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宇扫视黄辰他们一眼,然后笑着说道:“黄辰同志,你们都是从外地来燕京的,相对你们来说,那我算得上是当地人,你们说,这人到了我的地头,那作为主人是不是应该尽尽地主之谊,招待招待人?,所以中午这餐你们无论如何都不能跟我抢,而且费用必须由我来付”。

    黄辰笑着指了指楚昊宇,“舌吐莲花,巧舌如簧,昊宇同志,你找的这个油头我们真还没理由反驳,许俊同志,小山同志,要不就按昊宇同志的意思来?”。

    许俊对黄辰的征求,点了点头,他对楚昊宇的格局还是佩服,作为来自繁华临海直辖市的他来说,吃饭的费用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主要是之前与楚昊宇见面时,楚昊宇给他的印象比较一般,但是刚才他从楚昊宇所说的字里行间中,嗅出了楚昊宇暗藏中的热情。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许俊原本在心里打算不与楚昊宇深交的,但是现在他改变了想法,他认为楚昊宇还是值得可交的。

    就在许俊暗中思量时,他听到楚昊宇又问他们,“你们说是走远一点,还是就在附近找家酒店吃饭?”。

    黄辰一听,他看了看许俊和李小山,“我们就在附近找家酒店吃吧!,这样来去也方便些。”许俊抢先回答说道。

    黄辰也赞同许俊的说法,他笑呵呵地点了点头,“对对对,就在附近找家酒店”。

    时间转眼到了第二天,楚昊宇和许俊早早地起床洗漱,然后一起出了房间去食堂吃早餐。

    在去食堂的路上,许俊笑着对楚昊宇说道:“昊宇同志,昨天的酒确实喝得有些过量,我的脑壳现在还在疼,如果今天不是要开班,我是真不想起床”。

    楚昊宇看了看许俊,随即笑着说道:“许俊同志,不会吧!,昨天每人也不过七八两酒,你不至于到现在还头痛吧?,要知道如果不是你喝不进,我还准备再上两瓶茅台呢!”。

    许俊笑着摆了摆手,“昊宇同志,我算是见识了你的豪爽,如果你昨天中午哪怕再上一瓶茅台上来,我今天非但不能起床,那连开班的典礼都不能参加,这样影响就不好了”。

    “许俊同志,什么影响不好?”

    黄辰的声音在楚昊宇和许俊的背后响起,音落人到,黄辰三步两步地走到了楚昊宇他们的面前。

    “黄辰同志,昨天喝了那么多的酒,你脑壳不疼吗?”许俊笑着问黄辰。

    黄辰哈哈一笑,“许俊同志,我黔南老家有句老话,那就是端起酒杯不离手,一喝就得九两九,如果昨天那点酒就让我头痛了,那岂不是怪事?”。

    许俊惊讶地啧啧起来,“黄辰同志,难怪我看你精神这么好,原来你这么能喝,佩服,佩服!”。

    黄辰又是哈哈一笑,“佩服倒不必,不过以后你得多练练,要不,趁在党校的这段时间内,我帮你提升提升酒量?”。

    许俊顿时脸色一白,他连连摆手说道:“黄辰同志,你饶了我吧!,现在一提喝酒,我头就发晕,你看,我现在就感觉头重脚轻的”。

    楚昊宇和黄辰一听许俊的说词,两人都笑了起来,他们三人的谈笑声,很快引起了此时去食堂进餐的学员们的注意,纷纷都朝楚昊宇他们看了过来。

    楚昊宇马上意识到他们这样公开谈论喝酒不好,于是对许俊和黄辰提醒说道:“许俊同志,黄辰同志,我们还是早点去食堂,不要在公众场合谈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