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南溪擦了把脸上的眼泪,狠狠瞪着他,
“你跟占蓬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渣男。”
此时计程车已经停到了路边,南溪伸手要拉车门,男人大手上去拦着,被小女人一个眼刀过来,又怂了吧唧缩回去,
“老婆,我不是,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我没瞎。巴律,我说过的,你碰了别的女人,我就不要你了。”
南溪说完,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发动刚走两步又停下,自里面扔出几个豪华礼盒包装,随后离开。
巴律挠了挠后脑,捡起袋子看了看,全是男款衣服,很符合他的风格,而且都是他的尺寸,还有块表,虽然他不太懂,但还是屁颠戴在了手上。
“老婆给我买的,真好看。”
男人自言自语一句,随后提着袋子上了车,一脚油门下去,车子飞驰而去。
“人,后面那辆军车一直在跟着我们,你不会惹了军方什么人吧?”司机师傅忐忑开口,擦了擦脑门冷汗。
在缅甸,军人是普通老百姓避之唯恐不及的,没人愿意,也没人敢招惹军方。
“别理他,你开你的。”南溪气呼呼的没说话。
车子停到了斑斓社区豪华私人别墅门口,南溪付了钱,刚下车,黑衣黑裤的男人就追了过来。
“老婆,我前几天出车祸了,你看,疼死我了……”
他将T恤撩起,露出被绷带缠着的劲腰,将早就不疼了的伤口扒拉出来给她看。
南溪眼中瞬间的心疼和惊讶,随后咬了咬唇,别过脸去,“别跟我说,有的是人心疼你。”
她说完,就要去开门。
“除了老婆,谁还会心疼我?老婆……老婆……别生气了,我跟那个蓝晓西真的没什么,我——”
“什么?”巴律一句话又踩到了南溪的雷区。
“你叫她什么?巴律,你真是,真是……”南溪气到颤抖,胸口剧烈起伏。
巴律真怕她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倒了下去,“宝贝儿,你怎么了?慢慢说,喘口气儿……”
“滚开——”南溪一把推开他,打开门走了进去。
“老婆——”
巴律刚要跟着进去,南溪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拦着他,不许他进来。”
门口的保镖一拥而上,齐刷刷站在门口。
巴律想动手,可是又怕惹的她更生气。
烦躁蹲在门口抽了支烟冷静,随后拿出手机打给占蓬。
“哄好了?”占蓬懒洋洋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
“好个屁,我被堵门口了,不是,怎么会事儿到底?我他妈现在一脑子浆糊。”
“你可能被人阴了,猛哥说先别声张,揪出幕后黑手,但是我怕你小子醒了,跟我似的媳妇儿跑了,你活不下去,违背了猛哥的命令。”
“知道了。”巴律说完,挂了电话。
南溪气呼呼回到别墅,看见坐在沙发上淡定喝着茶的南肃之,先是一愣,随后拧眉,
“哥,你怎么回来了?你的伤不是还没好?这么远的路,折腾干嘛?”
南肃之放下茶杯,推了推眼镜,举手投足尽是成熟男人的儒雅松弛,
“我们家的娇气包吵完架就跑了,我不得追过来哄?不然又被外面那些坏男人哄走了,我到哪儿哭去?
鸾鸾,你要是真担心哥的伤,能不能别任性了?跟哥去溪悦岛,等哥养好了伤,咱们就回云城,可以吗?
你不喜欢做生意,哥不逼你,那些事哥来,你就开个画廊玩玩,或者像你之前说的,再去读两年书,都可以,怎么样?”
南溪抿唇,“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南肃之眼中闪过灼灼光华,“什么条件?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