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怡一连串地责问,让余学文毫无招架之力,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文心怡,半响说不出话来。

    “说吧!,你是怎么知道楚昊宇开豪车,戴名表的?”文心怡问道。

    “这镇上谁都知道,我也看见的。”余学文这时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戴表的人很多,那你是怎么知道楚昊宇手上戴的是名表?”文心怡追问道。

    “我是听说的。”余学文心虚地说道。

    “听谁说的?,说?”。

    余学文根本就不知道楚昊宇手上戴的是名表,这是王利群告诉他的,王利群只说是名表,但是什么牌子没有跟他说,现在审他的人追着这个问题不放,他该怎么回答。

    “怎么?,在思考怎么回答,或者是你根本就不知道?,说吧!,是谁告诉你的?,你的这个回答我们会去进行核实的。”文心怡再次追问并告诉余学文,关于回答这个问题必须认真回答。

    “我现在记不起来了。”余学文狡辩地说道。

    文心怡严肃地对余学文说道:“我现在是心平气和地提醒你,你与楚昊宇之间接触不多,也可以说是根本就没接触过。车子是摆在明面的,这个我不谈,我谈谈楚昊宇戴的手表,他戴手表是在十一月份,这个你不知道吧?,那时天气已经很冷了,即使他戴了手表,手表也是藏在衣袖里,你们如果不细心,是不会知道他戴有手表的,更不可能知道他戴的是什么表,说吧?,我知道你不知道楚昊宇戴的是名表,这是有人指点你,只要说出这个指点你的人,你充其量只是协从,算不上是主谋”,文心怡步步紧逼,根本不容余学文思考喘气。

    “我真的是记不起来了。”余学文顽固到底地抬头说道,他不能说出王利群,老婆在他回家后,就告诉了他一定不能交代出来,不然不但没人照顾她们娘俩一把,而且还会坑了帮助他们的王利群。

    文心怡横眉冷对地看着余学文,冷声说道:“看来你是要执迷不悟,顽抗到底,几天前的事你也会忘了,那这么说你承认是主犯,你知道楚昊宇因为你的诬告,断了两根肋骨,加上你前前后后所做的事,你知道是什么结果吗?”。

    文心怡一谈到结果,余学文身上就冒冷汗,他不敢去想,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走到这一步,支书被撤,协议被废,自己落得身败名裂不说,还要去坐牢,他以前听人说过监狱怎么怎么的,自己如果进去呆上几年,那该怎么熬着挺过去。他不敢去想。

    “会判多少年?”余学文胆怯地问道。

    “这就完全取决于你的态度,如果你实事求是地如实交代出指点你的人,那么你只是协从,算不上主谋,我们也可以认定你的认罪态度较好,可以酌情减轻对你的处罚,你认真想想?”文心怡严肃地说道。

    “如果我说了,算我立功吗?”余学文思考一下问道,现在路摆在他前面,不容他不作出选择,如果不说,多在里面呆上几年也是有可能的,他想想就有些害怕。

    文心怡一听,知道余学文动摇了,她立马对余学文说道:“你主动交代出指点你的人,也就是这件事的主谋,当然算你有立功表现”。

    “我交代!”余学文无奈地说出来。

    “总算是找出来了!”文心怡心里顿时轻松了一大截,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身体重重地靠在椅子的靠背上,脸上此时露出淡淡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