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想死的心都有了。
陈甘继续,“你还骑坐在他腿上,作威作福,说什么骑马马。还要骑他脸。直接把周宴绅扑倒在地板上……”
姜笙闭紧双眼。
让她死。
陈甘忍笑,“最后,你边摸他胸肌,扯他吊坠的佛牌,边吐他一裤子……周宴绅的那个脸,那叫一个沉。”
总算见识到,一个平常乖巧像个小白兔的姑娘。
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姜笙忽然问起,“有绳子吗?”
她看向陈甘。
陈甘一愣,“干什么用?”
姜笙,“噢。我想吊死。”
附近有没有河,她也可以跳的。
陈甘笑得脸都涨红,“我认识他十年,头一次看他脸色这么好看。你折腾的他一晚上没睡,他早上才睡上……”
“再说我可不敢打搅他,我怕他起床气大的我都不敢说话。”
陈甘没敢汇报,直接就把包给姜笙送来了。
姜笙内心觉得自己死惨了。
周宴绅会不会弄死她?
她,“……谢谢你阿甘哥哥。你早点回去吧。”
陈甘忍笑,“你也别太担心。你周叔叔不是那种记仇的人。先走了。”
姜笙觉得这个安慰。
几乎是白说。
周宴绅要不是记仇的,她名字倒着写。
陆言泡好茶,看向车离开,“陈甘走了?”
他忽而低头咳嗽了几声。
姜笙走近关切,“哥哥,感冒了吗?是不是为了照顾我一晚上……”
她去泡姜汤。
陆言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小身影。
他低笑,“哥哥照顾笙笙不是应该的?”
姜笙放了点糖进去,她把姜汤给陆言捧着。
她轻声,“那我以后也不结婚了。我照顾哥哥。”
陆言眸子闪烁,“笙笙,你说的是真的吗?”
姜笙微顿,她缓缓一笑。
她玩笑,“当然是假的。以后我会有嫂嫂,有嫂嫂照顾你。我就打打下手了。”
陆言沉默没有说话。
他淡淡喝下一口姜汤,微辣入喉。
姜笙拿过纸巾递给他。
陆言问起,“周宴绅的海外合同,签成了?劳伦斯没对你做什么吧,笙笙。”
他耳闻过。这劳伦斯是个成功的富商。
姜笙缓缓摇头。
她,“劳伦斯先生人很好。他的家庭也是命运多舛。可惜了。”
陆言看着笙笙握起姜花荷包。
他抬手揽过她纤细的长发入怀,低声,“笙笙还有哥哥。哥哥永远不离开笙笙。”
姜笙杏眸闪烁水光。
她微微一笑,她跟哥哥都要向前看。
陈甘回去后,悄声无息的走进去,结果看见沙发上抽烟的男人吓了一跳。
“阿绅,你醒了啊?”
还好还好,不用战战兢兢了。
陈甘倒水,放了过去。
周宴绅看着沙发上的狼藉,地板上也都是散落。
男人眉梢微挑,“送回去了?”
陈甘点点头,“太闹腾了。平时姜小姐那么乖巧安静,没想到醉酒后这么野……”
简直反差。
再也不敢给她劝酒了。
周宴绅眯起狭长的黑眸,他懒散看了眼屏幕消息。
男人穿上西装衬衫,扭上扣子,他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陈甘一愣,“等一下阿绅,你脖子上那个护身符哪去了……”
原地找一找,又在沙发到处找。没看见。
周宴绅嗓音清冽懒散,“她摘去了。”
陈甘一拍脑袋。
早知道刚去陆家要回来了。
“对了阿绅。今天是跟劳伦斯先生海外项目的推进。那块地皮有详细进一步商量的方案。地点就约在西京会所吧。”
陈甘请示,看了眼时间。
周宴绅慵懒又欲靠在沙发上,他阖上漆黑的眸子,“你定。”
陈甘点点头。
另一边,姜笙去浴室洗澡的时候。
刚脱下裙子,一条漆黑黑曜石的佛牌吊坠,掉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