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讪讪闭了嘴。
吃枪药了?又不是我让伏猜去揍人的。
巴律观察了一下别墅格局,里面有三层,一楼一般都是房,三楼大多是书房什么的,
“彪子,上二楼,一间一间的找。”
佣人这个时候已经休息了,不会进主楼来,门口只放着一双男人的皮鞋,说明这里面大概率只有一个人,也就是赞隆。
“好的,律哥。”彪子点头,随后窜上了二楼。
巴律枪别后腰,懒洋洋坐在沙发上,跟自己家似的,闭眼养神。
三分钟后,二楼响起彪子粗哑声音,“妈的,你怎么不出声?老子差点崩了你。”
“你大晚上的,摸这里干什么?我差点就开枪了。”是伏猜的声音。
巴律猛地睁眼,刚想迈腿上楼,彪子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律哥……律哥……你快点儿上来。”
“妈的,这是别人家,你能不能稍微小点声,老子不想加班,我还得抓紧时间回去跟老婆打电话呢。”
巴律骂骂咧咧上了楼。
走到主卧门口,愣了两秒,拧眉,看向伏猜,“你他妈是变态?憋的雌雄不分了?”
不怪他发火,实在是伏猜搞的太夸张,他将泰勒整个人扒光绑在了床上,重点部位上面悬着把刀,刀柄绑着绳子,另一端固定在一旁的椅子上。
绳子下面放着两根蜡烛,距离不远不近,一旦蜡烛将绳子烧断,刀子立即落下,赞隆必残无疑。
“律哥,你可别小瞧了我这招。对付这种骚男人,就得照着命门招呼,妈的,我占哥的女人也是他敢招惹的?”
伏猜混里混气坐到了椅子上,将蜡烛重新往近挪了挪。
床上被打的鼻青脸肿,嘴上粘了封条的男人目眦欲裂,浑身青筋凸起,像是要炸开一般。
巴律回头看了一眼,随后照着伏猜脑袋一巴掌,“你他妈不知道接电话的?害的老子找半夜,还以为你挨枪子儿了。”
伏猜嘿嘿傻乐,“我这不是要干活么,那手机挺贵的,上个月溪姐奖励我的华国新款,我怕摔坏了,放外套里丢车上了,没接到。”
他不说还好,一说巴律眼睛睁的老大,“我老婆给我都没奖励过手机,你他妈哪儿来的脸?给老子还回来,新款手机,你用的明白不?”
“不行。”伏猜急了,“那是溪姐奖励给我的,你敢抢走,我回头就跟溪姐告状。”
伏猜现在背有靠山,顶嘴的气势都高了几分,“溪姐说我攒老婆本不容易,这些小福利,给我按照银行高管的标准来,我现在好歹也算溪姐半个员工,律哥,你可别得罪我。”
“我他妈显着你了?拿老子的钱还惦记我老婆的福利,你个狗东西。”巴律混劲上来,抬脚去踹伏猜,伏猜一个躲闪,对面的人一脚踹翻了椅子,只听一声惨叫,三人集体回头,雪白的床单上,鲜血四溅,惨不忍睹。
诺大别墅,痛苦到极致的闷哼声自二楼传来,同时伴随着两个男人的对话。
“伏猜,你他妈的行不行?不行换我来,别把人给弄死了。”
“你还不如我呢,别吵,影响老子发挥……”
卧室的床单此时已经完全被血染红,绑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男人脸色惨白,浑身被汗水和血水湿透,瞳孔开始不再聚焦。
巴律拧眉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中手下发过来的关于攒隆和泰勒的资料,摁着发胀的太阳穴。
这个赞隆看起来并没什么实际的地位,没什么价值。即使被他老子弄东南亚去,估计也只是个放在明面上当枪子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