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秀山说完，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怎么？你也有？”
张凡有些惊讶道：“你也是七大原罪中的其中之一？”
虞秀山自嘲一笑，摇了摇头。
“我的资格，达不到他们的选人标准，能担任天主会原罪的人，每一个都是性格极端的人，就比如你刚刚提到的安道宁；这个人一定非常好色吧？”
张凡点头道：“是很好色，但不可否认，他也是一个很有人格魅力的坏人。”
虞秀山继续道：“先说说我成为天主会成员的原因吧，我们虞家祖上行医，积累了不少有奇效的药方，从我父亲那一辈起，行医救人的家族理念产生了偏差。”
“我父亲年轻时接触到西药后，创建了虞氏制药公司，我有两个哥哥都很有经商头脑，父亲死前并没有留下遗嘱，我们兄弟几人展开了一场遗产争夺战。”
“记得那是二十五年前，我刚满十八岁，天主会的人找上我说，能帮我掌控虞家药企，那时的我年轻气盛，不明白其中利害，只是一味地想证明自己有多了不起。”
“从那以后，我的人生轨迹全变了，脑袋里被他们植入微型炸弹，我两个哥哥先后不久死于非命，我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无法自拔，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几年后，在天主会会员的帮助下，虞家药企蒸蒸日上，渐渐成为整个江城最大的药企！”
“有一次，我受邀去京城参加天主会的一个线下聚会，那时候认识的李念卿，当时她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说到此处，虞秀山情绪中带着几分缅怀。
他抬头看了一眼张凡，淡淡一笑道：“你对付安道宁的时候，他身边有没有导师？”
导师？老唐？
张凡想起来安道宁提起过一句老唐，不过这个人已经被抓了。
“确实有一个。”
虞秀山苦笑道：“我在傲慢身边，扮演的就是导师角色，与其说是导师，倒不如说是仆人，是直隶下属，也是替罪羊和出头鸟。”
“二十年前那次京城之旅，让我成为了傲慢的导师，同时也领取到一个任务，这个任务由我和傲慢一同进行。”
“任务的内容是培养一位优秀的女儿，等她长大成人后嫁给高干子弟，从而达到窃取机密和掌控权利的目的。”
“我们在京城的一家私人开办的高档妇幼中心找到了心仪人选！”
张凡眉头一皱：“虞青鱼？”
“没错，当时花了大价钱从一名快要退休的护工手里买来的女婴，当时我和傲慢都还年轻，目光并不是太长远，也没留下青鱼母亲和那名护工的准确信息，我们只是看了她母亲的照片，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哎！”
虞秀山叹道：“本来我们打算从人贩子手上买一个女婴，可傲慢见不得别人比自己长得好看，她就认准了青鱼，主动刻意的破坏了青鱼的原生家庭。”
“回到江城后，我和傲慢成为了名义上的夫妻，但也只是有名无实，二十年来，除了在公众场合以及青鱼面前和她有过亲密接触，私下里的关系只能用恶劣来形容。”
“我们虽然共处一室，但是床永远是她的，我只能睡在地上，这一睡，就是整整二十年。”
张凡嘴角抽搐了几下。
他看虞秀山也是个大毅力之人。
“然后呢？”
张凡问道：“然后你是怎么受到威胁的？”
虞秀山继续道：“色欲是天主会会长非常看好的人，他的死让会长很震怒，由于我们当时正在米国，调查他的死因也就落在了我和傲慢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