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正好南倾在准备出国留学的事,想着它既然要退休养老了,那就给它找一个“好人家”送它养老。

    但由于她时间紧迫,最后老馆主接过了给它找养老地的任务,南倾出国后收到了老馆主发来的视频。

    这马儿在马厩里躺着吃苹果,连动都懒得动一下。

    老馆主办事南倾很放心,后来学业忙起来也就没再过问。

    没想到,这次来山庄会看到它。

    牧稚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所以,它真是在山庄养老的?”

    怪不得它每天吃吃喝喝毫无作为,这盈利为主的山庄还养着它。

    原来是人家有后台啊。

    南倾笑了一声:“我也没想到它还乐意跑。”

    原本选它,是想着试一试的。

    没想到,汗血宝马天赋异禀,就算摆烂了,人也能驰骋全场。

    “老马”似乎是听懂了南倾的话,傲娇的抬头甩了甩脑袋。

    给牧稚看乐了:“不愧是老馆主送的马,我觉得这脾气像他。”

    南倾也觉得。

    但南倾不说。

    她拍了拍马脖子,毫不吝啬的夸奖:“跑的不错。”

    南倾可不白夸,从一旁拿过苹果就递给了它。

    马儿张嘴就含住,咔次咔次嚼了起来。

    把马儿喂饱了,南倾牵着它回到起跑线,其他人也都已经准备好了。

    刚才带着马儿熟悉了一遍整个马场,这会儿南倾纵身跃上马背,马儿明显跃跃欲试。

    甚至朝牧稚和杨舒的汗血宝马扬起脑袋挑衅。

    一旁的饲养人员默默扶额,论品种,那两匹汗血宝马比南倾的绝味差一点。

    南倾那匹是老馆主精挑细选送给她的,自然是最最顶尖的。

    平时它懒得动,被送到这里之后吃吃喝喝骗过了所有人。

    截止刚才为止,养了它这么久的饲养员都以为它是一匹退役的老马。

    可很明显,它不是。

    南倾拉了拉缰绳,傲娇的“老马”才安分了些。

    众人目视前方,做好了比拼的准备。

    随着一声哨响,南倾还没勒缰绳呢,马儿已经率先冲了出去。

    很显然,它比南倾还想赢。

    南倾笑了一声,目光直视前方,操控着缰绳带领马儿完美配合,一骑绝尘跨过一个又一个的障碍。

    马场上,她一身红色骑装驾驭着马儿狂奔在最前面,肆意热烈。

    祁夫人看得热血沸腾,手里的相机疯狂抓拍。

    马场上尘土飞扬,南倾和她的马儿驰骋在最前方,眼前是空旷的赛场与自由的风。

    完美跨过最后一道障碍,南倾勒停马儿,在重点回望身后众人。

    牧稚和杨舒紧随其后,往年能排第二争第一的何雅今年落于下风,第四个到达终点,脸都黑了。

    今天的风头全被南倾一个人抢走,越想赢南倾偏偏越输的难看。

    何雅这辈子就没这么憋屈过。

    看着南倾被一群人簇拥着夸奖,何雅气得踹了马一脚,转身就走。

    何夫人全程将何雅的动作看在眼里,对比南倾,只觉得脸疼得紧。

    结束了赛马已经下午三四点了。

    山庄已经准备好了纯有机的农家菜品,南倾把马儿牵回去,看着意犹未尽的马儿,摸了摸它的脑袋:“有空回来看你。”

    话落,她看着瞬间躺平的马儿,无奈一笑,转身去换衣服。

    简单洗漱之后,一群人来到餐厅。

    几位夫人讨论一会儿打麻将,许夫人突然看向南倾:“祁少夫人会打麻将吗?”

    南倾实话实说:“前几天学过一点。”

    没等许夫人继续说,南倾突然看向一旁的何夫人:“若是各位不介意,一会儿我与何夫人、许夫人凑一桌?”

    她目光落在这两位夫人身上,眼底带着猎杀色彩。

    宴会也快结束了,该收拾收拾一锅端了。

    何夫人和许夫人顿觉不好。

    可眼前这是南倾,是祁家少夫人,未来的祁家当家主母。

    就算知道她要一锅端了自己,面对她的要求,也没人敢拒绝。

    何夫人与许夫人笑容都僵了,却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当然没问题啊。”

    桑管家立刻安排:“我让人准备。”

    话落,她转身出去安排人摆放麻将桌。

    吃完饭,南倾拉着祁夫人率先坐上了桌。

    祁夫人手气不好,她性子急躁,有什么都挂脸上,打麻将经常输。

    其实若是往年她坚决不上桌给自己找气受。

    输了钱无所谓,输的可是自尊,输一次祁夫人一整天都不会高兴。

    但今天南倾在。

    南倾让她上桌,她就信南倾。

    于是,麻将桌上,祁夫人、南倾、何夫人与许夫人四人坐一桌。

    众人纷纷看了过来。

    这阵容很明确。

    何夫人跟许夫人都是平时喜欢明里暗里不怕死招惹祁夫人的。

    这下好了,南倾都给凑一桌了。

    对局开始,祁夫人一如既往的手气不好,开局就拿到一堆对子牌。

    别人拿这种牌分分钟大杀四方,可她向来拿到这种牌小七对做不成,大对子没人给碰,只能从头守到尾最后连牌都没法儿叫。

    祁夫人看到这牌,已经心死了。

    然而,下一秒,南倾就扔出了一个二筒。

    祁夫人一听,眼睛都亮了:“我碰!”

    她美滋滋的碰进来,还没高兴完呢,南倾紧接着又扔出一个她需要的五筒。

    “再碰!”

    一来二去,牌局过半,祁夫人面前都是南倾给她碰的牌。

    一向连叫牌都难的祁夫人,就这么水灵灵的叫上了清一色大对子的王炸牌。

    而南倾那边摸到了一个杠牌,拿到了通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