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夫君(亻门)的精力太过旺盛,阮希每天早上都起挺晚的。
男人还要去工作,时间并不如少年多,白天在家里时,少年陪着她比较多。
以前交往的时候,阮希天天去公司陪着男人。
但在线,阮希一般没事就不去公司了。
毕竟,少年可是和她一样闲呀,她去哪儿,少年就要跟去哪儿。
本来她只用应付一个人的,去了男人公司,就要同时喂饱两头饿狼。
小(月要)遭不住呀。
小姑娘不来,男人嘴上什么也没说,只是晚上回去时,(花)yang更多了些。
更能he腾人了些。
某晚,阮希躺在少年旁边玩手机,等着男人回来。
兴许是因为吃了药,少年今天睡得很早。
阮希给他盖好被子,调了静音,刷视频。
到了晚上十点半,出去应酬了的男人,终于回来了。
他在隔壁的卧室洗完澡,换了衣服,这才敲阮希的房门。
这栋别墅只有他们三个人,各自哪哪儿都看过了,平时,大家进来也都不用敲门的。
怎么,今天敲起门来了?
阮希从来没怀疑过门外会是别人,如果有家政或者厨师过来的话,男人也会提前打招呼的呀。
而且,她莫名有种直觉,门外的人,就是夫君。
少年还在旁边睡着,阮希担心说话大声了会把人吵醒,便跳下床往门口走。
因为她总爱光脚踩地板,家里全都铺上了一层厚地毯。
现在秋凉了,但她光脚踩在地上也不冰。
阮希快到门前了,卧室外面的人兴许是听见了她走路的声音,又敲了敲门,低声道:“弟妹开门,我是我弟。”。。。
她有点不是很想开门。
一看男人这个样子,就是又想玩普雷了。
结婚后的日子里,阮希没少被他欺负。
当着少年的面被欺负久了,最后连少年都学坏了。
曾经那个拉拉手都会脸红的少年,现在也会说捎话了。
还,玩得也花花的。
阮希不仅没开门,还把门锁上了。
边拧着锁,边道:“大伯哥,你喝醉了,说胡话了,快些回去洗洗睡吧。”
男人嗓音低沉,听着,还挺低落的。
“弟妹,我和我弟一样的脸,他行,为什么我不行?弟妹,你不许这么偏心。”
。。。
阮希忍无可忍,把锁打开,拉开了门。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开门,我开门行了吧?你小声点哦,我老公还在睡觉。”
“嗯?他也在?”
男人满脸醋意,又看到小姑娘光着脚,便把想说的话抛在了一边,将人打横抱起。
“弟妹,怎么又光着脚跑出来了?就算再想念大哥,也不能不穿鞋啊。”
。。。
男人沉浸于角色中,没理会她的话,“我弟也真是的,一点儿都不会照顾人。你和大哥我在一起,我肯定不会这么疏忽。”
阮希勾着他的脖颈,娇声道:“大伯哥疼我吗?”
“疼,怎么不疼,我最疼爱弟妹了。弟妹你什么时候和我弟离婚,跟我在一起?”
“看大伯哥表现咯。”
阮希松开了手,被人放到了_上。
“大伯哥每天回来都很晚呢,每次,我都等大伯哥等到好晚才能睡觉。”
“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啊,弟妹,你也看到了,我弟整日不学无术,你跟着他以后是没有好日子过的,只有跟了我,你才能一直这样锦衣玉食。”
。。。。。。
万一顾母问起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所以,阮希除了偶尔简短的几次回了家之外,其他时候,都在炒菜。
家务活干多了,就容易腰酸背痛的。
后面,两人便学了按摩,每天都会帮阮希按一按。
只是,常常按着按着,就按到了_上。
现在,现在离婚,还来得及吗?
QAQ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离的,她还要带夫君回家呢。
阮希的婚礼,一共办了两次。
一次,是在国内。
因为来参加的人很多,且许多都是男人的合作伙伴,为了避免露馅,最后还是男人参加了。
还有一次,是在国外。
已经在国外有了新身份的少年,又和她领了一次结婚证,举办了一场婚礼。
余下的时光,阮希都在炒菜中度过。(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