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饮料，一开始没反应，而后我很快感觉脑袋有点昏沉。
“怎么回事？”
我皱着眉头，逐渐又感觉浑身燥热。
林知依怀抱着昏昏欲睡的女儿，轻声问道：“徐凌，你还不相信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
我不说话，看向面前女人，内心莫名充斥一股冲动。
林知依也不着急，哄睡着了女儿后，又开始主动收拾起餐桌碗筷。
“徐凌，欢欢真的是你的亲生女儿。”
“就算你不愿意负责了，也该把自己当成她的爸爸，至于我......”
林知依边说边忙，声音有一些复杂。
“当时你出了庄园，其实是我把你带去酒店，然后给你喂了一种药，这才怀的欢欢。”
“后面给你看的亲子鉴定，也不是假的，我用了你在房间留下的毛发。”
“......林知依，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我的脸色略显难看，克制住内心的冲动。
话说起来，当初在酒店醒来，确实记不得中间发生的事情了。
那时我以为是秦有木出手，我的伤势太重才没印象。
林知依端着碗筷走进厨房，然后又开始收拾起了房间。
“我没别的意思了，只是想让你知道，欢欢真的是你的女儿。”
“她不是什么孽种，她是我们共同孕育的后代，她的名字叫做徐会欢。”
林知依声音重了一些，只是还不敢正视我的眼睛。
因为无论徐会欢是否是我的亲生女儿，当初她婚内出轨等种种行为都不是假的。
若非重生后，我有整垮林家的背景实力，就算林知依知错了，又怎会在我面前这么低声下气？
她只会强行让我回来，然后把我圈养一般栓在身边。
我笑了，冷声道：“所以，今晚你也下药了，对吗？”
一开始我不能确定，但听林知依说了这么长一堆，还不怀疑她的饭菜饮料那就是蠢了。
林知依并未回答，偷偷瞄了我一眼。
“林知依，当年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贱？”
“你以为这种方式，我就又会像傻子一样，继续对你负责吗？”
我咬着牙，声音里有了一些怒意。
林知依内心微颤，有点着急的解释道：“不是的，我只是加了一点夫妻间普通药，不是之前那种强到让人失去意识的药。”
“所以有什么区别？”
“我只是想......反正，反正你现在还有意识不是吗？你实在讨厌我，还可以找代驾回去，然后跟苏小柔她们......”
林知依越说声音越弱，眼底闪过些许黯然。
确实，她有点贱了，明明徐凌都已经成婚，甚至好像是两个老婆。
而她还在这里幻想，幻想徐凌能对她们母女负责。
甚至幻想徐凌放弃苏小柔二女，回来跟她重归于好。
“倒杯水给我！”
我的声音沉闷，只觉口干舌燥，又不可能再去喝桌上的橙汁。
下药也就算了，重点林知依的穿着也很那啥，多看一眼都让我更难受。
不谈以前过往，林知依的容颜、身材，都是平时极难看到的极品，换做其他男人在这里，恐怕早就化身野兽了。
“我，好......”
林知依声音很弱，乖乖转身去给我倒水。
她这里用的普通廉价饮水机，取水需要弯腰，而她背对这我弯腰下去，白色丝质睡裙之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我抬眸看了一眼，只觉脑门充血快要失去理智。
这个女人，今晚真的下了本，睡裙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徐凌......”
林知依俏脸通红，自然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尝试性开口想缓解情绪，然而话没说完突然被男人从背后拥住了。
一开始林知依有点喜悦，但她很快发现徐凌太粗鲁了，根本没把她当成同等对象看待。
林知依完全没做好准备，便被徐凌按在了沙发。
她不像是人，更像是任由徐凌摆弄的器具。
“徐，徐凌，不要这样，你，你先去洗澡......”
林知依试着为自己争取尊严，可惜回应她的只有更粗鲁的动作。
徐凌真的像是疯了，让林知依都开始害怕。
“徐凌，徐凌......”
“求你，求你轻点，我好痛......”
林知依眼眸泛着泪光，已经想去推开徐凌，但她此刻在徐凌面前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怎么了？”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其实到了一半，药的效果已经下去，但我丝毫不想给她喘息的机会。
我掐着她的喉咙，用尽了一切能想到的粗暴方式。
想当初在林家时，这种时候她让我动就动，让我停就停，简直像是完成任务的工具。
而今，她在我面前什么也不是，哪怕疼痛难耐也必须顺从我的要求。
当年想都不敢想，甚至在苏小柔二女身上都不好实践的动作，我全都一一用在林知依这里。
后半夜，林知依喉咙已经哑了，明明已经快要虚脱，却还在接受徐凌的一切要求。
她很痛，也很累，感觉自己完全没有尊严。
然而，她更怕徐凌生气，更怕徐凌突然离开。
次日凌晨，方才一切结束。
我坐在床边，一手夹着烟头，脸色难看一一回复着未读消息。
从某种意义来说，今晚确实前所未有的放松，但忘了时间夜不归宿，难免影响不太好。
“我走了。”
我的声音冷漠，穿起衣物就要离开，顺手扔下一张银行卡。
“密码是我生日，里面大概还有几百万，当是给欢欢的抚养费。”
此刻，林知依浑身有些地方透着青紫，脸庞泪痕还没有干涸。
听到是女儿的抚养费，她迟疑少许还是上前攥在了手里。
“徐凌，以后，你，你还会来吗？”
见到徐凌就要离开，林知依有点纠结，但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我的脚步顿住了，沉默半晌才淡淡道：“我想来就来，你最好不要不识趣，再去大张旗鼓张扬这些事情。”
如今有了关系，林知依又在华江地产工作，直接撇清工作怕是不太可能。
但我也不可能负责，权当养了一个玩物吧。
“......”
待到徐凌走后，林知依攥着银行卡，埋头发出了呜咽抽泣。
如今她在徐凌面前，真的变得好下贱，像是一点钱就能打发的货色。
林知依放下尊严，想要的不是这种关系。
但没办法，徐凌还肯这样已经算是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