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这么一看的确非常眼熟。”
赛诺说着拿出了自己的vvip限定卡盒,熟练地从中抽出一张,
“很显然,他就是冰王子多托雷,看,他们的发型一模一样,
顺带一提,这是去年年底出的角色限定牌,我仅花了不到五十万摩拉就抽到了它。”
哈罗尔特:谢谢惠顾,但是谁问你了?
赛诺又抽出另一张卡牌:“而这一张,是今年四月出的冰王子限定卡牌,我仅花三十万摩拉就抽到了它。
这非常划算,我有两套以冰王子为核心的配队,并且自创了一套适合新手入门的打法——”
“好了我们知道了,我刚刚想说的就是这个。”哈罗尔特打断了赛诺。
赛诺将两张牌收回牌盒,勾了勾嘴角:
“刚才只是活跃一下气氛,紧张的心情会让人的大脑做出错误的判断,现在有没有感觉轻松一点?”
其他人只好苦笑着表示认可。
你明明是超经意露出啊。
哈罗尔特无奈地笑笑,说:“等我想要入坑的时候,烦请赛诺前辈给我一些建议。
但我想说的是,其实这些角色都有原型,传言史莱姆大陆的创造者是诸世界的大冒险家艾莉丝女士,
她周游列国,挑选最令她印象深刻的人作为史莱姆大陆中各角色的原型,大家还记得冰王子的本名吗?”
“多托雷。”赛诺抢答,随即皱眉道,“我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
“我也是。”塞塔蕾说。
对流行小说和奶茶都不感兴趣的她甚至连“多托雷”这个名字都是第一次听说。
“我在来须弥之前就听说过他,蓝色头发,戴着奇怪面具,名为‘多托雷’,
多托雷这个名字在我的家乡传播度很高…因为他做的一些事,很多人恨之入骨。”哈罗尔特缓缓说。
“来须弥之前”指穿越之前,“传播度很高”指在我们两亿原批中声名远播,我说的可句句是真话。哈罗尔特在心里说。
其他人听到这话都向哈罗尔特投以惊讶的目光。
“难道说,小说里提到的‘他为了突破史莱姆的极限抓了许多史莱姆做史莱姆体实验’就是暗示多托雷做过人体实验?”
对小说内容颇为熟稔的赛诺思维马上发散开来,同时,他看向哈罗尔特的目光中多了一点考究,
“这么说的话,你的家乡曾遭他的毒手。”
哈罗尔特苦笑不答,继续说:“这是他在我的家乡臭名昭著的原因之一,在我们那,他有个更广为人知的代号——‘博士’。”
“博士?”赛诺呢喃出声。
“哪个‘博士’?是我想的那个吗?”卡维略显焦虑地问。
“愚人众二席,博士,应该就是他不会错,只有他才会想到那么疯狂的计划,
如果我们的大贤者真的将他视为上宾,那他们肯定在谋划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哈罗尔特一摊手,“日理万机的愚人众二席远道而来,总不会是想陪我们的贤者大人玩过家家吧。”
因为哈罗尔特有意透露的情报,所有人都认真起来,
塞塔蕾开始思考要如何才能搜集更多情报证实哈罗尔特的推测。
赛诺脑中找大贤者当面对质的想法一闪而过,但想到如果这么做大贤者必然会怀疑他的情报来源,他决定先行观望,等大贤者露出马脚再做打算。
卡维左看看,右看看,有些悔恨自己毕业太早,已经是自由设计师的他现在根本没办法接触到教令院内部的事。
艾尔海森较为轻松,他没有改变自己计划的打算,在他看来一切尚早,
弑神,改造神明遗物…如果是那个级别的谋划,单凭两人难以成事,既然连塞塔蕾、赛诺这些教令院高层都没有听到一点风声,说明阿扎尔还没有开始拉拢人手,事情远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艾尔海森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哈罗尔特率先表示赞同,目前艾尔海森十七岁,以他的年龄计算,距离主线开始最起码还要三年。
当然他肯定不能将这种事透露给众人,于是他根据答案想过程,搬出了阿扎尔的死对头、生论派贤者纳菲斯。
哈罗尔特:“纳菲斯大人是一位慈爱的老者,算我的半个恩师,他的道德洁癖让他总是和大贤者起冲突,
他绝不会允许有人进行触犯根源六宗罪的研究,哪怕那个人是大贤者,
如果大贤者开始行动,他首先想要的就是其他五名贤者的支持,那纳菲斯大人肯定会极力反对,
他的处境会变得更加尴尬,就连他最亲近的弟子也会受牵连,他大概率会被限制行动,
但事实上,我们昨天才见过面一起商量要培育的甜甜花和薄荷的品种的事。”
听完两人的分析,众人达成了共识: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
“目前最重要的是确认小吉祥草王的安危,我们刚刚说的一切都是在猜测大贤者试图弑神的基础上不是吗。”哈罗尔特说。
“据大贤者大人所言,小吉祥草王大人一直呆在净善宫内参悟世界的知识,那里是教令院的禁地,一直有重兵把守,
但历任大贤者大人都会定期前往净善宫聆听小吉祥草王大人的教诲,但他们都会屏蔽左右,所以没有其他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塞塔蕾透露道。
什么?教令院还有重兵?哈罗尔特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然后说道:
“没有人怀疑吗?”
这句话信息量很多,没有人怀疑小吉祥草王是自愿闭关的吗?没有人怀疑小吉祥草王真的在净善宫内?没有人怀疑大贤者传假诏?
塞塔蕾迟疑着说:“那可是大贤者大人,六学院最杰出的学者共同选出的领导者,代表须弥的智慧,
而且历任大贤者都这么做这么说,没有人怀疑这点,只有少部分人不满教令院刻意弱化小吉祥草王大人的存在感。”
不,你说的这些只能说明大贤者选举这件事上的水很深,恐怕每任大贤者都是内定。
哈罗尔特在心里默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