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起来,我喘不上来气了……”南溪伸手去掐他后腰。
自己跟头蛮牛似的,心里没点数么。
“宝贝儿,我给你摁摁……”高兴过了头的男人单臂撑起几寸的距离,给她喘息的空间,另外一只手已经拉开了她防晒服的拉链。
南溪里面穿着件黑色的露腰美背,下面搭配一条黑色百褶裙,小女人凝脂一般的皮肤和两条笔直的长腿,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冲进了感官。
男人的眼神更暗了……
“你干什么?巴律,混蛋,这是外面……”南溪小手护着起伏的柔软,但是后面的背扣已经被欲火焚心的男人一把解开。
“没事,你声音小点儿,外面看不见……”他的声音又暗又哑,自喉骨漫出,说不出来的性感撩人。
“不要……你疯了……”
“憋一年了,不疯才怪……”
女人的手被他一把拽开,禁锢到头顶,
“挡什么?我看看……”
“巴律……唔……”
外面炽阳灿烂,远山如画,湖水静蓝,一片好风光。
没人注意到,不远处隐蔽角落停着的黑色悍马,微微起伏晃动,绵延不绝,层层叠叠……
南溪醒来时,太阳已经西斜,浓烈的金色洒在茵雅湖畔,透过车窗,照进狭小甜蜜的空间,她趴在巴律壮硕的胸膛上,身上盖着他的衬衣,下面未着寸缕,黑白分明的眼眸一闪而过的羞涩,抬手想要去找自己的衣服。
“老婆,你醒了?”亢奋到根本没睡,却又不敢动的男人在头顶开口,他个子太高,腿又长,躺着的姿势很是扭曲,保持一个姿势时间过长,整个人都是僵的,
“我衣服呢?”南溪白了他一眼,语气带着淡淡不悦。
“这儿呢,”男人伸手自前面副驾上将她的衣服捞了过来,“我给你穿,宝贝儿。”
“哎呀,你别碰我了,讨厌鬼……”小女人心里不舒服,不想搭理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上他,总是会轻易沉沦。
穿好衣服,巴律拿了水给她喝,好一会儿,她才缓了过来,润眸瞪着他,
“你怎么这么讨厌?每次都这样……”
强势又霸道,根本不会听她说什么,摁着人就要……
她根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讨厌,讨厌,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男人狗皮膏药似的又黏了上来,脑袋在她脖颈间蹭来蹭去。
他知道自己今天犯浑说的话让她伤心了,心里后悔又难受,尤其是刚才,她的反应,青涩的如同初次一般……
南小溪这么好,都是他的错。
“宝贝儿,你吃了很多苦吧?”
他能想象到一个男人面对她,想尽办法却什么都得不到的疯狂心情,为了反抗那个王八蛋,她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他不说还好,一说,南溪的眼泪瞬间漫了出来,委屈哽咽着点头,
“我难过死了……”
她哭哭唧唧把自己发现爸爸没事,还好好的出现在了仰光,但是她却像个傻子一样被沈策威胁恐吓,甚至动手的事,统统说给他听。
“巴律,我爸爸他怎么能这样,我真的好难过……对不起……我害你去坐牢……对不起……”她越说越委屈,抱着男人的脖颈哭的不能自已。
“不哭了,多大的事,还值得你哭成这样。”巴律抱着她哄,心疼的拍着她的背,
“坐就坐了呗,只要你没嫁人,三年牢我都认。”他大手扣着她后脑勺,吻了吻她额头,
“你爸可真不是个东西,连自己女儿都骗。”
“闭嘴,你不许骂我爸爸。”她的头埋在他锁骨处,伸手打他,“他是我爸爸,你这么说没礼貌。”
“知道了,我老丈人,行了吧?”他现在可不能因为一个南振国把刚哄好的媳妇又给得罪了,吃一顿饿一年的日子说什么都过不下去了,得赶紧把人哄回家去。
“饿了吗?我让人做了华国的饭,我们回家吃?”
“我还有事呢,你送我回我住的地方。”南溪边说边把包拿了过来,去找纸巾,“你车上的纸怎么这么硬?”
无意间扒拉了一下手机,这时才看见手机屏幕亮着。
上面足足有好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薛鹏打来的。
“你男人就在这儿呢,你往哪儿回?”巴律脸又黑了。
南溪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南溪小姐?”那边薛鹏几乎是秒接,“你在哪儿?你还好吗?”
巴律黑眸阴冷看着她,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差点忘了,还有这孙子。
“我没事,抱歉,薛鹏,手机调到了静音,让你担心了。”南溪气说了一句,
“你在哪儿?我这就过来接你。”
“不用了,我还有事,忙完会自己回去的,你先回去吧。”
“可是,这边很危险,你身边没人跟着不安全——”
“你他妈有完没完?让你滚就滚远点儿。”巴律的暴脾气根本听不了他们没完没了的说下去,直接抢过来,对着手机说完,挂了电话,黑眸看着对面拧眉的南溪,
“解释。”
南溪白了他一眼,“保镖。”
“什么保镖一天到晚在一起?”
“贴身保镖。”
“怎么贴的?”
“你有完没完?”南溪润眸瞪着他,气到闭眼,“巴律,你再这样我真的连话都不想跟你说了。”
“我吃醋,南小溪。”男人委屈凑近,伸手将她捞进怀里,下巴扣在她发顶。
南溪的鼻尖就顶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自胸腔发出的强劲共鸣声,
“你来仰光好几天天天跟他在一起,又说又笑的,我他妈都嫉妒死了,你听,我的心都裂开了……”
南溪有点抓狂,他真的是……没眼看……
“那你想怎么样?”
“把他打发了,我给你当保镖,正儿八经的贴身保镖,贴的紧紧的那种。”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南溪哭笑不得。
“跟我回家,老婆,我现在一分钟都不想跟你分开。”巴律覆在她背上的大手紧了又紧,“南小溪,别再抛下我了,我疼……”
南溪第一次从强悍如猛兽的男人嘴里听到这个字,心里顿时五味杂陈,抿唇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连一个拒绝的字都说不出来了。
“巴律,我想去见我爸一面,你能帮我查查他在哪儿吗?”她拉着男人的手指放在手心,
“我想通了,你在这里,我干嘛要那个没用的强,我就在家待着,你去帮我跑腿,帮我查。”她知道巴律所有的患得患失,全是因为在这段关系里没有安全感,总觉得自己不需要他,随时会离开。
“好!”男人黑眸灼灼,眼中满是惊喜,他的南小溪,终于肯向他敞开心了吗?
“可是提前说好,我又作又拧巴脾气也不好,还不好养活,你得想清楚。”她带着鼻音的嗓子娇润好听,如同清泉击石,直接叩击着巴律那颗快要跳出胸膛的心。
“你的作风,我还不清楚?放心,老子养的了。”