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唯一庆幸自己只是化了个淡妆,口红基本没抹。

    她喘着气,抬眸看着目光紧盯自己唇的男人。

    气息微乱,却语气霸道:“下次想亲直接说。”

    祁郁看着自家老婆,宠溺的笑了:“好。”

    然后,下一秒,男人盯着她的唇,喉结滚动,低哑着嗓子开口:“还想亲。”

    南倾:“。。”

    得寸进尺?

    她幽幽看了过去。

    男人挑眉,主动上前一步。

    南倾叹了口气,下一刻,直接走到了他怀里。

    祁郁弯腰吻上她的瞬间,嘴角一抹得逞的笑。

    仿佛打了胜仗的将军,赌赢了全天下。

    …

    两人回到座位时,一群人一边看着他们一边嗑瓜子。

    南倾除了耳垂还很红以外,脸上淡定的要命。

    有些凌乱的口红让她看起来更加娇艳。

    那股子清冷感加上眉眼间似有若无的媚态,美的不成样子。

    祁郁神清气爽的坐在她身旁,长臂搭在自家老婆身后的椅子靠背。

    抬头挺胸,从里到外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炫耀。

    服务员上菜,祁郁率先把碗筷给自家老婆准备好。

    然后给南倾夹菜。

    其他人就看着。

    祁郁给自家老婆夹了一筷子菜,才看向他们:“你们不吃?”

    肖博:“吃饱了都。”

    话是这么说,可他筷子却没停,直接往红烧肉伸了过去。

    祁郁但笑不语,甚至还给自家老婆又夹了一筷子菜。

    南倾看了眼众人,夫妻二人同款淡定:“不好意思,下次尽量避着你们。”

    “不用,我们爱看。”

    肖博老婆笑眯眯,可太喜欢南倾落落大方的性格了。

    气氛热闹又和谐的吃完午餐,众人当即商量着去湖边坐一坐。

    晒晒太阳消消气,随便打发时间。

    这山顶上的湖是天然形成的,说是湖,更像是一个天然水源,山下不少居民都把这儿的山泉当饮用水。

    湖四周被保护得很好,来这儿的也都是高素质的人,四周不见一点污染。

    阳光之下,微风习习,湖水边缘清澈见底,越往中央颜色越深,透着一股神秘的能吞噬一切的汹涌之色。

    几人在湖边坐下,吹着风,打牌的打牌,打游戏的打游戏。

    南倾最近爱上了“赌博”,往那儿一坐,就要打牌。

    她年龄最小,又是祁郁这死腹黑的老婆,大家不敢惹,都宠着她。

    她想要,众人就陪她玩。

    大过年的,输点钱哄孩子开心,没关系!

    然而,这一输,一发不可收拾。

    南倾看起来长了一张很菜的脸。

    开始前,众人以为她是那种,学业事业咔咔乱杀,生活娱乐一窍不通的高冷美人。

    甚至想着送她点分,输点钱哄孩子开心。

    开始时,众人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南倾前几局不清楚规则的确打的艰难,但后面,她逐渐熟悉,下手也狠了起来。

    众人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夸她脑子好使。

    到后来,一群人直接给南倾打红温了。

    这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南倾太狠了,一局接一局愣是半点不考虑他们一群“老年人”,给他们留一点面子,咔咔一通乱杀。

    狗按住她牌桌上过都得被她薅个精光。

    众人输的脸红脖子粗,这完全就是凌辱!!!

    两个小时过去,江以桉炸了,“老子不玩儿了!”

    他一39岁中年霸总,此刻委屈向祁郁控诉他老婆:“你老婆太狠了,喘气的机会都不给。”

    从头输到尾,哪有这么打牌的。

    好歹让他们赢一局哄一哄他们啊。

    祁郁在一旁看得骄傲,眼神都没给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