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瞧向那李清理。
“本将军行的端,坐的直,你大可将我老母以及当场所在的人叫来一问即可。”
“若事实不是这样的,本将不光要告你一个诬告之罪。”
“同时也会请求陛下彻查此事!”
说完贾赦信誓旦旦的朝着皇帝一礼。
“还请陛下将家母请来,同时将当时在场的我外祖母史家老太太以及我妹妹林贾氏叫来为臣作证!”
皇帝扫了一眼贾赦,而后又扫了一眼嘀嘀咕咕的群臣。
此事传的颇广,本来他们就是不信的。
毕竟谁会那么傻的真做这种事,而即便是做了也定然不会让人知道。
所以这件事蹊跷满满,这贾赦差不多就是被人陷害的。
弹劾贾赦的御史李清理也变的不那么自信起来,不停的向甄四郎使眼色。
甄四郎示意他继续。
这事是贾政说的,错不了不说,这荣国府老太太更是会上朝指认。
得到了确认的李清理不再害怕,转而向贾赦放狠话。
没一会,贾母便就被率先请来。
额头上围着一块白布的贾母瞧见皇帝当即跪下,对着皇帝哭了起来。
“见过陛下,臣妇状告子贾赦贾恩侯不孝威逼亲母。”
贾母一个劲的哭,群臣瞧见这一幕。
闻到腥味的他们纷纷开始弹劾起了贾赦。
皇帝面色难看的怒喝一声,而后看向神色不变的贾赦。
“贾赦你可有解释?”
贾赦扫了一眼贾母。
“臣无法解释,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臣母亲她这般指认臣不孝,臣无法解释。”
“而这即便是臣解释了,也无人会相信臣。”
“索性臣便就不浪费口舌了,至于其他白就是白,黑便就是黑,即便被冤枉了,臣也无话可说。”
贾赦看向义愤填膺的群臣。
他们已经主观意识的认为他贾赦不孝,这时候他再怎么解释也是无用的,说不准还会被冠上一个欲盖弥彰,强行解释的帽子。
真到了那时候,他贾赦即便是白的也成黑的了。
想到这,贾赦看向皇帝。
“当时在场的非只臣母亲一人,还有其他人。”
“陛下可等其他人到了后,再看此事。”
贾赦提出建议,皇帝点了点头,身为贾赦一方的他欣然答应。
李清理有些着急,没见过真正这样大世面的贾母更是恐慌紧张。
这该死的老二,不是说能陪着她一起来吗?
怎么就被拦在了门口。
让她自己一人在这应对,紧张的贾母额头上流出了汗。
皇帝扫向她,发现她有些不对劲的让人搬来了凳子。
毕竟是前荣国公贾代善的遗孀,他身为皇帝怎么也得给些脸面与关注。
坐下的贾母心中依旧是虚。
皇帝目光一直观察着贾母。
“荣老夫人说贾赦对伱不孝,您可否说说这贾赦都做了些不孝的事?”
皇帝主动挑起话茬,贾母目色一紧,不知道该怎么回皇帝话的她,示意她嘴笨,让皇帝将贾政给叫进来。
皇帝看向贾赦,贾赦点了点头。
示意叫就行,他正好一起算总账。
贾政被叫了进来,来到大殿见到皇帝的贾政朝着皇帝一礼。
“臣拜见陛下!”
皇帝神色淡淡的示意贾政起来,起来后的贾政被贾母叫到了她身侧。
“你同陛下讲讲你大哥的不孝。”
贾政见来了机会,先扫了一眼贾赦,贾赦站的笔直,脸上不见丝毫害怕与慌张,贾政再次朝着皇帝深弓一礼。
“回陛下的话,臣大兄时常语言无状,会对母亲说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话,以此来刺激母亲。”
“比如呢?”
贾赦打断贾政,示意他说说他都说了什么。
贾政整个人微微一怔,思来想去道:“大兄他常说臣母精神不正常。”
“可陛下您瞧,我母亲她可有一点精神不正常的模样?”
贾赦笑了起来。
“你说说我为何会这样言语母亲,我这么说她,是为了母亲她好护着她。”
大臣们的脑瓜子嗡嗡的,这是什么逆天发言。
贾赦继续道:“母亲她净做些糊涂事,我若不这样说她,她早就被族里代替父亲休了!”
“你怎不提这个?”
贾赦反问贾政,索性直接将最近发生的事抖露出来。
群臣震惊,贾母更是双眼一闭差点晕死过去。
贾政瞪着眼看着贾赦。
“大兄你不要胡说八道,族里何时发生这样的事?”
贾赦无视贾政直接看向皇帝,并对着他一礼。
“陛下有所不知,最近臣家里发生了许多的事,而这些事直指臣的母亲与二弟。”
说完,贾赦从袖口里掏出当时贾政写给他的欠条。
贾政的眼睛彻底瞪了起来。
这万不能承认,认了就完了。
贾赦无视贾政道:“此乃是臣母将臣原配妻子张氏嫁妆转给臣二弟之妻王氏被发现后,签下的欠条。”
“此事从何而起,乃是臣昏迷二十天发现身边无一人伺候之事而起。”
“臣子贾琏被安排去角房居住,委屈的来看臣,臣醒来顺藤摸瓜发现臣原配妻子的嫁妆竟被转给他。”
贾赦指向贾政。
“后被其妻用去大半,臣想要回去却怎么也要不回去,至于臣母史氏,她包庇幼子,对臣撒谎放在了府内府库。”
“可臣听说的却是没了,被重重阻挠的臣心生怀疑,强行派人去看,发现祖父及父亲留下来偿还朝廷的欠银也没了。”
“后发现在其妻王氏的嫁妆中,而这其中相当一部分被她借给了其娘家。”
“最后又查出御赐之物被盗!”
“臣有罪!”
贾赦无视想要反驳,说话的贾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了下来,结结实实的对着皇帝磕了一个,有节奏的继续。
“臣身为一家之主,偏居一隅,认人不清,将荣国府交给吾这黑了心的二弟来管,致使出现御赐之物被盗一事。”
“除了此,臣还发现更严重之事,那便就是在家母史氏的嫁妆里发现了臣祖父祖母之物。”
“其数量之大,臣实在不知该如何去说。”
贾赦又掏出了一个账簿,递给了张明德,让张明德传阅给皇帝。
朝臣被震的不轻。
一桩一件,桩桩件件合起来,怎么看贾赦都是一个愚孝的冤大头。
皇帝翻阅起来,贾赦留了个心眼,生怕被人再冤枉的他让当时的贾敬以及贾家族老们在上面签了个名。
看过后,皇帝瞧向贾母。
“史氏你还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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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