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看一封,许华年便红一次脸,心跳也更快。

    这天,许华年像往常一样宽衣解带,准备睡觉。

    刚给蜡烛盖上灯罩躺上床,就有一道黑影跳了进来,许华年吓了一跳。

    只见那道黑影捂住了她口鼻,低沉的声音传入她耳边。

    “是我,别声张。”

    许华年见是傅时晏乖巧的轻点着头。

    傅时晏松开她,毫不气的躺在床上,捂着伤口艰难的喘息着。

    鲜血顺着指缝还在不停的流着。

    “你受伤了,你等等,我去给你拿药。”

    跑下床,许华年很快就拿过了一瓶上好的伤药过来。

    重新拿开灯罩,还把蜡烛拿进。

    “公子,你……”

    “啊宴,叫我啊宴。”傅时晏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此时正值夏日,许华年仅穿着一片薄如蝉翼的小衣,几乎快要兜不住她波涛汹涌之处。

    盯着那深深地沟渠,傅时晏急促的喘着气,也不知道是因为伤口,还是其他。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炙热,拿着药的许华年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差点惊呼出声,连忙就要去拿挂在屏风上的衣服。

    也就是这个时候,傅时晏痛呼出声,血流得更多了。

    顾不得男女有别:“你别动,你快躺下,我给你上药。”

    傅时晏很是主动的把自己衣服解开,露出胸口的伤。

    “那就麻烦年儿了,明日,我让人给你送更多水蜜桃。”

    许华年的脸瞬间爆红,立马想到了那些露骨的诗词。

    轻咬着唇:“你看起来明明一副贵公子的模样,怎么能写出那样……那样的诗。”

    “怎么样的诗?!”

    傅时晏逗她,眼神更是直勾勾的盯着她那处,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欲。

    许华年气呼呼的把药一丢:“你自己上药。”

    “嗯!”傅时晏闷哼一声。

    许华年这才发现他的不对劲:“你流了那么多血,怎么脸还那么红?”

    许华年摸向他额头,发现很是烫手,仔细一看,才发现他流出来的血颜色很深。

    “有毒。”

    只见傅时晏已经迷糊了许华年赶紧拿出解毒丸给他服下,然后给他伤口上药,包扎。

    解了毒的傅时晏脑袋清明了不少:“你会医?”

    “略懂,毕竟久病成医。”

    “你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总被人追杀?”

    傅时晏神情紧张了一瞬,又变回吊儿郎当的样子,俊脸凑了过去。

    “年儿这么关心我,是答应嫁我为妻吗?”

    俊脸突然放大,许华年心跳都漏了几拍:“谁答应嫁给你了,而且我还是他人之妻。”

    傅时晏突然抓着她的手,强迫她看着他,不让她挣脱:“看着我,你对我有感觉不是吗?只要你愿意,你和他之间的婚事根本不是问题。”

    许华年眼神闪躲,脸上的绯红羞涩出卖了她。

    却不知此时的傅时晏也紧张不已,后背都是汗。

    “年儿,给我个机会好吗?林泽不懂得珍惜你,欺骗你,利用你,难道你要因为这样一个男人赔掉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吗?”

    “试着接受我,让我用行动来证明,证明我跟他是不一样,我对你是真心地。”

    傅时晏声音带着磁性,隐隐蛊惑:“年儿,难道你不想看到林泽目眦欲裂,不可置信的模样吗?”

    “你不想看到他痛彻心扉,终生悔恨的样子吗?”

    “你说他要是发现你离了他,找了一个比他更好的男人,他会如何?”

    “最好的报复就是以牙还牙,你说他要是发现你有人了,会如何?”

    “最后还发现你偷的人身份是他得罪不起的,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又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