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一开始还抗拒,被镇压了几次后,也就随他去了,佣人帮忙拉一下后背拉链都会不自在的小女人,全世界也就只能接受这个男人靠近自己。
“宝贝儿,以后不要这么累了,怀着崽子呢,做什么蛋糕,我又不是非吃不可。”巴律心疼抱着妻子,轻轻吻着她手背。
“你不是说我做的蛋糕好吃?”氤氲的水汽中,肤如凝脂的女人抬头看着他,脸上带着薄薄的水汽,随意挽着的长发有一缕落了下来,她浓密的睫毛上也落着晶莹的水珠,说不出的撩人心神。
男人看着她,嘴角抿了抿,“我哪里是觉得蛋糕好吃,那时候把蛋糕当你吃了,能不好吃么?”
“流氓,你讨厌死了。”南溪总是被他随口出来的糙话撩的面红耳赤,伸手拍他胸膛,“你怎么这么色啊。”
“你不知道自己多漂亮么?老子是个正常男人,能把二弟摁住就不错了,我他妈当时都被你迷傻了。
要不是猛哥当时在仰光军区被人盯着找茬,不能给他闯祸,我说不定多看你两眼,会咬牙掏枪把你抢走,真的。”
男人毫不避讳表达出当时妻子给在血腥地狱中挣扎的自己带来的震撼。
“你太美了,宝贝儿,我见过泰国的人妖,占蓬以前也包养过泰国漂亮的小明星,我不是没见过好看的女人,但你的美,和她们不一样。
那些女人,再好看,看两眼就看腻了,好像除了好看也没什么,像是大街上花篓里卖的花,没根,谁都觉得她美,谁都能看两眼,但是没几个愿意掏钱买的,即使掏钱买她们的人,也是为了那两天的花期,从买的时候就知道三两天就枯了。
可是你不一样,你不但好看,还带着香味儿,你还有根,你好看是因为你本身好看,不是为了给谁看,你会像花一样,一直在那儿,愿意开了开两天,不愿意开了,光是叶子,枝子,都好看,不一样的好看,有骨头,有劲儿。
我那时候正混呢,什么事都敢干,惹急了敢杀进内比都首府,猛哥都不敢给我多给点兵权,就怕我闯祸,在曼德勒街上抢个女孩的事,真干的出来。”
“越说越离谱,你现在也混,胆子也大,但是不许闯祸了,你闯了祸,我和宝宝怎么办?”南溪没精神,趴在他胸口软绵绵的提醒。
“我知道,老子现在龙变蛇,尽他妈一天盘水沟子里吃老鼠,还不能有意见,憋屈死了,我都半年没打架了,除了跟占蓬松松筋骨。”
“什么吃老鼠,你恶心死了。”南溪嫌弃瞪他,“给我揉揉腰,我们出去吧,不想泡了。”
“好的,宝贝儿,不舒服了?”巴律大手小心贴到她的腰上,知道自己牛劲儿大,都不敢用力,揉了一会儿,把人抱了出来,包上干发巾,轻车熟路的给老婆抹妊娠油,一层又一层。
“老婆,你这油还真厉害,我给你抹油这些天,把我手都抹滑了,你看看,上面裂着的口子都长新肉出来了。”
大男人不懂女人用的东西,只知道老婆让抹,就得老老实实的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细了。
“这是雅娜推荐给我的,她对这些东西有研究,我试着也不错。”南溪懒洋洋的拿着手机躺在床上享受。
巴律兜里的手机在此时响了起来,男人将老婆的睡袍穿好,擦了手上的油,拿出手机看了看,摁下接听键,
“我说,你妈打电话不分个时候的吗?你没老婆要陪,是不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没老婆了?”巴律不满好兄弟大半夜打来电话,开口就火力大开。
“咋,你有老婆,全世界没老婆的男人就都他妈矮半截了?能的你。”宋猜不咸不淡回了一句,随后嫌弃道,“要不是有正事,你以为老子愿意给你打这破电话?”
“什么正事?快他妈放,忙着呢。”巴律坐到床边,平躺下去,让南溪靠在自己身上垫着腰。
“咳咳咳……”宋猜干咳两声,“那个……露露今天跟我说了件事,我想来想去,还是跟你说一声。”
“露露他妈是谁?老子又不认识。”巴律单手随意刮着老婆滑腻的手臂,随口说了一句。
听到这话的南溪猛地坐了起来,一双好看的眼睛无声盯着他,巴律被她这反应吓了一跳。
“人是你塞老子车上的,你不认识?”宋猜声音拔高了两个度。
南溪抬手指了指自己耳朵,巴律这才想起那个被自己打发到宋猜那儿的女人,将手机放了下来,摁了外放。
“咋了?啥事?说。”
“露露说,那个叫航哥的华国男人,在人贩子和一些大的园区里都很吃得开,红灯区那个妈妈桑似乎也听他的,你说,这个航哥,会不会就是你找的蛇头?”
“有这个可能,但是这个什么狗屁航哥是圆的是扁的老子也没见过啊,苍雄蹲了这么久也没见着一个叫航哥的。”
“阿龙,露露会速写,让她把人画下来。”南溪趴到丈夫耳边小声说。
巴律眼前一亮,亲了亲老婆,随后交代好兄弟,“那个什么露,是学画画的,让她把人画出来,你发我手机上,我让人去找找。”
“露露会画画?”宋猜有点惊讶,“她从来泰国除了干活就是干活,都没什么话,没想到她还会画画。”
南溪听了瞬间不高兴了,拉着脸揪巴律耳朵。
巴律连忙冲着宋猜吼,“妈的,英拜穷成这个鸟样了么?连个佣人都请不起?老子让你把人带着养养,你把人家当佣人了?”
“不是,阿龙,你——”宋猜刚要骂人,被巴律抢先一步,
“不许让人干活了,欠的你,半身不遂么?还得人贴身伺候,挂了。”
他说完,迅速摁了电话,随后看向拉着脸的南溪,“老婆。我回头就收拾这狗东西,好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