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抠着包上挂着的小兔子挂件。
陈甘啧声，一脸看破的眼神。
他俩都玩儿成这样了，还没意思。
鬼才信。
那就来赌一赌，谁第一个迈出那条线。
“不过我倒是没发现原来阿绅有这个癖好……刚好你能让他舒服。”
陈甘眯眼笑。
姜笙疑惑，“什么癖好？”
她跟周宴绅，可是什么都没发生。
陈甘啧啧，继续开自己的车了。
姜笙回到陆家。
她刚要进去，就撞见苏白芷摇摇晃晃跌倒在陆言身上，压着男人在沙发上。
苏白芷手游移肆意摸着陆言喉结，“阿言……你为什么不给我。我很难受。周宴绅不要我，难道你也不要我了吗……”
姜笙小脸惨白。
她缓缓后退，踉跄了一下。
碰到了一旁的花盆。
“嘭——”一声，陆言推开苏白芷。
陆言冷声，“苏白芷你够了。出去。”
陈甘一愣，我去，这什么展开。
陈甘赶紧下车，把苏白芷拉出去，“我说大姐，你赶紧去看看医生吧你。阿绅不要你，你也别祸害人家哥哥啊。”
把人塞进车里送医院去了。
姜笙就站在门前，她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她低头缓声，“哥哥，我……不是有意看见的。”
陆言提步走了出来。
他将少女带入怀里，抚着她柔腻的发丝，歉疚温柔低声，“笙笙。抱歉，哥哥吓到你了。”
姜笙缓缓松开。
她抬眼，“你跟苏小姐，之前就认识吗。你想跟她做男女朋友吗？”
陆言眉头微拧。
他摩挲她漂亮的脸颊，“不是。哥哥从没想过，离开笙笙。也从没想过，要成为谁的男朋友。”
姜笙低头。
要是哥哥真的喜欢苏小姐，她可以接受。
虽然会很难受。
她缓声，“你要是喜欢她，那你就跟她在一起。只是苏小姐喜欢的是周叔叔。哥哥，你会受伤。”
姜笙不知道为什么。
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都跟苏白芷牵连在一起。
她会不会失去他们。
陆言捧着她漂亮含着水光的脸，“笙笙，哥哥真的不喜欢苏白芷。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今天一副不正常的样子，像是中了药一样。”
……中药？
姜笙微微一愣。
她明白了。
原来是苏白芷给周宴绅下的浓香，所以才会出现今晚的情境。
陆言捉过她的小手跟自己保证，温声，“哥哥向笙笙保证，不会再让她接近我。哥哥只是笙笙一个人的。”
姜笙抽开手。
她咬唇，“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不解看向哥哥，他最近有些奇怪。
陆言抬手，擦拭她微红的眼角。
他抱起她，“别说了。哥哥抱你上楼睡觉。”
姜笙不要他抱。
她低声，“我都说了我长大了，你放我下来。”
陆言没有听她的，不顾她反对抱着娇小的她回到她床上。
他把台灯开了，旁边放着一杯牛奶。
“笙笙。哥哥今晚陪着你，你睡吧。”
他就坐在一旁，拿出泛着陈旧的小时候的故事书，要给她哄睡。
姜笙总感觉有些别扭。
她，“……我习惯自己睡，你回自己房间吧。”
陆言定定看着她。
兄妹二人，对视良久。
陆言低声温柔，“笙笙。你从小都是跟着哥哥睡的。上高中时还要抱着枕头来哥哥房里。你小时候还说要嫁给哥哥，跟我永远在一起。”
这些，她都忘记了吧。
每晚她都像个温顺的小猫儿一样，钻进他的怀里，霸占他的床，霸占他的身体，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的腰。
要他哄睡，要听着他的声音睡。
他的臂膊，每晚都是麻的。
姜笙心里难受。
但她现在毕竟长大了，也已经毕业实习了，不能跟小时候一样不懂事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