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弟,你是个大忙人,整天忙着做生意,再说你又住在省城,没听闻这事也很正常。”
沈瑜笑着对江斌说道,她这么跟江斌说的目的,就是想让江斌同意她往后拖,最好是让江斌知难而退,那她也了却了一块心病。
江斌并不怀疑沈瑜骗他,就凭楚昊宇眼前的背景,完全有能力做到这些事,他也不能不考虑后果,一旦操作不好,说不准他也会受到影响,到时连自己的老头也牵连到,那可就得不偿失。
江斌略作思考后,他对沈瑜说道:“沈姐,那就按你的意思,往后拖拖,有机会就把握住,好吧?”。
沈瑜见江斌已经同意,她笑着说道:“行,江弟,只要有机会我就会把握住,这个你放心”。
“沈姐,我这还有朋友,那就不跟你多聊了,再见!”江斌说完后,丝毫没有顾及沈瑜的感受,果断地挂了电话。
沈瑜刚要张口说话,见江斌挂了电话,她骂了江斌一句,恶狠狠地自言自语说道:“什么狗屁江公子,不就是仗着老子的一点势,我看你还能快活几年,惹毛了我,有你们父子好看的”。
江斌挂了电话后,笑着对聂鑫喝聂云说道:“二位聂少,不好意思,刚才是我父亲原来的一个手下打我电话,扫了大家的兴,来,我陪你们喝一杯”。
聂鑫在江斌打电话的时候,从江斌通话的语气中,猜测到刚才的电话,与他让江斌所做的事有关。
聂鑫摆摆手,笑着说道:“酒先不忙着喝,你刚才的电话,是不是我让你做的事有回音了?”。
江斌知道聂鑫很精明,他也不打算隐瞒,笑着对聂鑫说道:“聂少,确实是有回应,但是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不是好消息?,连一个小小的镇党委书记都整治不了,看来你们是没有下功夫,我得重新评估一下你们的能力。”
江斌一听聂鑫嚣张跋扈的语气,心里隐隐有的不舒服,他也是有个性的,那见得聂鑫对他妄自菲薄,于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聂少,这不比上街买菜,拿钱就能见效的,凡事总得考虑下后果方能行事,不然,那整个社会不就乱套了。你如果觉着我们能力不行,那就考虑一下,去找找别人解决你这事”。
聂云见江斌和聂鑫话语不对路,他马上在中间解围说道:“堂弟,你也太心急了,不说别的,江老弟起码在操作这事,就如他说的,做这事得碰机会,哪能说有就有的。我们和江老弟相处的时间也不短,说这话伤和气,来来来,都喝口酒消消气,别让这事扫了我们喝酒的雅兴”。
江斌见聂云在劝导,他也借坡下驴,端起酒杯对聂鑫说道:“聂少,我刚才接到这个电话后,心里有点生气,你可不要介意”。
聂云给聂鑫使了使眼色,聂鑫端起酒杯,回应江斌说道:“我刚才有些心急,你也别往心里去,现在我们同在一个屋檐下,还是不要伤了和气,来,我们喝一杯”。
江斌喝完酒后,他笑着对聂鑫说道:“聂少,今天谈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妨开诚布公地说说,人我已经安排了,至于什么时候能见到结果,那真的还得慢慢等。换句话说,即使现在把楚昊宇搞得身败名裂,聂少也不见得跟文小姐有机会处朋友,那又何必急在一时。我的话可能说得有些不中聂少的意,但这也是忠言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