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你这是强取豪夺。”
她抬手很不气的拉扯男人胸膛前的佛牌吊坠。
周宴绅眉梢隽挑。
“这么喜欢玩这个?那就玩个够。明早送你回去。”
男人半倚着,几分慵懒的隽贵,注视她。
姜笙怕哥哥知道。
她是趁着陆言回房才来周宴绅这的,谁想到他就是这样对她的。
“我要回去了。”
姜笙推开他,她不要坐他腿上,他浑身都烫死了。
不要他贴过来。
陈甘提醒,“阿绅。刚刚医生可跟我说了,让你别禁欲了。我刚给你送的小姐你不喜欢,我给你找个雏儿呗?”
姜笙神色一僵。
她缓缓看向椅子上的隽贵男人。
周宴绅眸子冷不防。
他睨了眼陈甘,嗓音冷倦,“嘴不要,可以捐掉。”
陈甘讪讪,“你不是嫌姜小姐年纪小,不喜欢她吗?还有姜小姐,你不是嫌弃阿绅年纪大,不喜欢他吗?”
“……”
姜笙不想待下去了。
她捡起地上的领带。
周宴绅眸子微眯隽笑,“拿我的领带做什么,留着晚上干坏事儿?”
姜笙咬唇瞪他。
她,“你以为我是你吗。”
他怎么一天天就想这些事。
周宴绅狭长的黑眸冷不防跳了跳。
男人唇角笑的肆无忌惮,他起身,将她整个抵在门前。
他高大挺拔的腰身微弯,“姜兔兔,给你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姜笙长睫微颤。
她眼眶微红,“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都说了,给别人取外号是不礼貌的。”
少女泫然欲泣,眼巴巴的。
陈甘一惊,“哎哎阿绅,你别给你家小朋友气哭了,等你想追她的时候就火葬场吧你。”
周宴绅骨子里透着一股懒散劲儿。
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想弄弄她。
男人语气不咸不淡,捉住她温软的脸颊,唇角微勾,“多好听,怎么不喜欢?不是挺可爱。”
姜笙,“……”
她水眸闪烁着泪光。
“你骂人。”
她才不叫什么姜兔兔,好弱智。
他一定是在骂她。
周宴绅额角冷白青筋突突跳了跳。
养兔子怎么这么难养。
这名字都可爱的要他的命了,还骂她?
男人眼眸弯了弯,捏起她的小脸,“不是觉得兔兔可爱,很喜欢?”
姜笙抬眼。
她咬唇,“不知道为什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周宴绅,“……”
男人冷不防隽挑了一下,唇角微扯。
小姑娘还挺难哄。
他嗓音隽淡玩味,“我就喜欢这个外号,怎么,你要哭给我看?”
陈甘看着战战兢兢的,“不是阿绅,你……”
这不得追妻火葬场啊。
姜笙咬唇,她拉过领带,“没收了。不给你戴。”
她还给他绣了一朵小姜花。
回去剪了,给他惯的。
周宴绅眼皮掀了掀。
他好整以暇,几分隽懒挑逗她的心思。
男人俯身嗓音低醇,“那怎么算原谅周叔叔?”
他指腹摩挲她漂亮温软柔腻的发丝。
姜笙抬眼看他。
她后退,长睫微敛。
“……叫什么都是你的自由。你下次没有我允许,不准亲我嘴。”
虽然没亲到。
但是碰到她嘴角了,就差那么一点。
周宴绅眉头跳了跳,男人嗓音低磁,“你还管上我了,姜兔兔?”
他想亲她的嘴巴,想亲挺久了。
尝一下都不肯。
他隽懒倚在一旁抽烟,玩味轻笑。
姜笙瞟向他。
她,“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你为什么不找个女朋友。你非要招惹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养的。”
抖·胆大包天·笙。
今晚破罐子破摔了。
陈甘在一旁憋笑,脸色涨红锤墙,什么叫兔子急了也咬人。
阿绅也有今天。
隽贵的男人摁灭烟蒂,闻言眸子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