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娘有些不解的皱眉,询问道:
“周三小姐这话说的好生奇怪,寿宴马上开席了妾身自然来这边吃席。
而且,若我不在这里,那么会去哪里呢?”
众人在心里暗戳戳道:自然是在周二老爷的床榻上。
不过……
这也是传言,说不定是小丫鬟传错话了。
可若不是这魏国公的妾室,又会是何人?
周筠兰意识到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话有些惹人生疑,连忙补救道:
“我的意思是方才绥夫人不是去院子里照顾曼雅了,她可还好,喝药了吗?”
闻言,绥娘露出一副忧愁苦涩的表情。
“我倒是想要照顾,可大儿媳妇却道还是让她自己的丫鬟煎药安心,便把我赶了出来。
这安宁伯府很大,又是初次过来险些在花园里迷路。
幸好遇见我家中带的这位嬷嬷来寻,方才二人一起走过来。”
这话透露出的意思。
那便是魏国公府大少奶奶厌恶公爹的这位妾室,又不放心她煎药,便将人赶走。
周筠兰听了心头咯噔一下。
惨了!
她的人一定是万无一失的,二叔绝对中了药。
既然这魏国公妾身好端端的站在了这里,那么二叔房里女人又会是谁?
她咬了咬下唇,满是忐忑。
不多时,安宁伯爷以及魏国公,还有刚才的一起去寻周二老爷的男眷都到了。
最前面的便是被魏国公提着脖颈的周练,他脸上被揍得鼻青脸肿,目光求救的投向安宁伯老太太。
老太太还没从刚才的变故里缓过来。
一眨眼,又看见自家小儿子这般狼狈的模样。
颤巍巍的拄着拐杖走上前,道:
“练儿,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魏韶成松开了周练,将人甩在地上。
第一时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绥娘身上,眼眸里满是紧张。
幸好出事的不是绥娘!
不然,他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今日安宁伯老太太的寿辰怕是无法继续参加了,魏某带着家中女眷先行离开了。”
魏韶成冲着老太太行了个礼。
走上前,伸出手掌将绥娘的手牵住,紧紧攥着。
绕开人群就要走。
仇嬷嬷立即跟在后头。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魏国公为何要将我儿揍成这个模样。”
安宁伯老太太拄着拐杖就要上前质问。
魏韶成冷冷的落下一句。
“这件事,想必安宁伯会跟您说明白的。”
魏国公府的人匆匆离去,众人心里的疑团更大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宁伯周训也臊得脸通红。
方才自家二弟在众人面前说是魏国公府大少奶奶勾引他,可想想又怎么会!
他又不是美男子,更不年轻了,那大少奶奶还怀了身孕,好端端的为何要与他厮混。
想必是他们安宁伯府里有人使了手段。
“训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宁伯老太太心疼的瞧了一眼周二老爷。
再次看向安宁伯,眼神里满是不悦。
安宁伯也恼怒,也这么多人都在这里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母亲,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
安宁伯老太太朝着地上敲了一下拐杖。
周边八卦的夫人们纷纷竖起了耳朵。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这,这……”
安宁伯周训还是难以启齿。
倒是周二老爷像是丝毫不在意的摆摆手,道:
“大哥你是个孬种!
刚才魏国公打我的时候你为何不帮着拉开,你瞧我脸上都被打得一阵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