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喝奶茶咖啡饮料,他一个保温杯雷打不动,别人谈情说爱,他舞文弄墨,妥妥一个老干部。”

    祁夫人吐槽起自家儿子一点也不留情面:“还得是我们倾倾,这才在一起多久,就把你儿子驯化了。”

    祁家主哈哈大笑起来:“是是是,这都是咱们儿媳妇的功劳,要不你问问倾倾,什么时候愿意回家来?”

    “你倒是天天见儿媳妇,我和爸可盼着倾倾回来见见我们呢。”

    夫妻两人的那点话都被祁夫人外放了。

    南倾想装听不到。

    可这话都说到这里了。

    她尴尬的脚趾扣地,觉得祁夫人简直就是社牛本牛。

    跟她比起来,南倾就妥妥的社恐。

    偏偏,社牛的祁夫人终究是没放过南倾:“这你得问你儿子什么时候能征得倾倾同意了。”

    祁郁听不下去,生怕她再口出个狂言,适时阻止:“妈,您要不还是戴个耳机吧。”

    她这公开外放未免也太不把他们当外人了点。

    祁夫人却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你们当没听到就是了。”

    祁郁:“??”

    他倒也没聋。

    南倾没忍住笑出声,觉得祁夫人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一向清冷的她,也止不住开口:“阿姨您放心,我们什么也听不到。”

    祁夫人顿时笑开了花:“还是我亲亲儿媳妇乖。”

    祁郁:“……”

    不知道啊,突然间就被亲妈和老婆双双被排挤了。

    三人去吃了饭,祁夫人并没有跟他们一起回家,而是让司机把她接走。

    但临走前,保镖车里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全部一股脑被转到了祁郁的车里。

    祁夫人一本正经:“倾倾,这些都是我给你买的,你晚上回家挑挑,喜欢的就穿,不喜欢的回头咱拿去做慈善。”

    南倾没想到这满车的购物袋都是祁夫人买给她的东西,经过这几次她的大手笔,她已经没那么震惊了。

    她扭头看向祁郁。

    后者朝她点了点头:“收着吧,你越拒绝她越来劲。”

    南倾抱了抱祁夫人:“谢谢阿姨。”

    收了祁夫人太多东西,南倾已经在想自己要回赠一点什么了。

    回家的路上,南倾主动开口:“我三天后有点私人的事需要处理,可能不回来住。”

    既然决定了要尝试相处,南倾觉得,得报备一下。

    祁郁没追问,只是叮嘱她:“有事随时联系我。”

    南倾点头,两人没再说话。

    回到公馆,南倾坐在厅打开电脑翻阅文献,祁郁则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处理工作。

    两人默契的没有各自回到房间关上门,一人占据一半的沙发,气氛安静又和谐。

    南倾在看法医真实案件纪录片,其中涉及到法律模糊界限的地方,看得她有些发懵。

    扭头注意到一旁正在工作的男人,突然想起来,在他身旁的是法律界极具权威的律法专家。

    可他在工作,突然打扰他会不会不太礼貌?

    毕竟南倾自己就是一个工作时讨厌别人打扰的人。

    就在她决定自己先查资料时,祁郁察觉到身旁人儿欲言又止的视线,放下手里的工作,转头看了过来。

    “怎么了?”

    南倾将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未成年人若是犯下了无法原谅的罪行,是先行未成年保护法还是先行宪法?”

    她所看的这个案件,是一个超雄基因的11岁男孩,先后杀害了自己的外公、奶奶和母亲。

    第一次杀害他外公时,其父亲为了帮他掩盖罪行,当着他的面把他外公分尸扔进了山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