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韶成笑着捏着她的唇,动作温柔。

    “这样呢?”

    “好好好,国公爷最是年轻力壮,壮实如牛。”

    绥娘说话时气息还有些不稳,一双美眸转动,星辉熠熠。

    男人的自尊心,可真可怕。

    刚才差点吻到她都觉得有些窒息。

    魏韶成唇角微微上翘,抬起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捋了捋,语气悠悠道:

    “府医说了三个月便是三个月,爷还忍得住。”

    绥娘大着胆子,坐在他怀里又凑近了些。

    两只胳膊环住他的脖颈。

    声音蛊惑勾魂,甜腻秾丽:

    “爷若是想要,妾身有法子。仇嬷嬷给了一个画本子,上头可什么都有。”

    她的眼尾一抹氤氲的浅红,活像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魏韶成的呼吸蓦地一重。

    旋即别开头,深呼吸了好几下,这才无奈的瞧着她。

    “你这丫头,可是越来越大胆了?”

    “怎么,难道爷不喜欢。”

    绥娘红唇饱满的唇角上扬,因方才亲的狠了,唇上还泛着潋滟的水光,像只等待采撷的桃子般饱满多汁。

    魏韶成看着眼前迤逦明艳的女子,喉结微微一动。

    将人打横抱起,朝着榻上走去。

    帐幔翻滚。

    绥娘动作生涩却极为大胆。

    魏国公第一次尝试下位者的位置。

    不得不说,的确有一番奇异的感觉。

    半个时辰后。

    帐幔掀开,露出一双洁白如玉的手,绥娘如同玉雕般精致的脸上多了几分倦色,两颊红得像只多汁的蜜桃。

    魏韶成结实宽厚的胸膛处被挠了好几处伤痕,他的目光也愈发温柔,揉了揉怀里小姑娘的脑袋,道:

    “爷错了,下次换爷伺候你,嗯?”

    “哼。”

    小姑娘气哼哼的撇开了脑袋。

    魏韶成却更加耐心了,像是哄小孩一般道:

    “你想要什么,爷都给你。”

    绥娘眸光微转,瞧着他,语气温软道:

    “妾身不要什么,只想要知晓国公爷今日为何这般生气。”

    魏韶成看着眼前望着自己写满担忧的女子,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他的小姑娘,真的是这世上最贴心可人的姑娘了。

    又回想起回府时的那一幕,他语气里带着自责:

    “与安还是不听我的劝告,跟大皇子和荣瑶公主搭上干系了,甚至……跪在荣瑶公主面前。”

    “怎么会如此?”绥娘很是吃惊。

    “绥娘,你说一个孩子最终会成为怎样的人,到底是血脉传承占大头,还是后天的培养而形成的?”

    魏韶成语气里带着些无力感。

    绥娘沉思片刻,道:“两者兼有。”

    魏韶成:“可能姐姐早就想到了吧……上次我当着与安的面说不会将国公府交给他继承,是因为答应了新月姐姐。

    她临死求了我两件事,第一件事是要我收养这个孩子,第二件事是不许我将任何财富地位继承给他。”

    绥娘心头一怔。

    竟然是魏与安的生母魏新月不让他继承世子之位。

    她到底是一位怎么样的女子?

    还有,魏与安的生父是谁。

    魏韶成似是陷入了回忆里,又接着道:

    “新月姐姐是当年在魏家庄里唯一对我释放善意的人,她温柔却又坚韧。庄子上的人都觉得我是个孤儿,克父克母,是不祥之人。

    唯有她,会在寒冬里塞给我几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

    告诉我,只要自身变得强大,这些嘲笑和厌恶我的人最终都会对我摇尾乞怜。

    她说的没错,我被封魏国公后,魏家庄上的村长和那些富户一个个便不要脸皮的凑过来。说是要为我立长生牌,还要将我族谱里的名字记在主支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