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怡雅庄园的保卫比猛哥的玫瑰庄园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哪有人有这本事大摇大摆的进去?
再说了,伏猜和潘黑子两个人一个月拿那么多钱,难道是吃干饭的?
火气蹭蹭往上涨,待那人回头,才看清居然是飒勋。
妈的,这父子俩是专门来克自己的吗?
看着飒勋只说了两句话就离开,也没什么不规矩的举动,男人这才打了电话过去,火冒三丈。
“大早上的,嗓门那么大干什么?”南溪抬头,冲着不远处的摄像头瞪了一眼,
“明天我就让人把这破摄像头都拆了,让你横。”
“不是,南小溪,你还有理了?大早上的,这会儿才七点多,飒勋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家?这正常吗?我还不能问了?”
巴律混劲上来,音量丝毫未减。
“你是不是傻?茵茵在我们家住下来了,你忘了?他晚上来找茵茵的,我想卖他一个人情,就没赶他走呗,你一天天的能不能想点正事?尽盯着我了,我有什么好盯的?”
南溪跺了跺脚,重重踩着步子朝里面厅走,还剩下的几节瑜伽也没心情做了。
“你又没个仙女老婆,怎么知道我的可怜?南小溪,说到底还不是你不把我当回事,我没安全感?”
“混账,讨厌鬼。”南溪被他的歪理气的胸口闷,生气骂了他一句。
“骂完了?骂完了就吃早饭,还不兴人问两句了,吃个软饭容易吗我?天天担心被人连锅端了……”
没皮没脸的男人见把老婆惹急了,又开始厚着脸皮哄。
可是南溪就是吃他这一套,又被他逗的忍不住笑出声,“你讨厌死了,臭龙。”
“嘿嘿嘿,老婆说讨厌就讨厌,”巴律毫不在意,“宝贝儿,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样?想老公了没?”
“才没想你。”
佣人已经将孕妇的营养餐端了上来,南溪坐到了餐桌旁,让柳姑去叫茵茵。
“那个愣货怎么还在家里?飒勋没把她带走?”巴律懒洋洋问了一句。
“这是在我们家,难道他还能拿着枪把人带出去?再说了,我看飒勋也是真心喜欢茵茵的,他也不会干那种把爱人越推越远的事。
我想要结交一下飒勋,感觉他跟他父亲不太一样,他不是那种被野心和权力裹挟的失去了理智的人,就算将来你和飒昆斗个你死我活,但最起码,不要多出飒勋这个敌人,也是好的。”
“宝贝儿,你现在肚子大了起来,就别整天为我操心了,我能应付的,听话,你就在家里听听胎教,做做瑜伽,开开心心的,等着老公回来,好不好?”巴律心疼道。
“嗯。我知道的,放心,我和宝宝都很好,他现在老是动,尤其是晚上,阿律,你说,宝宝是不是有感应,知道爸爸晚上会回来,所以才那么活泼的?”
“哈哈哈,八成是,我闺女每天就盼着老子回家给她讲故事呢。”电话那边传来舒畅的笑。
“哪有,估计宝宝是在发愁,爸爸又要讲那老掉牙的故事了。”南溪故意嘲笑他。
“南小溪,不许在我闺女跟前破坏我的形象。”巴律低声道,随后又交代,
“每次检查,都必须让伏猜和潘黑子跟着,只能去咱家的医院,走特殊通道,一定不能留安全空隙,知道么?宝贝儿?”
缅北近期风云突变,仰光和内比都风声鹤唳,他杀了那么一大批身居要职的军队高官,引起军队内部各方势力对军政府将军办公室的强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