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把事情闹大,只好冷冷瞪了付瑶一眼,“丫头,今日算你走运,走!”

    言罢,他带着另一人,飞速地离开了。

    齐天恒还想去追,付瑶拉住了他。

    “别……别去……”

    付瑶知道,曲昌他们离开,不是因为怕了,只是不想暴露。

    齐天恒如果紧追上去,肯定会有危险。

    “你,你没事吧。”

    齐天恒这才回头看向付瑶,看到那手臂上骇人的伤口,忍不住冷吸了口气。

    这样的伤势,就连个大男人恐怕都受不住!

    他立刻撕下自己的里衣,给付瑶简单包扎了一番,一边包扎一边问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惹上他们的?”

    “我也不知道,应该就是附近山上的土匪吧。”付瑶撒谎道。

    和廷尉府的事,她不想让别的人知道。

    顿了顿,她问道:“今天真是多谢你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家就住在附近,每天去县衙,都要走这条路。”齐天恒知道付瑶是在瞒着他,但是他也不好多问,便顺着付瑶的话说了下去。

    他又看了一眼付瑶的伤口,那伤口实在是骇人,他包扎好之后,白色的里衣布衫都已经被血染红透了。

    “你伤势太重了,我先送你去医馆吧。”

    酒馆。

    曲昌翻墙从后院回来,刚一落地,就被一脚踹飞撞到了墙上。

    他吃痛着站起来,看向出手的人。

    阎靳一袭金绣红衣,格外的冷冽。

    跟随曲昌一起去杀付瑶的人,顿时心中生怯,后退一步,不敢说话。

    “你们去哪儿了?”阎靳的声音,冰冷得让人毛骨悚然。

    曲昌捂着伤口,不敢看阎靳。

    “说!”

    他冷然一喝。

    另一人吓得发抖,“噗通”跪了下去,颤声道:“头儿,昌哥是带我去杀付瑶,他说,这是为了以绝后患。”

    阎靳看到曲昌身上的血迹,瞳孔猛然一缩。

    “你杀了她?”

    他的心口,仿佛突然被狠狠攥住了,生疼。

    “没有,有人救了她。”曲昌眸光躲闪,但还是说道。

    听到付瑶没死,阎靳沉默了片刻。

    良久,他冷声道:“谁让你去杀她的?曲昌,你太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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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儿,她知道廷尉府的事,又是赵祈那边的人,留着就只是一个祸患,廷尉府的规矩,脱离廷尉府者,死!”

    曲昌说道。

    “她什么时候是廷尉府的人?曲昌,我看你最近是太嫌了,到水牢领罚三日,回京办事去!”

    阎靳冷然道。

    曲昌低下头,不敢反驳。

    “以后你再敢不经我的命令私自出手,我摘了你的脑袋!”

    阎靳言罢,转身离开。

    两刻钟后。

    齐天恒把付瑶带到了玉子铭的医馆。

    他们一进来,燕生就看到了付瑶手臂上那染得红的刺眼的白布,“豁!这怎么伤的啊,竟然这么严重?”

    “快去请玉先生来。”齐天恒把付瑶放到一旁的卧榻上,对燕生说道。

    付瑶路上喝了点稀释过的灵潭水,为了不被齐天恒发现端倪,只喝了一点点,稍微稳住了伤势。

    不过,她还是因为失血过多,脸色一片惨白。

    玉子铭过来检查过后,神色凝重,“伤口伤到了经脉,若是再深一点,这只手恐怕就废了,不过就算这样,不养个两三个月,怕是也好不了的。”

    “麻烦先生了。”付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