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宇赶紧上前几步,走到厅的茶几旁,恭敬地叫文卫国,“伯父,您好!”。
文卫国点点头,说了声,“坐吧!”。
楚昊宇中规中矩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文心怡将烟酒放在茶几上,笑着对文卫国说道;“爸,这是昊宇买给您的烟酒”。
徐洁刚去了厨房回到厅,正碰见文心怡说烟酒的话,她笑着对楚昊宇说道;“你这孩子,家里什么也不缺,你花那钱干嘛!”。
文心怡笑着解释,“我也是这么说,可昊宇说这是他们那里的风俗,他还给您也买了礼物”。
文心怡从小提包中拿出首饰盒,她拆开了外包装,将金手链从盒子里拿出来,来到她妈妈的身边,拉着她妈妈的左手,将手链戴在手腕上。
文心怡笑着问徐洁,“妈,怎么样,戴在手上漂亮吧!”。
徐洁看着手腕上精美别致的手链,点点头,笑着说道;“确实漂亮,钱也大概花了不少”。
文心怡又问文卫国,“爸,妈妈戴着好看嘛?”。
徐洁的目光也看向文卫国,文卫国笑着说道;“这手链与你妈妈的气质非常契合,不错”。
楚昊宇坐在一旁,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文心怡他们对话,内心却是局促不安,他知道接下来就要面临老丈人给他的大考。
文卫国赞完徐洁的手链,随后将目光看向楚昊宇,他从楚昊宇进门时,就一直在注意楚昊宇的言行。
文卫国沉浸官场数十年,身居高位的他,早已炼出一双火眼金睛,他的眼神像是能穿透人的神魂,只要他想去判断你,他便能从你的言谈和举止中,能准确地判断出你的真实意图和想法。
楚昊宇目光清澈,态度淳朴真诚,不虚伪做作,这点是文卫国很欣赏的,说起楚昊宇,他虽然没有见过,但并不陌生,女儿文心怡曾在他面前多次聊过楚昊宇,就连不苟言笑的高明远,对楚昊宇也是赞美有加。
他无论是作为一个父亲,还是作为一个省委领导,他更相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对楚昊宇还是要考校一番。
文卫国轻咳两声,微微一笑,便问楚昊宇,“你在下去的这段时间,感觉如何?”。
徐洁见文卫国要与楚昊宇谈工作上的事,便向文心怡招招手,文心怡起身临走时,对楚昊宇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后,便跟着她妈妈上楼去了。
楚昊宇早就预料到老丈人会和他聊工作上的事,即使他现在面对的老丈人,是身居高位的省委领导,他心里并不惊慌失措。
楚昊宇沉吟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说道;“我在政研室时,除了下去调研,就是写报告,与下去后在青山镇的工作相比,工作单一,而在青山镇的工作,更像是一个大管家,大到一切政务,小到百姓困苦,工作繁琐复杂”。
文卫国点点头,笑了笑,“噢······!,那你在青山镇感受最深的又是什么?”。
楚昊宇说道;“贫困!,青山镇的农民人数占据镇总人口的百分之九十,虽说现在解决了温饱,但是大部分的农民手上并没有多余的积蓄。我去上任的当天晚上,就碰到有学生因为家庭贫困,而导致的中毒情况出现,对此感触颇深”。
文卫国神色严峻,他点点头说道;“目前,我们大部分的农村还不富裕,这就需要我们基层工作的同志发挥能力,不仅要务实地帮助农民的粮食增收,而且还要想方设法地提高农民的经济收入,使农民逐渐走向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