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夫人让佣人把旗袍拿出来,南倾彻底确定了,这套旗袍一年前上过非遗传承的杂志。

    因为做工和色调太过惊艳,南倾印象深刻。

    “这是为你打造的。”祁夫人把旗袍交到南倾手里:“明天我们就穿它。”

    说着祁夫人又招手,让佣人把首饰端了过来。

    净透无瑕的白色翡翠手镯和一对白玉耳坠。

    生怕南倾拒绝,祁夫人故作严肃:“明天我一定要看到你穿这一套。”

    南倾被她可爱到,连连点头:“谢谢阿姨。”

    祁夫人一听“阿姨”两个字,心抽抽了一下,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祁郁一眼。

    祁郁摸了摸鼻子,无奈极了。

    他老婆还喊他祁教授呢。

    “阿郁明天的入职宴我还要过去监督,就不打扰你们小夫妻了,倾倾,你记着,若是在顾家那里受了委屈,告诉我。”

    祁夫人拍着胸脯:“这方面我有经验。”

    南倾笑着应下,与祁郁一起送祁夫人出门。

    送走了祁夫人,南倾与祁郁吃了饭,换了一身简单的大衣就出了门。

    她先去了牧稚的那里,牧稚连夜整理出了一份资料。

    当年南老爷子留下的15亿,其中两亿交给了顾家。

    立下了一份合同,明确说明了,其中一亿是对顾家领养南倾的酬谢金。

    剩下的一亿,则是属于南倾个人的教育金,这一亿只能花费在南倾身上,且有结余的话需要在南倾成年后结算给她。

    这些年,顾家在南倾身上花费的教育费用不过两千万不到,这其中的一千万还是南倾成人礼时,顾夫人以结余为名给南倾的。

    至于剩下的八千万,顾家甚至从未提过这事。

    牧稚骂骂咧咧:“顾家真不要脸!”

    “这些年花的都是你的钱养你,还好意思哔哔赖赖顾家养的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顾家在你南倾身上耗费了多少资金。”

    “南老爷子都给顾家一亿了,顾家还不满足,连你自己的那一份也想给贪了。”

    相比起牧稚的暴脾气,南倾倒是很淡定。

    这笔钱原本她没打算要回去,但顾夫人找上了门,她也不介意给顾家找点事干。

    因为所有手续证据都是齐全的,但凡顾家要点脸面都不敢不承认。

    若是顾家真这么不要脸,那就法庭见。

    订婚宴是下午三点过举行,一点过一点,顾夫人就给南倾打了电话。

    生怕她不去一般,顾夫人依旧是趾高气昂的态度:“倾倾,今天阿准的订婚宴,你可别忘了啊。”

    “阿准怎么说也是你的弟弟,你这两年没回家了,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可不能缺席的。”

    南倾坐在咖啡厅,手里摆弄着咖啡杯,眉眼带着淡淡的散漫与慵懒:“干妈您放心,我会准时到的。”

    电话那端,顾夫人看了眼已经陆续入场的宾,眼珠一转:“你是我们顾家的人,不是宾。”

    “作为阿准的家人,提前到,陪着我一起招待来往的宾。”

    “毕竟这是阿准的人生大事,我一个人忙不过来的。”

    她一口一个一家人,听得对面的牧稚直恶心。

    大小姐想开口怼回去,南倾抬手拦住,依旧神色淡淡:“那我半个小时后就到。”

    顾夫人一听南倾这话,眼底闪过嘲讽,高傲的抬起了头颅,“赶紧啊,来了帮着我一起忙。”

    话落,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牧稚气死了:“什么人啊?”

    “她这是在命令你吗?”

    “她哪来的脸!”

    南倾倒是淡定,喝了口咖啡,她神色惬意:“一会儿我先过去,你晚些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