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现前文自创的一个NPC和游戏活动NPC同名,所以把“海妮耶”改名为“塞莱玛”,因为文章在推荐中不能改文,前面只能先那样了(悲伤)
“其实是你想不到答案吧?”,卡维感觉自己终于在艾尔海森那里扳回一局,很是自得。
艾尔海森捧着书,头也不抬地说:“那么你呢?作为提问者,你自己能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案吗?很显然,你不能,因为这个问题没有存在的意义,回答没有意义的问题只会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
“怎么会没有答案?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卡维挑眉,挑衅道,“敢不敢来打个赌?就赌...”
有了赌约,艾尔海森这才来了点兴致,他暂且放下书看向卡维,说:“学会课题排名的决定权。”
“好啊,要是你赢了,随便你怎么排,但是仅限你的和我的,”,卡维说。
学会课题的署名几乎是每个教令院学者都看重的东西,因为教令院为了防止有些学者在合作课题中不作为,定下了这样的规定:课题报告当中,贡献越大的学者署名越靠前。
如果一个学会中有太多人,署名靠后的学者就算完成了课题也拿不到教令院的课题奖励。
不过卡维不在乎这个,他们的学会只会有五个人,远远低于教令院规定的学会人数的上限,署名先后决定的只是他们能拿到奖励的多少而已。
而且他本就打算把艾尔海森和哈罗尔特的名字排在自己的名字前面。
卡维打算在毕业后开一个工作室,做自由建筑设计师,现在这个课题研究的成就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但如果哈罗尔特和艾尔海森毕业后打算留在教令院工作的话,这项课题报告可以给他们的简历加不少分。
反正不管怎么看,都是他这两个学弟比他更需要一个靠前的署名。
哈罗尔特感觉不太妙,他拉了拉卡维的衣袖:“学长,我觉得——”
“一言为定,”,艾尔海森说。
哈罗尔特:...
艾尔海森嘴角上扬了两个像素点!他一定是故意的!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艾海!
哈罗尔特想现在就找个借口跑路,免得马上陷入修罗场。
刚刚他应该表现得更自然一点的,本来面无表情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就没什么事了,艾尔海森也想不到这道垃圾面试题是从他这里传出来的。
哎。
...
但是亲耳听到卡维用垃圾面试题考艾尔海森真的很好笑啊!真不能怪他憋不住笑。
“要是我赢了呢?”,卡维问,“我本来就是学会会长,要排名权也没什么用。”
“这应该是你提出赌约之前就该考虑的东西,但你现在开始想也来得及,”,艾尔海森一边看书一边说。
卡维盯着艾尔海森的动作,马上有了主意:“那我要你手里那本书!”
卡维一手搭在桌上,笑得不怀好意:“那本书你应该还没看完吧?等它到了我手里,你再想把它要回去就要请我喝半年的酒。”
“卡维学长,你还是别喝了,你酒量太差,”,听到这个,哈罗尔特忍不住插嘴。
“都说了我今天没喝醉!”,卡维大声地反驳。
哈罗尔特:不不不不,你看上去就像干了两斤白酒。
没醉?没醉能和艾尔海森打赌?
你看他都笑得那么开心了,都快三点五个像素点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卡维学长你还不清楚?
这没喝两斤干不出来这事啊...
哈罗尔特恨不得现在在卡维面前举个牌子:快跑!
“可以,你赢了我请你喝半年的酒,”,艾尔海森说。
“是‘把你手上的书给我’,”,卡维嘟囔着纠正道,“别随便跳到下一步,艾尔海森你这个一点仪式感都没有的家伙——哈罗尔特,你告诉他,十只羊有几条腿?”
艾尔海森也好整以暇地看向哈罗尔特。
哈罗尔特: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嗯?哈罗尔特?”,卡维半天没得到回应,疑惑地歪了歪头,迷惘的眼神看得哈罗尔特一阵心虚。
“...四条,”,哈罗尔特思索良久后,终于说道。
“哦?为什么呢,能请你给我们解释一下吗,”,艾尔海森说。
“因为十羊九牧(木),所以十只羊里九个是木头,里面其实只有一只羊,也就是四条腿,”,哈罗尔特硬着头皮说。
...
...
...
气氛有些尴尬。
饶是艾尔海森这样的BKing听到这个答案也僵了一下。
卡维更是没缓过神来,他因为酒精而不够清醒的脑子里现在满满的都是“十羊九牧”。
所以十羊九牧是什么?
为什么十只羊里只有一只羊?
等等...我赢了?
我赢了诶!
卡维甩甩头,把什么羊啊木啊的都甩出脑袋,开心地喊道:“我赢了!艾尔海森,把你的书给我!”
“所以你真的觉得这就是正确答案?”,艾尔海森问。
“怎么?你该不会想赖账吧?”,卡维两手叉腰。
艾尔海森“啧”了一声,把手里的书递过去,卡维开心地接过书将其抱在怀里。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讲冷笑话的天赋?”,艾尔海森对哈罗尔特说。
“...我也是今天才发现,”,哈罗尔特僵笑着说。
他把自己也冷到了。
当年面试的时候他怎么没想到这个“十羊九牧(木)”的?
要是当时他想到了,也许那几个面试官就不用在他手里过上那一遭了。
然后,几人又小坐了一会,哈罗尔特喊来侍者朵哈:
“请帮我打包。”
“是的,剩下的全部打包。”
“水果当然要。”
“对对对,汤也要。”
“嗯?冰淇淋?”
“等它化了帮我装进牛奶瓶里好吗?”
...
很快,桌上所有的盘子都空了,哈罗尔特手边就多了一堆大包小包,哈罗尔特开心地清点今天的收获。
真不错,起码能省下两天的饭钱。
“艾尔海森学长也要来点吗?”,哈罗尔特拎起一个装了烤肉的袋子问。
艾尔海森:“...不用了。”
收拾完后,哈罗尔特提着大包小包还有艾尔海森的书,艾尔海森扛着卡维走出了酒店。
虽然卡维一直嚷嚷着“我没喝醉”,但是艾尔海森无视了他的挣扎直接将人扛在肩上。
被扛起来后,卡维倒有了点醉酒的人该有的样子,安安静静老老实实,任由自己像个麻袋似的瘫在艾尔海森肩上。
“卡维学长醉酒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和艾尔海森一起将卡维送回家,把他塞进被子里,哈罗尔特忍不住感叹。
脸不红耳朵不红,期间偶尔还能正常和他们交流,让他都搞不清卡维到底是不是真醉了。
难道这就是间接性醉酒?
“咦,我的书呢?”,卡维突然掀开被子从床上跳起来,在床单上胡乱摸索着。
“在这里,”,哈罗尔特忙把艾尔海森的那本书递了过去。
“...嗯,我的战利品,可不能弄丢了,”,卡维摸到书,摸了摸书脊,呢喃了一句,将它一把抱进怀里,安心地躺了回去。
很好,看来艾尔海森今天是看不了这本了。
哈罗尔特有些心虚地看了看艾尔海森,毕竟艾尔海森也就看在卡维醉了的份上,能承认什么“十羊九牧(木)”就是正确答案了。
其实艾尔海森就是懒得和醉鬼计较,明天卡维酒醒了还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掰扯。
告别了艾尔海森,哈罗尔特从卡维家回到自己家,先把大包小包的放进冷藏箱,然后给自己倒了杯茶开始学习有关养殖场建设的知识。
原本他打算雇佣化城郭的居民帮助他搭建一个养殖场,但现在他有了岩元素神之眼,他完全可以自己搭,他就可以省下一大笔研究经费。
他的研究内容包含了骗骗花的驯化和批量养殖,首先是驯化,听话的骗骗花才是好骗骗花,经过观察“阿大”、“阿二”、“阿三”、“阿五”四只骗骗花,可以判断出骗骗花有智力,懂得恐惧,被欧拉后老实不少。
初步判断骗骗花可以通过欧拉一顿的方式驯化。
等他的实验室建成,风纪官、三十人团把“阿六”、“阿七”、“阿八”...、“小十一”送到,他会再次进行实验,把它们分成三批,分批欧拉。
要是几小批骗骗花表现和第一批骗骗花的表现相一致,那驯化目标的第一步驯化野生骗骗花就达成了,然后他会让它们繁殖,让它们的后代从小就生活在人工养殖的环境下,抹灭它们的野性,让它们变成人类的玩物。
这一步成功之后,他要研究骗骗花蜜产量的关联因素,运用控制变量法,分别以阳光、水、有无食物、食物种类、元素力为变量,对比不同条件下骗骗花蜜产量的变化。
所以他除了要建立实验室、骗骗花养殖基地外,还需要建一个动物养殖厂,自己给骗骗花养饲料的话就又能节省下一笔研究经费。
当然,在第一个实验周期内,这里的饲料仅限于繁育周期短、产量大、吃的杂的一些鼠类,像是蕈猪、鸡、鸭、鱼之类生长周期长的动物其实与他的研究目的相悖,他养骗骗花是为了用骗骗花蜜代替糖,给骗骗花吃那么好,骗骗花蜜的价格怎么可能便宜得下来?
但要是骗骗花蜜的产量实在太低,他需要将骗骗花蜜包装成奢侈品出售的时候倒是可以喂它们吃点好的,到宣传的时候就说这些都是吃龙蜥肉长大的骗骗花。
哈罗尔特翻开笔记本先根据实验室平面图给自己画了个专属实验室,大体上全部照抄,只有部分地方改变了尺寸。
他的第一批骗骗花肯定会是实验室的常,他需要在里面研究骗骗花的自体繁育,那十只骗骗花要被他反复切片,所以他在实验室内加了个可以固定骗骗花的实验床,不像固定人体的实验床,这个为骗骗花定制的实验床的固定器在床正中,可以捆住骗骗花的腰身。
固定器需要用防火材质做,火属性骗骗花在紧张害怕时会不受克制地喷射火焰,这种条件反射靠驯养恐怕是无法改变的,只能加固固定装置了。
或者他也可以在给它们切片时尝试物理麻醉。
进行物理麻醉后骗骗花会不会因为疼痛提前醒来?
需要实验。
果然具体做法要等到把骗骗花们带回实验室再做打算。
然后,他参考着书本上蕈猪养殖基地的平面图画骗骗花养殖基地,如果是骗骗花的话,屋顶需要加高一点,做成可开合式,这样晴天就能把屋顶打开让骗骗花们晒晒太阳。
养殖场内的排污设备可以不用装,水槽也不需要,但需要土。
是用花盆还是泥土地?
都需要尝试一下,但骗骗花会钻地,如果用泥土地的话就要在区域内安装元素抑制器,费用会支线上涨,但好处是骗骗花们可以直接从土地中汲取营养和水分。
用花盆的话可以省下安装元素抑制器的钱,但需要给它们按时浇水施肥,那他就需要在养殖场安装几个自动喷水器,单独一个自动喷水器的价格低于元素抑制器,但数量一多就不划算,还有肥料的费用,日积月累下来也是一大笔钱。
也许他还可以自己制造肥料,可以省钱,但在记录的时候还是要按照市面上流通的肥料的价格计算成本,不然他最后给骗骗花蜜定价的时候可以会定的过低。
哈罗尔特查了一下有机肥堆肥研究场地的图纸,反正有了岩元素神之眼后,只要地方够,他不到一分钟就能建个毛胚房,堆肥的流程并不复杂,但他真的想要制造高质量的肥料就要雇人挑粪,这里面的人工费用...
嗯...这又是一道数学题,可要好好算算成本。
哈罗尔特在笔记本上奋笔疾书,一会画图一会算数,就这样很快过了凌晨三点,哈罗尔特感觉有些困了。
将杯子里冷掉的茶叶水倒掉,又泡上半杯茶放在书桌上,预备明天早上喝,做完睡前的准备工作后,哈罗尔特躺在床上闭上了眼。
第二天早上八点,哈罗尔特醒过来洗漱完毕后给昨晚倒得半杯茶添上热水,一饮而尽,然后继续画图。
一直忙到中午十二点二十,哈罗尔特洗了把脸,戴上代表教令院生论派学者的学者帽,《须弥古文字观止》感受到他的召唤“嗖”地从书桌上站起飘到他的身侧。
时间差不多了,该去教令院处理余下的一批垃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