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不由粗了起来,扯开了宋氏的衣襟,又是咬又是啮……
痛得宋氏一脸苍白,却还不得不咬牙忍住。
直到风慎的手一路向下,她才像是惊觉起来:“爷,那里不能碰……等到成亲后……再……给爷……”
风慎哈哈大笑着将宋氏反手按在桌子上,“那里不用也行,还有后面呢……”
宋氏吓了一跳,拼命挣扎起来。
风慎牢牢地摁住她,不知用什么东西在她后面抹了一下,而后宋氏惨叫几声,晕倒过去。
坐在上房的宋妻被这声惨叫吓得浑身一颤,猛地站起来,就欲拉开房门。
却被宋夫子厉声喝止:“胡闹,坐下。”明日他们就要成亲了,今日纵是越些轨也无妨。
“相公……他们……不能这样啊……”宋妻哆哆嗦嗦个不停,却听到那边除了那几声惨叫再没其他声音发出,只得抹着眼泪坐下。
盏茶之后,风慎还是意犹未尽。
他看了看亵裤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再看着躺在桌上昏死过去的宋氏,不满地摇了摇头,“不尽兴……”
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风重华的影子。
恨只恨文氏将风重华保护的太好,没能找到机会下手。
原本那一年将风重华以病重的理由迁往乡下田庄,就是他寻的机会。
万没想到,文氏后脚就跟了去……
想到这里,风慎越想越气。
抽下腰间的革带,堂屋里,又传来宋氏含糊不清的低吟惨叫声……
荣山海从风府隔壁宅子里传来了话,说是柳氏已经在宅子里藏好了。
至于嫁妆依旧放在柳屠户家里,等到柳氏三日回门时再随着新娘子一起去风府。
荣山海在,想必不会出什么出阁的事情。
风重华问来传话的人,“可有把握灌醉人?”
那人笑着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来:“保证能灌醉。”
风重华笑着点头。
宋氏的全福人古氏近来日子过得有些不顺,她的女儿本来已经定了亲,可是男方却嫌弃女方家贫,想要退了这门亲事。古家虽不是什么大富之家,可都是有骨气的,她的女儿听到这件事情,哭得不能自已,说宁死也不嫁这样的人家。
所以,当宋家给了她十两银子做谢仪时,她不过考虑了两日就同意了。
十两银子,足够她给女儿置办一身行头了。有了这十两,男方就不敢嫌弃她家贫了。
可是,当有人找到她,拿出一百两银子,让她对洞房里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时,她迟疑了。
宋家虽不是什么好人家,可是人家好端端地嫁女儿,她又当了宋家的全福人,不祝福就罢了,怎么还能破坏呢?
她做不出这样无耻的事情。
然而到下午,她就改变了看法。
官媒登门,说有位秀才看中了她的女儿,想娶为妻室。
是做穷人妇,还是做秀才妻?
古氏不过想了片刻,就做出了决定。
到晚上,她就同意了男方退婚的决定。男方大喜过望,不仅立刻将古姑娘的生辰八字退了回来,还另送了三尺布头作为赔礼。
古氏将女儿的八字收下,把尺头扔到了媒人脸上。
眼看媒人讪笑着离去了,古氏只觉得憋着的一口气彻底地吐了出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神清气爽。
四月十八日,宜娶宜嫁。
宋氏忍着一身的伤痛,坐在母亲的房里听着全福人古氏念念叨叨地叮嘱她成婚事项。
可她身上实在是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