的补充说明,他基本上认同了。当他看到周钟良和易寒,以及郭晗将眼神都看向了他之后,他面带微笑地说道:“钟良和易寒同志刚才的意见是可行的,郭晗同志完全可以参照钟良同志的策略来做,如果投资商在洽谈时,确切地提出了土地使用的问题,那么有了我们刚才的这番商讨,是完全可以轻松应对”。

    楚昊宇说到这里,他将目光对准了郭晗说道:“郭晗同志,刚才钟良同志和易寒同志的意见,你也都听了,所以你在会谈时,就按他们刚才的意见来应对就行”。

    郭晗在得到楚昊宇正式的授权后,他连忙点头回答说道:“书记,如果投资商在会上正式提出这个问题,那么我按书记刚才安排的去做,我保证不让任何一位投资商从手中溜走”。

    郭晗这话一说出口,顿时引起楚昊宇和周钟良,以及易寒三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

    在下午下班之后,楚昊宇特地让栾海将车子开往市中心医院,由于最近两三天一直忙于接待投资商的事情,楚昊宇没时间去医院看望还在医院治疗的卞嘉豪。

    楚昊宇来到医院后,他让栾海在车里等他,随后他轻车熟路地来到卞嘉豪所在的病室门口,这时正碰上病室中出来的李院长。

    李院长一见楚昊宇,他赶忙止住了脚步,然后笑着跟楚昊宇打招呼,“市长,您来看望卞书记来了!”。

    楚昊宇也面带微笑地点头回应了李院长,他随即问道:“李院长,这两天由于市里的工作比较繁忙,所以我借下班的时间来看看卞书记。另外,我想问问李院长,卞书记这两天的身体状况如何?,他现在能开口讲话了吗?”。

    “能!,能!,市长,虽说卞书记的语言表达能力,还没完全恢复到健康时的状态,但他还是能进行简单的语言交流,另外卞书记的身体也在慢慢恢复当中,照卞书记这种恢复的态势下去,我估计他在医院不需要住多长时间,就可以出院回家静养。”

    楚昊宇一听李院长这么一说,他兴奋地说道:“是吗?,那太好了!,李院长,如果按你刚才所讲,那是不是意味着卞书记在回家静养过后,他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重新投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